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谦昂首,一杯威士忌又下了肚。
在酒精的催发下,池莫谦的皮肤已经变得粉透,在昏暗的灯光中看更是撩人。他目光忧伤地凝视着手中的空酒杯,那只指节纤长莹润的手在他那粘了水的眸子下显得纤尘不染却又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孤寂苍凉。
郝彬探身把酒杯从他手里取下来放在桌子上,语带关切:“有心事?”
“心事?”池莫谦靠回椅背上痴痴地笑起来:“我怎么会有心事?我事业如日中天,身边美女如云,身体健康正值向上,只不过走了一个肖伯恩,我怎么会有心事呢?”
郝彬一听,顿时明白了,原来是这一对儿金童玉男闹别扭了,人家情人间的事郝彬不好多问,只是劝了一句:“少喝点吧,醉酒伤身!”
“他不在了,走了,我喝死也不会有人心疼了!”池莫谦拉开自己的衣领指着脖子上的吻痕,自嘲道:“看见没,一夜疯狂后他告诉他要回去了,我就跟他用过的妓男一样,用完了,就扔了!”
喝醉酒的人手上都没轻重,池莫谦说完心里很烦躁,手上用力拽了一下,衬衣上面两颗扣子崩裂,露出他大半个胸膛,上面暧昧的痕迹在灯光下极其qíng_sè的跳跃着,彰显着这个男人迷乱银荡的一面。
郝彬渐渐坐不住了,他跟池莫谦总共见面不到五次,每一次见面这个男人给他的感觉都不一样。
电梯里的池莫谦是精英型的,敲开他房门的池莫谦是理智的,被挟持的池莫谦是冷静勇敢的,基地见到的池莫谦则又是随和大方的,而此刻的池莫谦,虽然是被情所伤但是郝彬知道,这个男人骨子里绝对是不安分的。
他现在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充满了寂寞的诱惑,郝彬悄然四顾,周围有好几个男人已经蠢蠢欲动,眼神肆无忌惮的直往池莫谦衣服里钻,恨不得就此扑过来把他扒干净按进胯下。郝彬深觉他来对了,再晚来一会儿这货绝对被吃的尸骨无存。
郝彬站起来:“你喝醉了,我送你回酒店吧!”
池莫谦踉踉跄跄也跟着站起来,身体东摇西摆,他的脑子已经开始不清楚:“我要去洗手间!”刚说完人就趴在了桌子上,满桌的酒杯酒瓶被他全扫到了地上。
郝彬赶紧过去把人拽起来,池莫谦全身的骨头软化,整个人顺势趴在郝彬身上,脑袋直往郝彬脖子里蹭,跟只小猫似的,呢喃着:“伯恩,伯恩,我要,要上洗手间郝彬满头黑线,只得在群狼的羡慕嫉妒恨中半楼着池莫谦去洗手间。
池莫谦醉得不轻,八爪鱼似的缠在郝彬身上,湿濡的舌头隔着棉背心亲吻郝彬的肩胛,几下就把背心舔湿了,郝彬只觉有上万只蚂蚁在那里噬咬,那块皮肉都快烫熟了,他很想把这个人一把推开,但是他清楚的听见池莫谦一边舔舐,一边哼哼叫着:“伯恩,伯恩!”
给自己加餐在训练场多练了半小时的李其从浴室出来习惯性的去看郝彬的窗户,灯没亮,人不在宿舍。
李其最近为了不刺激崔文轩可以说是忍了又忍,任凭郝彬在眼前晃悠愣是闭紧嘴巴没有出言调戏,憋得他浑身不痛快。
见指挥部的灯还亮着,李其脚尖一转,不假思索就啪嗒啪嗒甩着拖鞋过去。
指挥部里耗子四人正在集体玩cs,只听耗子把键盘敲得啪啪直响,嘴里大叫着:“操,哑巴你死了吗,上,快上,我靠,你丫再不上老子就得挂了!”
哑巴没说话,正闷着头突破层层包围向耗子靠拢。
那边飞鹰哈哈笑:“神功,干死他丫的,叫他嚣张,哈哈,老子去堵哑巴一决生死!”
神功头也不抬的道:“去,干死他!”
李其寻了一圈不见郝彬就走到耗子跟前,敲了一下桌子问:“黑风呢,怎么不在?”
耗子带着耳机,根本就听不见李其说了什么,忙得不可开交,歪着嘴啊了一声。
李其一把摘了耗子的耳机,大声道:“黑风到哪去了?”
就这么一会子的功夫,耗子被神功干死了,把键盘一扔,耗子瞪着眼睛吼:“你他妈半夜不睡觉跑这来叫魂呢?”
另外三人很快就解决了战斗,耗子和哑巴战死,火气不小。没找到黑风李其的脾气也好不到哪里去,拧着眉毛道:“我找黑风有事,他人呢?”
耗子抬腕一看时间,快十点二十了,怒了:“其少,你真当这里是你李家大宅呢?几点了?不要以为只有黑风治得了你!”
见耗子死活不说黑风的去向,李其也懒得鸟他,转身就去问脾气稍微好一点的神功,神功道:“黑风出去了,估计再有一个多小时才回来,你先去睡觉,有事明天再说!”
出去了?这么晚了又是一个人肯定不会是出任务了,私事?
私事咱就更得问个明白了,李其一坐在神功的办公桌上,咧嘴一笑:“神功,黑风出去干嘛了?这大半夜的,不会是去私会情人了吧,这可违反了条令呀!”
“滚犊子!”神功无语道:“咱们这些窝在部队一年到头连个女人都见不着的雄性哪来的情人?母蚊子倒是挺多,黑风是有正事儿,见那个池总去了!”
“哦,正事好,正事……”李其突然从桌子上跳了下来,陡然拔高音量:“见谁?那个娘娘腔池莫谦?”
耗子几个被李其吓了一跳,耗子抬腿就是一脚:“叫魂呢一惊一乍的,见池莫谦怎么了?”
“我靠!”李其把手伸向耗子:“拿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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