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东西做的挺漂亮啊。”我捧着泡面看着屏幕上的那个类似人体雕塑一样的东西——所以说“协助破获”并非是已经发生的案件而是即将发生的案件吗?啊,系统提示果然很放荡不羁。不管怎么说泡面的味道还是不错的,肉块也比康师傅的大……嗯,还很新鲜。
“啊呀,真是的,对着这个居然还吃得下饭。”女士发卡小子举起手摊开,很外国佬的耸了耸肩膀,我瞥了他一眼,“为什么吃不下,这东西做的还算精致,而且当年我读大学的时候见过的东西比这恶心的都海了去了。”
“啊?”他凑过来,摆出一副很好奇的表情,“你见过什么?”
“*巨人观啦,人肉圣餐啦,哦,对还有一个人的脑子被活生生切开来模仿生吃猴脑的画面,脑壳被敲开,四肢被绑住,然后一个勺子放在他被搅得稀烂的脑浆里,整个犯罪现场与其说是犯罪现场不如说是展示现场,处理的干净而且卫生……验尸报告说他被这么干的时候还活着。”我吸了一口泡面咬断咀嚼起来,“你们现在验尸都不用人工了吧,大概是没机会正面面对这些尸体了。”
“光是听听就想吐……还有,我们也有验尸官的好吧!”女士发卡小子捂着嘴嫌弃的往后退了一步,我耸了耸肩膀,“这都是小,还有……”
“别再说了!”一声断喝伴随着手敲在桌子上的巨响,我耸了耸肩膀挑眉望向一边的宜野座美人,脑子里面闪过无数恶劣的想法,最终笑道,“话说回来,让狡啮不要参与这次事件的调查这件事情做的可真不厚道。”我摸了摸嘴唇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舔了下嘴唇斜过眼睛用看砧板上的肉的眼神扫过一边的宜野座伸元,他的表情瞬间青了,不知是不是之前调|教用力过猛,他只要一看见我露出这种表情就立刻下意识的摆出防御的姿态——啧啧,真是只敏感的小猫。
话语一出口所有人都安静了,只见那只小喵……啊,不对,是宜野座监视官的面色更加黑了,我无所谓的笑道,“根本不是同一个人,别这么紧张。”
“哦?看来我们的新同伴有高见咯?”女士发卡……嗯。好吧,我还是叫他滕秀星吧——他抱着胸靠在桌子上用带着点调侃味道的声音说道。
“高见倒是不敢,不过个人想法有一些。还有,秀一君不考虑换个发卡么?女士发卡让你看上去像个需要疼爱的小弟弟。”
“喂!是秀星好吧!还有需要疼爱的小弟弟是什么啊!”意外的纯洁啊,根本经不起调戏啊!
我没理他,只是调出全息图,“看着这尊雕塑你们有什么感觉吗?不是指调查上的,而是……第一感觉,感官上的。”
“恶心。”这是滕秀星。
“药剂成分和三年前是一样的。”这是唐之杜美人,“而且……挺恶趣味。”
“没有。”这是弥生冰山大美人的,哈,大美人一如既往的冷艳迷人啊。
我把视线落在大叔身上,大概是因为儿子的关系他好像是不太喜欢我,总之他的回答和滕秀星小鬼是一样的,觉得恶趣味而且恶心。
我直接无视了伸元小喵的表情,“我觉得……这个雕塑很美。”他的表情看上去像是喝了过期牛奶一样,我摸了摸嘴唇,闭上眼睛,“美丽,但是很空洞,我没有感受到作为艺术品的热情以及……”昂起头,在脑海里面描绘出制作的场景,斟酌了一下词句,“爱。渴望被理解,渴望被共鸣,渴望找到拥有相同想法的人,渴望自己的想法被他人所接受,所反思,正视艺术中所表达出来的炙热的灵魂……残酷而美丽。这作品本来应该可以被做的更好更有意义——”
将双手举到眼前,缓缓的在脑海中模拟的每一个制作的细节,“仅仅只是将死去的少女作为素材,单一的,机械的,没有注入爱和热情的制作着……我若是那个凶手,这必然不是来自她自己的思想——既不渴望被理解,又不渴望得到共鸣,没有爱,没有热情——摆放的地方即使人来人往也不会有人理解,那艺术中所注入的思想被白白的浪费——纯粹就是想搞个大新闻而已……”我放下手睁开眼睛,“喂喂,你们干嘛都用这种‘你个蛇精病’一样的眼神看我啊?”
“呃……好恶心。”滕秀星捂着嘴做了一个干呕的表情。
“吐什么吐,又不是怀孕了。”我白了他一眼,“我给出的建议是,你们最好调查一下这个雕塑是否有相关的原形出典,”我摸了摸嘴唇,“最好是……和少女有关的,残酷的艺术品。”眼角的余光瞟过面色发青的伸元小喵,他的表情似乎更加难看了,“怎么了宜野座监视官,身体不舒服吗?”
“不,是你的描述太恶心了。”唐之杜美人这样吐槽。
我耸了耸肩膀,“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一次的犯人年纪应该不大,而且能力很优秀,极有可能是个女孩儿。”
“哦?”她给自己点了一支烟眯起眼睛看着我,我耸了耸肩膀,“她并没有侮辱尸体手法精细并且认真,可惜的是……自身对于残酷的承受能力其实有限。否则应该能够做的更加带着残酷的美感才对。”
“呵,你居然觉得这东西美感。难怪犯罪指数高成这样。”唐之杜美人继续吐槽我。
我把手指撑在脸上轻轻抚摸,“比如说雕塑的脸,保留完整的脸庞所带来的冲击力,远远不如被染成蓝色……不——这里需要更加热烈的色彩——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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