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情不是很好,事实上将那个人放回去之后我已经派出了自己的纸鹤跟着他,我本身是开启了机缘的人,因为不知道对方是否也开启了什么机缘,所以我的纸鹤只是在后面跟着他而已,我对于他们并不信任,他们只是我计划中的一环而已,不论他们做出什么举动,对于我来说都是“意料之中”。
首先,我不知道对方是否有什么我所不知道的技能,机缘之类的东西,其次,根据他们之前所说的“用这种方式来完成任务”联系他们所做的事情,任务应该是针对一个群体而非个人,而且十有八|九是冲着公安局或者西伯尔去的。
但是我想他们之中并没有和我一样的免罪,之前我将我的任务做了一点小小的改变告诉那个男人,告诉他帮我一点小忙就可以,并且明确的将我是“免罪”的事实告诉给了他,当时他的表情还真是有趣。
对方的团队里面并不存在免罪,这是我在他的身上得到的第一个信息,并且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的身上应该也带着窃听器,用来将他和我的谈判过程传递给躲在不知道什么地方的他的同伙。
另一方面,他们本来可以利用团体中的各种相关技术来寻找槙岛圣护,但是这个人太过危险了,起码对于他们来说是的。团队中不存在免罪对于他们的行动其实是非常麻烦的,尤其是上街必须得要避开街头监视器。
而且在这个地方没有适合的渠道是弄不到制作一些重要道具的原料的——不是谁都像我没事在背包里面装一堆外面的东西然后鼓捣些有的没的的。
“你好像很苦恼?”艾尔熙德把一杯拉花咖啡放到我的面前,我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他们似乎已经猜到你可能不是玩家了。这样一来的话,要是别人也把强大的n杀死之后带出支线利用特殊的道具或者能力复活,那就糟糕了呢。”
“以你的性格是不可能担心这种事情的发生对于原来的世界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那么你是在担心自己到手的优势被别人分去吗?”艾尔熙德坐到我对面的沙发上,我侧过头去看着他,“有进步,知道从‘恶意’的方面来揣测我的想法。”
我喝了一口咖啡,煮的恰到好处,这家伙真的没有专门学过什么厨艺之类的吗?我撇了撇嘴,“但是这一次你还真是误会我了。”把咖啡杯放在咖啡碟上,我长叹了一口气,“首先,恶意杀害n,先不提究竟会对场景造成什么伤害——事实上我对于玩家对于场景的影响这种事情的概念很清晰,也就是游戏允许玩家对场景做出改变——但是,将比玩家强大的n带出场景,并且对其进行控制的话,即使在玩家区里发生大屠杀之类的事情也是能做到的吧,因为‘n’本身的行为对玩家并不造成影响——如果没有像你和我一样缔结契约的话。”
“虽然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我依旧觉得揣测你的想法必须先从最大的‘恶意’出发。”艾尔熙德抿紧嘴唇,“如果n被玩家使用‘催眠’这样的技能控制的话,玩家区也就要变得危险起来了吧,一方面玩家区禁止任何战斗行为,另一方面在玩家区杀害他人的行为会被惩罚。”
“o,这样一来,死者的数量会上升,虽然会动摇到大公会的根基,但是我们也被同样放在了同等的,乃至更加严重的危险之下,所以这一点是绝对不能让他人发现的,如果想要这件事情和平解决的话,第一种可能性,解释你是‘系统抽发’的奖励品。”说到这里的时候我注意到艾尔熙德的眉头皱了起来,对于他来说什么奖品这种身份简直是耻辱吧。“第二种,把他们全部在这里干掉,反正已经确定他们不可能是大公会的成员了,否则早就亮明身份和我进行交涉并且提出警告了不是嘛?”
“主人要是愿意的话,我能现在就去把他们全都杀掉。”八重夜在我的身边显形出来,坐在沙发的扶手上,一双冷冰冰的眼睛却盯着艾尔熙德,虽然这股恶意并不是针对我而是针对了艾尔熙德的,我还是用食指捅了捅八重夜的腰,“好好相处,不要打架。”
虽然八重夜对着艾尔熙德释放恶意,但是后者作为一个爷们理都没理她,我不由得替八重夜感到一阵失望,诶,这家伙根本没把八重夜放在眼里啊。
八重夜撇了撇嘴,低声道,“他比那个牛鬼和阴刀还让我觉得讨厌。”
“熊孩子你能不提这俩家伙么?”我抽了抽嘴角,这丫头好像对我身边的所有雄性生物都保持有强大的敌意啊,也对,骨女这种生物本身就是对男性充满恶意的存在,我摊开手拍了拍她的手,“放松点,我不是笨蛋。”八重夜垂下眼睑不再说话,我伸手,她变成纸片回到了我的手中,我把她收了起来,“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好好休息吧。”
“牛鬼?阴刀?”艾尔熙德挑眉。
我撇嘴,“那边的宜野座伸元也一样,说不定日后还会遇到一个叫周防尊的小鬼,你满意了没?没事别管我的私事好吧。”翻了他一个白眼我站起来,“一个两个都用自己的思维方式来脑补我的想法,你们这些男人……”
“我怎么都觉得是你在玩|弄他们。”艾尔熙德一语中的。
“我又不是故意的!哦……除了周防尊是故意的……等等,好像阴刀也是故意的,”我摸了摸下巴,“但是这不是关键,关键是牵着我秉持着作为一个关心学生的好老师照顾着他的生活起居是他自己把持不住,后者没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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