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九道:“你对步枪的使用生疏了吗?”
花九抹了一把汗,掂了掂背上步枪,道:“还行吧,这么好的枪,我以前在部队都没摸过。”他呵呵一笑,“我只能说尽力而为!”
单沉沉吟片刻,道:“我们只是做最坏的打算,也许不会到开火那一步。”
容冰伸手托了托花九背上的ak-47,那重量,让他汗颜到说不出一个字,比起体力,花九的确比他强太多。
这小家伙一直背着这把枪赶了五个小时的路,一声累都没叫过,想到这,容冰心里一阵阵泛堵。
花九放下东西,和容冰一起在附近勘测了地形,没多时就回来了。
“我和容冰现在就去交易地点,这边有三个地点利于埋伏狙击,如果非少能和豹头一起回来,我和容冰会先赶过来。”
单沉点头,“好,你们小心点。”
“你也是!”
花九和容冰拿起东西,三人试了下无线电,就在这里告别了。
交易地点是事先约好的,离豹头的老巢直径距离五公里,但是在雨林里只有绕路穿行,容冰算了下时间,大概要走三个小时。
花九背着枪和背囊走在前面,汗水透过厚厚的迷彩衣料浸透了后襟,容冰加快两步跟了上去,解他背上的枪。
“干什么?”花九惊疑的避开他。
容冰没好气的说道:“瞧你那小身板,还是让我来帮你背一会吧。”
某些人就是口不应心,好话非要反过来说,花九要领情了情,他会鄙视自己一辈子。
“我小身板?我特么需要你来帮?”花九不屑的呲牙,“拜托你别随便给自己顶上光环,我不想随时随地的吐槽。”
容冰一口气呛进肺里半天缓不过来,牛喷了一口气,他尽量沉着冷静的问:“你这是好基友该有的态度吗?”
花九也被呛了一口气,哽着脖子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容冰嘿嘿笑了,露出一排洁白的大牙板。
“好基友。”容冰勾住他的脖子,凑到耳边轻声道:“野战你打过吗?”
智商捉急的花九没听懂他话里调戏的意思,别开脸哼道:“不告诉你!”
“呵呵。”容冰又笑,其实是因为这些天两人不对盘,想逗逗他,现在靠近了他,看着他鬓角的汗珠,不知道怎么的,小腹就开始发紧,“小花花,你看这里适合不适合打野战?”
“当然适……我靠!”反应慢半拍的花九终于从容冰魔性的笑容里会出了意思,满脸通红的横了他一眼,迈开两腿就一溜小跑把他甩到了身后。
“喂!”容冰在身后追。
“你要不要脸!”花九咬着牙回头。
容冰一个箭步追了上去,花九叫:“沉哥,有人企图强-奸队友!”
无线电里传出一串低笑,紧接着说道:“别急,告诉那位队友,可以反过来强-奸他。”
花九石化,这到底是世界变了还是世界变了?
单沉居然会说这种坚决贯穿裆中央号召的词儿了,呸呸呸!重点不在这,重点是,单沉居然提议他做这种没节操的事,那肿么能行?他可是好孩子,他绝不能干下这种伤天害理天理不容的事。
这种事绝对不能做!
然后他听到自己问:“可以用鞭子和蜡烛吗?”
无线电里单沉补充:“还有电击。”
“我听说过电击床,还能当手术台使用……呵呵,还有手铐,绳子……”
花九在前面满面兴奋的掰手指,已经沉浸在自己的yy脑补里,完全忘记了某只满头黑线孤寂落寞的意淫对象。
我等着你来推到我,欺负我,你丫倒是记得回个头好伐!意淫伤身好伐!
单沉那边已经找到了隐藏点,从他的角度,可以很清楚的注意到楼房外面的动静。
容冰和花九走了三个多小时,终于到了一片开阔的地方,四面植被环绕,一条深沟横在中间,刚才两人在途中就发现了一条隐蔽的小道,是汽车压出来的,此时那条道就经过这片地方。
看来豹头将交易地点选在此处,并不怕简行非他们会顺着这条道找到他的老巢,这并不是一个好征兆。
花九选好了狙击点,他没有选最好的狙击位置是为了避免同对方的雇佣兵撞上。
他做好了伪装,伏在草丛里,迅速进入状态。
天气很闷热,草丛里虽然没有一丝阳光,但是人还是像在蒸笼里的包子,汗珠从头发里往下滑,汇聚在睫毛上,眼睛眨一眨,汗珠就滴落到鼻尖上。
无线电里传来容冰的声音,“花九,怎么样,还好吧?”
“嗯。”
他这一声“嗯”,带着浓浓的热意,容冰听不出来,但花九知道,他此时的心,有一股热流慢慢往上涌,直到涌入鼻腔。
他看不到容冰在哪一个位置,只知道大概的方位,可是却感觉离得很近,从来没有哪一次想现在这样近。
“喝点水。”无线电里容冰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着直灵魂深处的金属质感。
“嗯。”花九乖乖的将吸管含进嘴里,用力吸了一口。
容冰听到“咕哝”一声吞咽的声音,暗自一笑。
他还是分不清楚对花九到底是什么样一种感觉,他做的一切都是凭心,像他这种人,活一天就是一天,根本就没有工夫想以后会怎么样该怎样,因为最后的结果,不是蹲号子就是死于非命,所以这次他和单沉一起来,就没考虑过这事该不该他参与,关不关他什么事,兄弟之间,没有什么好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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