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被挤在桌子边缘,臀部紧贴简行非的胯部,前面的性器被握在手中来回捋动,发出沾粘的水渍声,而后面的穴口,摊开在空气中,被三根手指撑的满满的。
他颓丧的闭上眼睛,放弃了挣扎。
简行非俯下身,亲吻他的背脊以示安抚,“舒服吗?”
他想骂人——舒服你妈!
单沉闭着眼细心感受,冰火两重天,实在是谈不上舒服,但说完全不舒服也谈不上,就是太羞耻,太淫靡,这一点他还不能完全克服。
都到了这份上了,显然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了,p是不可能的,只能乞求快点结束。
他猛然捂住了自己的脸。
简行非火热的嘴唇亲吻着单沉脊线优美的背,光裸的皮肤上印上了无数个湿润的吻痕,埋在体内的指头在黄油的润滑下像滑溜的蛇,灵活的抽动,间或翻搅转动,融化的黄油变得滚烫,长指感觉到的是比口腔内壁滑腻一万倍的黏膜,手指抽动间带动粉嫩的内壁翻出花心,那个地方发出的粘腻水声让单沉羞窘的无地自容,全身浸出细密的汗珠,他难受的想逃,却全身瘫软,说是难受,却又夹杂着说不清楚的躁动感,他很矛盾,想用呐喊来宣泄,却怕一开口变成软糯的呻吟。
让他不知所措的手指终于退了出来,涨疼倏然变成了空虚,捂住脸的手被掰开,简行非捉住了他的下巴,深深的吻住了他的唇。
这种空虚急于被填补,单沉伸长脖子用力的回吻,自动转过身来捧住简行非的脸,用舌头找安慰,用力过猛的热吻让呼吸不畅,他急促的喘息,大胆哼出声,觉得还不够,两手抓住简行非的浴袍前襟,胡乱往下扯。简行非低笑一声,他觉得把气撒在脱他衣服上的单沉样子很萌。
两手搂住单沉的腰稍稍用力,单沉两脚一踮,坐上了球桌,自动张开了腿,攀住了简行非的腰,抵在他背部的脚跟用力,让他能充分的贴紧自己,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想努力填补空虚,他摆动腰肢,敏感的顶端擦过简行非的浴袍布料,一阵痉挛般的刺激如电流快速穿便全身的骨骸,大脑一片空白,他没时间羞耻,因为分-身无暇,因为招架无力,因为想要,想要什么他不知道,就是想要想要……
单沉的身体柔韧的不可思议,简行非啃咬他的脖子和锁骨,他在沙哑的呻吟中上半身向后拗,揪着他的衣襟把胸膛往前送,全身不安的扭动,双腿大张,被酒精和yù_wàng双重折磨的大脑变得沉重如铅球,脖子好像变得只剩一缕发丝的细度,无法承重,他开始拒绝用力,顺势躺在了球桌上,简行非被他带着一起压了上去,吻落到他的胸膛,叼住了平原上一点明艳,小小的颗粒在牙齿间充血肿胀,如坠下枝头的胀满糖浆的樱桃。
“嗯……简行非……我,我……”他难耐的低唤。
“怎么了宝贝儿?”简行非含糊的询问,“是想要吗?”
在平时单沉定然会让他立即闭嘴,‘宝贝儿’这种称呼怎么能用在他的身上,可此时就如魔音穿脑,带着他特有的魅惑语气,就连喷出的气息都带着春-药的因子,他极力控制自己不要回答他的问题,下一刻却听到鼻腔里发出一声类似嘤咛的陌生声音,“嗯!”
这一声肯定的答复,让简行非好像插上了翅膀,小心脏雀跃的扶摇直上九万里,虽然单沉俨然早已经是砧板上的肉,但是他的回应就是对他整个人的肯定,他可以不用再忍,男性的象征早已经涨的快要爆掉,亟待进入那片神圣的蓬莱仙境。
忍耐着胯下的肿胀,手指再一次钻进已经开拓好的mì_xué,单沉是第一次,他怕他受伤,舍不得他疼,私心里更担心这一次过火了再也没有下一次。
敏感羞涩的后穴急剧收缩,单沉猝不及防急促呼吸,沙哑的呻吟溢出喉咙,他难堪的咬住下唇,鼻腔里发出阵阵带着热度的甘美闷哼。
黄油流出体外,手指像是被奶油包裹吸附,mì_xué泛出嫣红的色泽,简行非抽出手指,俯身衔单沉的唇,压抑的喘道:“准备好了没?我受不了了,给我好么?”
单沉闭上眼睛,颤抖的睫毛示意他的默认。
简行非憋着一口气不敢出,扶住自己的性器,缓缓推进,单沉全身颤栗,牙齿下的唇被蹂-躏得血色全无,简行非在关键时刻刹住了车,一动不敢动,即便是纵横欢场经验高超的资深gay,面对自己爱到骨子里的男神,他的表现仍然像一个没有尝过鲜的愣头青,手足无措的看着单沉。
羞耻难言的涨,放射至四肢百骸的疼,单沉没想到会是这种感觉,他直觉就是掀开上面这个让他疼的家伙,可对上他被坚忍折磨的通红的眼睛和眼底毫无掩饰的yù_wàng,单沉心软了。
断手断脚都可以忍受,这一点疼应该不在话下。
他抬起头,抓住简行非的手,咬牙道:“来吧!”
明明是该享受的事,在他这里却变成了破釜沉舟的悲壮,简行非不禁笑出了声,下半身相连的地方跟着抖动,本来就羞窘的单沉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因为没有什么力量,这一眼带着媚眼如丝的意味,简行非被刺激的不行,不出不进的小老二故意跳动了两下,惹得单沉发出一阵苦闷的惊喘。
一寸寸缓慢而艰难的推进,在抵达终点时,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惊叹。
进入时撕裂搬的疼,在全根没入后只觉得涨,单沉张着嘴呼吸,眼角酸涩,染上了潮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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