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玄澈的耳垂,说:“你不说,我不给你。”
玄澈终于抬头,哀怨地看着对方,轻咬着唇不说话。
明知道这种话玄澈一定说不出口,但玄沐羽却觉得这样逗他是人生中最美妙的一件事。
玄澈突然低下头靠在玄沐羽耳边,几不可闻地说了一句:“是那里,我要你给我,给我……更多……羽嗯……嗯——”
玄澈没有办法再说更多了,因为他在第一句话说出口时,玄沐羽就已经欢喜地要疯了,情欲之火不可抑制地攀升,他一个翻身将玄澈压在了身下,玄澈的腿被拉到极致,能清楚地看到一朵美艳裹着自己的巨大,吞吞吐吐,靡绯无边。
玄沐羽终于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开始了真正的仅剩下yù_wàng的冲撞……
玄沐羽生日的结果是:玄澈第二天不得不卧床休息一天。
幸亏这天是不用上朝的,奏折搬到清凉殿的床上来批阅也无伤大雅。
玄恪听说父皇病了,急急忙忙地就跑来了,进门看到皇爷爷搂着父皇,一口口地喂着粥。
玄澈的脸色有些苍白,却泛着红晕,妖娆异常。这在玄沐羽看来是高潮退却后的余韵,两个人如此缠绵地喝粥只是一种情调。然而此情此景落在尚未经过人事的玄恪眼中,却成了“泛着病态潮红的父皇虚弱地倒在皇爷爷怀里,艰难地喝着粥”。
玄恪大哭着扑上玄澈的床,含糊不清地喊着:“父皇!父皇!”
玄澈很是诧异,不知道玄恪为何如此伤心,捧起玄恪的小脸,问:“恪儿,怎么了?”
玄恪满脸是泪,哭泣道:“父皇,你病了,恪儿担心你……”
“呃,这……”玄澈很是尴尬,总不能对小孩子说:你父皇和你皇爷爷叉叉圈圈,结果用力不当,纵欲过度,不小心伤了后庭吧?!
玄澈只能安抚道:“恪儿,父皇没事,恪儿不要这样伤心了。”
“可是父皇好虚弱……”玄恪的眼睛还在当喷泉,将锦被弄湿了好大一块,“父皇要皇爷爷抱才能吃东西,呜,恪儿只有生病没有力气乳娘才会这样喂我吃饭……”
玄恪哭得很伤心,但玄沐羽却有种窃喜的心情,搂着玄澈的手臂也紧了紧。玄澈不满地瞪他一眼,挣开了他的怀抱,但紧接着隐私部位的钝痛和腰腿的无力又让他倒了回去。玄沐羽的手不安份地在玄澈腰际的敏感上滑过,玄澈的身体立刻软了。
玄澈用手肘捅了一下玄沐羽,勉强将玄恪抱到自己身上,说:“恪儿不要哭了,你看你,都跟小花猫似的了。来,让父亲亲亲,父亲只是累了才休息的,恪儿不哭。”
玄恪的眼泪在玄澈温柔的亲吻下止住了,乌溜溜的眼睛在玄澈脸上转了好几圈,抽泣道:“父皇,你不骗我?”
玄澈笑说:“呵呵,父皇不会骗恪儿。”
玄恪突然想起了母亲也是微笑着睡过去了,却再也没有醒来。然后小狐狸就和他说,他的母亲到另外一个世界去等待父亲了。玄恪很怕父亲这样温柔的人,会丢下他去找母亲……玄恪用力点头,抱上玄澈脖子,带着些许哭泣的鼻音道;“父皇不可以骗恪儿,父皇身体不舒服一定要和恪儿说,父皇不可以突然就离开恪儿了……”
“不会的。恪儿不哭。”玄澈轻声抚慰,却不知道玄恪究竟想到了什么。
皇帝身体不适的消息让大臣们小惶恐了一下。玄澈在三王叛乱之后身体就很不好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因此不少满腔热血的臣子都很担心玄澈会突然就撒手而去,留下他们一腔抱负无法实现了。
但当第三天玄澈召集大臣们议事时,玄澈觉得自己应该才是惶恐的人。
看着一群头发连着胡子都花白的老头子跪在面前,怎么扶也不肯起来,还要苦口婆心地劝说自己撤销限制人口增长的决意时,玄澈真的很无奈。
玄澈头疼地揉揉太阳穴,不知道该顺从他们的意愿,还是拂袖而去延续先前的专制作风。
事实上,人口的增多还有一个很大的问题:大淼还在实行均田制,在人口越来越多,耕地却没有显着增加的情况,日后让国家拿哪里的土地分给农民?没有土地分了,不是打击豪强,就被农民打击,两个都不是好消息。
好吧,玄澈承认自己操之过急了,对于早婚早育、日出而作日落而“做”、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多子多福还兼有三妻四妾的中国人——要他们接受“少生优育”的“先进观念”实在是……
但难道要和他们说,千里之外有一个叫大不列颠的荒岛上,一个信奉大胡子叔叔的长名字老头将会在千年之后担心人口会对人类构成威胁,并且呼吁大不列颠人民晚婚晚育?还是要告诉他们,照这种趋势发展下去,千年之后中原的土地上将会站着超过十三亿的人口,而这些人口中超过百分之八十都在为自己的生存物资而发愁?又或者是总有一天,你们将会被西方的思想学家们讽刺为“农业副产品过多”?!
太可笑了,如果这样就能说服问题,玄澈一定要找一块豆腐撞死。
“众卿先起身吧。”玄澈无奈地说,见他们不肯起来,面色微沉,冷声道,“要不要朕给你们跪下,你们才肯起来?!”
“老臣不敢!只请陛下收回成命!”
带头呼喊的是户部尚书徐莫,一把年纪的老头子,思想倒还挺开放的,以前玄浩打侵略战争的时候,最开始反对的是他,到后面摇旗呐喊最大声的也是他。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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