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的有妖物冲击结界,但是从午夜开始这种冲击渐渐的变少了,同时还传来浓重的血腥味以及杀戮声,我看向旁边的八重夜,后者几个临空窜跃就到了神社外面,散发着浓重血腥味的妖物群中,有一人特别的显眼。
无论是剑法还是那种被他们称为“畏”的东西都散发出一种浓烈的让人恐惧的气息。“主人,是……”
“啊,我知道。”这死闷骚每天半夜都跑过来我都快神经衰弱了,我是绝对不会让他进来也绝对不会出去见他的。果然道歉什么的就只是个由头……
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让这个家伙死心啊?想到这里我站起来,拉开玄关的门走了出去,空气中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味,隐隐约约还能听到有妖怪在和牛鬼做交易说什么我的肝脏可以给他然后其他婴儿和小巫女的就分给别人什么的。
还有一个听上去挺耳生的声音在抱怨:“总大将不按常理出牌打算娶个人类女子也就算了,牛鬼你这是要干什么,居然看上一个巫女……”
谁也别拦我,我要爆了那个说这句话的那只乌鸦的脑袋。
食指和中指并拢做了一个剑指的动作,原本为了节约灵力而缩小的结界极速膨胀起来,牛鬼转头一刀将冲向他的结界撕开一个缺口,其他躲闪不及的妖物被净化的净化,稍微强一点的没有被净化也被弹飞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包括那只唠唠叨叨的乌鸦。
这样一来的话,牛鬼就身处在结界之内了。我叹了一口气把头发撩到后面,“你是来把冬器还给我的吗?”他手上的是一把太刀,这显然不是我的那把冬器。要说我对那柄武器也并不是多么重视,不管是上面的意义还是别的什么我都无所谓。
这大概就是八重夜所形容的“薄情”吧。
这只不过是找个稍微不那么尴尬的内容谈谈而已,牛鬼甩掉了剑上的血,将太刀收回刀鞘中,转身,“那东西我早就不知道丢到什么地方去了。”
“哦。”我点了点头,“那就不要再来了。”不知道奴良滑瓢有没有把我说的话转述给他,要是他知道了话大概就明白我的意思了。
如果想要追求我的话,我不允许那人有别的效忠对象,我要那个人他的一切都为我存在——只为我一个人存在——如今的牛鬼,他是做不到的。
而且他已经有了一个很不错的归宿,和那群基友呆在一起才比较合适。
他的脚步顿了一下,随后我听见他说,“也知道你会这么说,罢了,不会再来了,你自己小心。”然后一脚跨出了结界,头也不回。被撞飞的鸦天狗咳嗽着跟上他,大声说着什么这个巫女太凶残比雪女还过分之类的。
看来滑瓢确实有把我的话告诉他,摊手,我早就说过了吧,n和玩家没有未来的。
我就是这样一个薄情之极的人,不爽来咬我好了。
“喂!”我在结界里面喊了一声,看到结界外面的那个人停住了脚步。
“认识这么久我没让你知道我的名字,你也不问吗?”
“不知道会比较好。”他侧过头来,年幼时期的稚气已经全盘被如今的老成持重给替代了,然后转过头去继续往前走去,消失在结界外浓重的夜色中。
……啊,也许我确实是个薄情到了一定境界的人吧。
作者有话要说:很难说哪一方比较薄情一点啊……
还是八重夜这孩子萌=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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