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进这“断头台“比较明智。
“站住!你是谁?竟敢夜闯皇上寝宫!”
就在云锣刚一现身,便被两侍卫凶神恶煞的用长枪架住脖子。
云锣瘪瘪嘴,他可是天天都“夜闯”,也没见他们能奈他何。他们连他的影儿都瞧不见,更别说阻拦了。
今儿他还不闯,准备正大光明的进去,就这待遇……哎,谁让自己只是个小侍卫呢?
云锣和颜一笑,“两位大哥,小的是刚奉皇上口谕来办事的。”
两个侍卫对望一眼儿,恶狠狠的骂道:“说实话!不然休怪我们不客气!”
“我们一直在这儿,根本不见皇上有出去过,怎么可能吩咐你这时候进去?”
咳咳,看来这语嫣出寝宫也没有走正门……
“这……”
云锣还真是低估了,以为随便糊弄两下便可过关,岂知这皇上寝宫的侍卫还真是不好糊弄。一时间他竟不知道该如何圆这个不是谎话的谎话。
就在这时候,肖侍卫从寝宫出来,一见云锣被两侍卫架着,便大手一挥,将两把长枪合住一把,丢得老远,并厉声对两一品侍卫喝道:“休得无礼!”
两侍卫被自己的顶头上司一阵大喝,士气大减,灰溜溜的站在一边,连长枪都不敢去拣,生怕惹肖侍卫长生气。
肖段见那两人还算知趣,也就不再理会他二人。只见肖段双手一抱,对云锣施了一个礼,“云将军,多有得罪。”
云锣尴尬的笑笑,“没,没……”
云锣确实很尴尬。自己现在只是一个三品的小侍卫,而且刚才还用肖段的名号“狐假虎威”了一把,这会儿还被“老虎”本尊如此尊敬……咳咳……他就当了几天将军好不好,当个将军后连早朝都还没有正式参加过,便被削官降职。
也不知这肖段是怎么个认定法,每次不管在什么地方见到云锣,也不管是什么场合,都是毕恭毕敬的称呼他为“云将军”……弄得云锣每次都是措手不及,尴尬无比。
“云将军若没有什么事,那卑职先行告退。”
“啊?哦,好,好!”
云锣抹了抹额角的冷汗。看着肖段缓缓离开……
这肖段还真是有板有眼儿的较真。如果不是知晓其为人,估计很多人会认为他就是在故意讽刺云锣这个只当了几天的将军。
不过此刻的云锣倒是没有那个心情去揣测这么一个“顽石”的心思,他一抬头便看见语嫣正狠狠的瞪着他……似乎那对乌黑的眼珠儿都要溜出来似的那么凶狠……
云锣“畅通无阻”的推开了寝宫大门……
“轻,轻点儿……”
不出云锣所料,刚进门便被一道白色的身影“噗嗤”一口,狠狠的咬中右手臂。
也不知道这语嫣是怎么个逻辑,自从第一次咬了云锣以来,只要云锣不顺他的心意,便是一声不吭的直接上嘴……看着眼下这个咬得“津津有味”的男人,云锣还真有点儿哭笑不得。不都说皇帝是真龙转世,怎么他就遇到个……“真犬”转世的主儿……
此刻的云锣不敢用力挣扎,怕把语嫣那排整齐的牙齿给弄坏了,但是这也咬了一些时间了,却还不见这“真龙”松嘴,那真是要咬掉他一块肉不成?
这时候别看语嫣咬得带劲儿,其实心里憋得慌。自从他掌权以来,他还没有这样憋屈过……当然他所谓的“憋屈”,和一般人的理解似乎不怎么一样。
他怎么可以对那个该死的女人笑得温柔?他怎么可以还握着她的手?他怎么可以对他说那句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话!!
语嫣越想越是气,抬起头,一双乌黑的眸子透着隐隐赤红,而一张绝美的脸颊更是涨得绯红……如果不是现在的情况特殊,云锣定会被这诱人的一幕所迷惑……不过现在他那血琳琳的手臂随时都提醒着他,皇帝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嫣儿……”
云锣试图唤回语嫣的“理智”。顺便将自己已经惨无人睹的手臂晃悠两下,提醒提醒某犬科真龙,他现在已经很凄惨,是不是可以缓刑了。
语嫣却是继续、持续的恶狠狠瞪着云锣,不发一语。
云锣见状便知语嫣的火气一时半刻是消不了。他无奈的在心底叹了一口气,摊上如此的任性人儿,也算是他云锣的造化。
不过云锣这随意一想,倒是注意到语嫣竟然是打着赤脚,当即便皱起了眉头,垮下了一直保持的温和笑容,“为何不穿鞋袜?”语调平稳,却不怒而威。
语嫣先是懵了一下,没有料到云锣居然会用这种口气质问自己,一反应过来的语嫣当下便狠狠扇了云锣一个耳光,大喝道:“你算什么东西!”
那一巴掌语嫣没有留情,用足了劲儿,似乎他生气起来对云锣就从来都没有留过情……总是卯足了劲儿,甚至是带有内力的出手。
就像这一个巴掌,如果是普通人,怕早就被扇歪了嘴,飞了出去。
可是云锣是谁?自然不会因为一个巴掌而飞出去,但半边脸也瞬间肿了起来。
云锣就这样肿着半边脸,手臂还冒着血珠,一双似乎永远都是温和的眼睛,此刻却深不见底,“我不是谁,我是云锣。而你也不是谁,是秦语嫣。”没有了往日的温和语调,云锣的声音冰冷低沉。每一个字似乎都透露着不容任何人质疑的威严。
“我……我……”
纵是语嫣也被云锣的气势给唬住,一时间竟然忘记了自称,如同做错了事儿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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