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赶紧过来接我!”郝彬又利落地挂了电话,完全不给李其发飙的机会,甚至忘了问李其深更半夜的怎么跑出来了。
转身,池莫谦已经躺在了床上,似乎睡着了,弓着身子,像一只温顺的小猫。
郝彬把池莫谦的鞋子脱了又给他拉过被子盖上,做完这些才退出房间,随着门嘭的一声关上,床上的池莫谦休得睁开了眼,眼底一片清明,醉意消失无踪!
坐起身,池莫谦拿过手机,声音冷得直掉冰渣:“给我盯紧了,叫他立刻给我死过来!”挂了电话池莫谦下床,从容不迫的进了浴室。
十分钟后房间的门敲响,池莫谦穿着雪白的真丝睡衣从浴室出来,光裸白希的脚踩在厚厚的羊毛地摊上,整个人呈现一种精致的慵懒和入骨的迷乱。
打开门,外面站着两个男人,一个一身黑,正是嗤夜的那个男人,他旁边是一个俊秀少年,毫无疑问,就是挂在郝彬身上的小七儿。
只是此时这两个人全都低着头,特别是那个男人,隐隐可见他汗湿的发林和微微颤抖的腿弯。
池莫谦转身进了屋在沙发上坐下,那个男人扑通一声就在池莫谦前面跪了下去,小七儿则一直低着头,面色肃穆,不见骚气。
风迫不某风。“首领饶命!”男人狗一样趴在地上,不敢看沙发上的池莫谦一眼。
池莫谦翘着腿,一双紧绷修长的腿在真丝睡衣若隐若现,他轻蔑的冷哼一声,用粉嘟嘟的脚趾勾起男人的下巴,男人被迫抬起头,入眼就是池莫谦的真丝睡衣从腿上滑落,直达大腿根部,魅惑勾人。
男人赶紧闭上眼,痛苦的咽了一口口水:“首领饶命!”
“你硬了!”池莫谦淡淡的道,男人却浑身一抖重新又趴在地上:“首领,请你给我任务,我,我愿意粉身碎骨!”
池莫谦浅浅的笑了一下,缓缓摇头,此时的他那就是一朵白色的罂粟花,妖媚不可方物,却沾惹不得,只听他对小七儿道:“给我弄出去!”
小七儿猛地抬头,却并不见惊讶或者别的表情,他只是看了池莫谦一眼就又低下了头,作为池莫谦的贴身保镖兼杀手,他要做的只有服从!
相比小七儿,地上的男人就弱爆了,他爬起来抱住池莫谦的腿,苦苦哀求:“不,首领,我当时是情不自禁,是你太,太诱人,请你给我一次机会,我不能这么死,我要为地狱使者鞠躬尽瘁,我不能因为冒犯你就这么被你处死,求你!”
池莫谦一脚把男人踢开,仰面靠在沙发上,似是在自言自语:“当你的孽根抵着我的下身时,你已经死了,那些侵犯过我试图侵犯过我的除了伯恩都死了,所以,你也死了吧!”
小七儿上前,一把提起男人的领子,向池莫谦点了一下头,拖着呆若木鸡的男人快速的消失,房间里很快就安静下来,池莫谦点燃一支烟,并不抽,只是那么看着袅袅青烟慢慢消散,他周围的冷气也跟着慢慢凝聚!
郝彬一直在阳光大厦下面等着李其,他现在已经开不了车,浑身的骨头似乎全部酥软成柳,连转动方向盘的力气都没有。
衬衣已经被他脱了,吉普车敞着蓬,任凭凉飕飕的冷风往车里灌,饶是这样,郝彬还是满身大汗,他的双手紧紧捏着方向盘,生怕一松开就伸到不该伸的地方去。
下面已经旗帜高举,滚烫灼热,坚硬似铁,如果不是强大的自控力,郝彬的双手肯定早已经握了上去。
不能,李其马上就到,他不能让那个人看见他失态的一面,否则就会万劫不复!
耳边突然传来尖锐刺耳的刹车声,郝彬抬头,李其终于火烧似的赶来了。
“你怎么样?”李其一把拉开车门,车里的男人一下子就倒进了他怀里,惊得李其叫了起来:“我靠,这么快就投怀送抱,教官,我受不住呀!”
郝彬没力气跟他瞎贫,喷着热气:“快,医院!”
李其把人拽下来塞进他开的那辆车的后座,特么的不忿:“你丫居然被人下药,好意思当我们的教官吗?”说着上了车,不敢怠慢,车子直奔人民总院。
郝彬靠在后座上难受的快要炸了,耳朵里嗡嗡直响,根本就没听见李其在叽歪什么。
李其从后视镜看见郝彬昂着头张着嘴,像一条缺氧的鱼大口大口喘息着,脸上脖子上布满了汗水,明晃晃的,李其艰难的吞了口口水,特么的诱人了,尼玛,真想……扑上去啊!
李其拿出耗子的手机拨了个电话,电话一通直接下命令:“王俊翔,本少限你五分钟之内到阳光大厦门口把一辆吉普开到军区去,就说是贺大校的,什么……麻痹,你要发动车子还用钥匙?别以为本少不知道你那些破事儿……滚犊子,你小子机灵点,赶紧的……本少暂时死不了!”李其又看了眼后面的郝彬,妈蛋,那混蛋哼个什么劲儿啊,这不折磨人吗?
李其被郝彬那低沉的粗喘撩拨的浑身难受,眼看下腹处的邪火就要蹿出来,对着手机对面的王俊翔就是一通狂飙:“我操,老子要疯了,你丫滚蛋!”
仍了手机,李其撩着眼皮子从后视镜看着后面的郝彬:“能坚持不,要不我先帮泄个火?”李其说这话时心里痒痒的,尼玛,多好的时机呀,现在郝彬那样子简直可以任他为所欲为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吧?
可是,李其也清楚,郝彬的桔花不好攻,保不准他一提上裤子就捏断自己的脖子,这个危险系数太高,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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