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地方,这里没有信号覆盖,你只有一间间的找了。”
“收到!”
简易言在挂电话前像是命令又像是警告的加了一句:“一定要把老五给带回来,必须是活着的!”
单沉下车前,交待容冰:“我去就行了,你把车子弯到角落里等着接应我们!”
“那怎么行,里面有多少人我们都不知道,你一个人去,你以为你是神呀!”容冰试图拦住单沉,不放心他一个人去冒险。
单沉脸上浮现一个少有的微笑,道:“你放心,我不会那么傻去冒险,他们算不到我们这么快就跟过来,人不会多,大鱼也还没来,你等着接应就是!”
容冰不放心的看了他几眼,低声道:“那你小心一点,关键时刻先保住自己的命再说!”
单沉点点头,下车向小道走去,身影片刻就没入在黑暗中。
这里是还没开发的一片老旧民居,房屋密集,因为交通不便,常住人口并不多。
很多房子已经废弃,脚下细碎都是砖石和杂草,路灯昏暗,聚集着密密麻麻的蠓虫和飞蛾。
单沉尽量放轻脚步,扶着墙根向前移动,前面五米处是条小巷口,有一架简易路灯幽幽冒着黄光,他慢慢走过去,背贴着墙壁,探出头张望。
右边是条几米宽的小道,地上的砂石有车轮碾过的痕迹,单沉观察了下地形,避过路灯的光亮,贴着墙闪了过去。
沿着墙根寻着车轮的痕迹走,很快到了头,痕迹消失。
他们必然是在这里下车,然后把车开走了,单沉在墙根下站了一会,选择了右边的小巷子。
不远处有土狗叫唤的声音,他寻着声音挨家挨户的观察,最终找到一家带院子的二层楼房,里面没有亮灯,院门被从里面安上了插销。
他绕到侧边,攀过院墙,落地的地方是院子里一处沙堆,随手抽出了沙堆里的铁锹抄在手里,几步跃到大门前。
“咳!”
一声轻咳。
门立即被打开,里面探出一个头,单沉手中准备好的铁锹立即招呼了上去,那家伙闷哼一声就趴下了。
“谁!”
里面又有一个人过来,可能是看到了门口的同伙倒在地上,单沉听到了拔枪的声音。
他将手中的铁锹往门对面一掼,一声轻微的枪响,火花一冒,同一时间,单沉整个人已经扑进了门。
门内的开枪的人被声东击西的快速扑进来的单沉制住了右手,手腕一麻,手枪落到了对方手里。
手指扼制住他的喉管,手枪抵住了那人的太阳穴。
单沉沉声问:“人呢?”
那家伙在黑暗中强自镇定,咬牙狡赖:“你说的什么人!”
冰凉的枪口用力戳抵太阳穴,那人疼哼出声,忙求道:“别别,别杀我,你杀了我自己也逃不掉!”
单沉不再废话,一枪点爆了那人的头。
尸体贴着他缓缓滑下,悄无声息。
寻着楼梯摸到二楼,传来阵阵人声。
“……妈的,老实点,在乱动当心卸了你两条腿!”
“唔唔……”
“真他妈事多,想喝水没有,想撒尿直接裤子里解决!”
“强子,别管他了,刚才下面有动静,看看去!”
随即脚步声向门口逼近。
那人走到门口,迎面撞上一人正往里面走,黑暗中看不清人面相,也没注意,问道:“刚才下面怎么了,咩仔还在下面守着吗?”
对方嗯了一声,这时两人已经很近,在意识到声音不对劲时,胸口烈火穿心般的一疼,这个人倒下的同时,屋子里另一个人掏枪已经来不及,黑洞洞的枪口已经指向他的眉心。
窗口透过的惨淡月辉下,单沉的脸沉肃冷峻,持枪的手端正平稳,目光里什么都没有,看不到一丝情绪。
像暗夜突降的修罗,欲取人性命于眼前。
角落里的简行非直愣愣的仰头看着三步以外的单沉,突然觉得很陌生很陌生。
虽然谈不上熟悉,但在他眼里的单沉,无非只是个勇猛果敢的帮派精英,比起别人,只是多了些淡漠少了些笑容,可此时的单沉,杀人就像切肉,开枪就像拉拉链。
哪个才是真正的单沉?
或者是说,真正的单沉究竟是什么样的?
简行非不是没见过火拼,他见过冰冷的子弹交错横飞,见过血光飞溅生命流逝,对于别人在他面前毙命,已经有了免疫力。
可是,此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很不愿意看到单沉开枪杀人,更不愿意看到他杀人时眼底毫无波澜的平静。
“消声手枪很好用。”单沉开口,语调平淡:“这里只有你一个人了吧?作为最后一个,你的运气很好。”
那人的两条腿像筛谷糠一般颤抖,对面这人太可怕,他一连杀了三个人,没有任何犹豫,自己已经没有反抗的资本,一个出言不逊,也许下一个血溅当场的就是自己了。
“去解开他的绳子,拿掉嘴里的抹布。”
那人连忙照做,两只手不住颤抖,以至于绳子在手中解了半天解不开,单沉也不催促,静静的等在一旁。
简行非嘴里的抹布被拿开,狠狠的吐了几口口水,开始骂娘:“娘希匹!什么烂东西敢往老娘嘴里塞,狗娘养的!”借着刚解开的右腿,重重踹在那人肩头。
“你没事吧?”单沉问。
简行非看了他一眼,眼珠子一转,突然就全身开始疼痛了,瘪着嘴哼哼唧唧:“……疼死老娘了……呜呜,这受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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