想到此,陈博涉急忙出门上马,往彪骑镖局疾驰而去。
夜晚静悄悄的,镖局里面的人都被他羁押了,现在空荡荡的,人去楼空。
那个道人早已经走了,哪里还有半点影子。
陈博涉觉得自己真是被急昏了头,傻透了。只要寻得了一点蛛丝马迹,就恨不得立即握在手中,掘地三尺也要挖出个所以然来。
但若是对方诚心不让他认出来,不让他跟过来,不让他束缚着,他又如何能留得住?
陈博涉想起那位道人回答他问话的时候,连连回答的“不曾”,“不曾”,“不曾”,似乎是铁了心要切断与季云这个身份的联系。
若是他执意要走,恐怕无论如何也是留不住的吗?
更何况,如果那位道人真的是季先生假扮的话,那么他随时可以变换另外一副样子,让他认不出。
这天高海阔,又该如何寻觅?
陈博涉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居然是如此无力。明明如此在意一个人,却不能将他留在身边,甚至连他的痕迹,他的踪影都无处找寻。
他走进曾经拘禁着道人的柴房。绳子已经被割断了,扔在地上,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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