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觉得有件事情很奇怪,就是两个美人姐姐到底是怎么知道那孩子的名字叫做梅若丸的呢?而且还知道他是来找妈妈的,能够直击要害的说出,“你妈妈生病了。”第一种可能性是她们说的是实话,这两个人确实是侍奉梅若丸母亲的侍女,而且就当小鬼从那个什么山跑出来找妈妈的时候,他的妈妈也从京都启程往这边来了。
第二种可能性,面前这俩美女都是妖怪变的,妖怪的话,就不能用人的常理去揣测了,搞不好对方还有什么看穿人心的法术之类的——但是我只能确定一件事情,那就是面前这两个美女显然是不怀好意的,否则罗睺不会摆出这种戒备的姿势。
“哦,没什么,这是我的宠物,从小养大的。”我伸手挠了挠罗睺的下巴,它斜过金色的眼睛,乖巧的踱回我的身后,白老虎这种大喵的姿态天生就是这样的优雅,我耸了耸肩牵着罗睺的缰绳对身后的梅若丸小鬼道,“你妈在那个什么山上呢,跟着这俩姐姐去吧,我就送你到这了,接下来的路你自己走吧。”然后直勾勾的从两个妹子中间穿过去,就在她们靠近梅若丸的时候,我一人赏了一记手刀直接把她们两个劈昏在地。
“你做什么!”小鬼惊叫道,我没理他,蹲下去开始帮这两个萌妹子宽衣解带,梅若丸小鬼冲到我面前抓住我的手,“你你你……你在干什么啊!”那小脸本来就被我掐得泛红,现在更是熟透了的螃蟹似的,感觉他说话舌头都快要打结了,把他的小爪子拍开,我除下了其中一个美女外服,“诶……居然没有血迹啊……”我摸着下巴。
如果是妖怪的话,刚才速度的哪一下没有可能会躲不开吧,就我暂时从人体的温度和脉搏速度的探查看来,这两个妹子确实是人类无疑——那么她们是怎么知道梅若丸的名字和梅若丸的妈妈往这边来的理由就能够确定了——也许梅若丸的母亲确实是往这边来了,她应该不是独自一个人在这里前行的,身边应该带着仆人。
也就是说,确实可能是和这两个女人相遇了吗?我摸着下巴。果然还是弄醒一个逼供一下会比较有趣吧。
“你说什么血迹?”梅若丸的表情一下子变了,伸手抓住我的手腕,“你说什么血迹?!”看他这副样子,手发冰瞳孔都缩小了,显然是非常非常的紧张。
“我是说这两个女人的身上没有血迹。”我耸耸肩膀,“而且可以放心,这个应该是人,可惜这里没有显微镜让我做个切片观察一下,只能用简单的温度和脉搏速度来探测是不是人类种的生物——看来确实是人类呢。”
“等等,你的话是什么意思。”梅若丸深呼吸一口气,似乎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考,但是在我看来一旦涉及他的妈妈,这个可爱的母控小孩就有点丧失理智了,我摊开手,“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
“不会的!”他向后踉跄着退了两步,表情看上去就像是被一柄锤头狠狠的砸了胸口那样难以呼吸,像是想要保护自己一样双手抱着胳膊。
……啊,当年处理凶杀案的时候,这样的表情在那些被害人家属的脸上不知道见了几次了,但是……嘛,还没有定论的事情我还是不要下结论下的那么早就是了,毕竟对方还是个小鬼“是不是,得我问过才能知道。”
说着我把两个漂亮姐姐绑在附近的树木上,为了防止挣脱还特意上了水手结,然后我从水壶里面喝了一口水,把两个美人给弄醒了,她们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绑住了脸上那个表情绝对可以用彩虹般的精彩来形容,“你……你要做什么!”
“我还想问你们要做什么呢,满口谎言把这个小鬼骗去给妖怪吃吗?”我挠了挠脸颊转头看了看坐在一边从刚才开始就一副我的玻璃心破碎了的表情,我暂时不去管他,总之,先把两个妹子搞定再说。
“那么……麻烦两位姐姐,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给我说清楚吧~”我笑着摊开手,“不要逼我使用逼供手段哟,我可以保证,如果我亲自出手的话,两位姐姐绝对能够体验一把被拉出眼眶的眼球连接着视神经还能看见自己的肠子从肚子里面流出来,而且,堵上我当年被同行称为开膛手荣耀,我能保证我这么做的时候你们还百分之百活着哟。”虽然我相信以她们这些古人的知识储备未必能够听懂我的话,但是我想我的意思还是很好的传达到了她们的耳朵里——不说实话的话,让你们生不如死哟。
只是得到的真相和我想象的一样残酷。
梅若丸的母亲确实是往琵琶湖这边来了,在梅若丸离开比叡山的时候,也许是天意,也许是母子之间特有的一种科学无法解释的相连之心,总之,梅若丸的母亲也从京都起身,一路往着自己孩子修行祈福的地方而去。
就在我带着这个小鬼来到这里不久之前,她和她的佣人在这里小憩,佣人去湖边打水的时候遇到了这两位女子她们用花言巧语欺骗了佣人并且从他的口中套出了梅若丸母亲来这里的目的——将她骗到了不远处的捩眼山,成为了那边以人为食的,名为牛鬼的妖怪的口中食。
至于为何她们两个一眼就能够将初来乍到的梅若丸认出来——这也只能怪那个孩子实在是太聪明,年仅十岁就因为他的才能而成为了比叡山家喻户晓的人物。
“我们已经把什么都说了!我们只是受到了牛鬼的威胁才不得已要帮他欺骗路人而已!请饶恕我们吧!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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