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拔出来的硬物又重新顶了回去。
“啊!……”夜溟月尖叫一声,身子也在同一时间被大手抱了回去。
“不要啊……潭……”真的不行了,要死了!
“最后一次。”声音里带着满满地情欲味道。
夜溟月死都不相信他说的话,做到第三次的时候他就说过这句话了,可现在都已经做了四五了……他这是什么体力啊!
“我不……呜……放……啊……”潭突然抱起夜溟月的身体,他就以背对着潭的姿势被他环住,然后一下一下的被往上顶。
“啊……啊……呜……哈啊……太快了……呀……太深……呜……”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大儿子原来这么强势这么恐怖!
“乖自己动好不好?”潭在夜溟月的耳边小声吐着气,诱惑他自己动作。
“呜……不!”月赌气地不配合他。
“乖乖自己动的话,这次完了就让你休息,不答应就做到天黑,我不介意牺牲晚饭。”潭威胁道。
“呜……”夜溟月瘪开嘴委屈地哭了起来。
潭舔他的脖子,小声问:“好不好?来嘛,自己动,听话。”
“呜呜……”月噙着眼泪,没有回答,双手撑在一边,乖巧听话的自己动了起来。
“啊哈啊啊……”月扭着腰,深一下浅一下地动了起来,那勾魂的感觉叫潭唏嘘不已。父王的身体真是棒极了,简直不想停下来,算了再多来几次吧,晚饭就改夜宵好了。
夜溟月卖力地动作着,他要是知道潭的想法一定回气得吐血。不过现在他无法思考,好舒服的感觉,要更多更多!
“我的宝贝潭儿啊……”
一墙春色宫禁柳(父子)正文金柳寒蝉一只红杏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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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的午后,秋树下的一张长椅上躺着一个美人,一袭白衣长发,美得让人惊心。美人儿微皱着眉半寐中有丝疼痛打扰了他的休息。
突然乌云盖了上来,一双大手将他抱起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院子里风大,回屋睡吧。”声音不大,像是怕打扰了美人儿的安睡。
美人儿半撑着眼看着将他抱起的人,随后双手勾住来人的脖子,噌道:“不要你心疼。”
潭为难地皱了皱眉:“还气?”
美人儿噘了噘嘴,瞪他,半睡半醒中眼里满是风情叫潭一怔。
“罚你抄书,都抄好了?”
潭觉得手心一阵抽筋一般疼痛:“一半。”
“哼,加倍。”
“父王!”潭紧琐着眉头极委屈痛苦地叫道。加倍?开玩笑,深宫规矩一书上下两册,一万条总则,三千附注,罚抄一百遍,再翻倍就是两百遍,这要抄到何年何月?父王还说没抄完前不许碰他,每晚相拥而睡,不碰他,简直比杀了他还残忍!
夜溟月却只管冷哼了一声,不受他的痛苦表情所摆布。才不心疼他,不好好治他,真是无法无天了,昨天竟然竟然骗他……夜溟月脸上一红,昨天的姿势都好羞耻,不过也很……舒服就是了。
可是潭也索求的太多了。
潭进门将父王放在软榻上,为他盖好被子,思忖着是不是该用哀兵政策。今日抄了半日,右手就已经有些发肿了,晚上是不是该用左手抄呢?还好为了锻炼左手的灵敏性从小就有用左手写字的习惯。
“呜……”夜溟月在床上翻动了一下,眉头索得更深了。“好疼……”
潭忙帮父王揉着腰,昨天确实做的有些过头,后面也肿了,看着心疼,用了宫廷里的密药也见不得好,毕竟不是针对那个地方用的药。
父王真的很疼呢,午饭都没见他用,该怎么好?
潭脑海里闪过一个个太医们的脸孔,想来想去,和那帮老东西没法子沟通,要说可以沟通的——千草,可是若被这小子知道了,非缠着问个究竟,到时候岂不更麻烦?
“尤!”潭想起一个人来,尤姬。
思及此,便低下头小声对美人儿说道:“乖乖睡觉,我出宫一趟。”
美人儿扭了扭身子双手勾上潭的脖子,把他拉下来与之亲吻了一下,然后道:“不许去青楼。”
潭失笑地点点头,父王是真的爱自己呢,好幸福。
“早去早回。”美人儿放开潭,缩回到被子里。
潭不放心地为他掖好被角,又嘱咐道:“可不许踢被子,热了也不许,知道吗?”
被自己的儿子当小孩子一样对待,夜溟月也不恼,翻个身,随手挥了挥当是听到了。潭这边刚出了门,里头的美人儿轻哼一声热,就将被子踢到一边露出一条白皙修长的大腿。
阑王爷府里有个药斋,因为尤姬配药时不喜欢人打扰,平日里很少有人接近。今日潭来只为求药,便就没打扰阑王由管家带着进了药斋,刚到尤姬的地界,管家就颇为为难地叫潭自己进去,他自己却逃得飞快。
潭大概有些了解,尤姬是在院子里又设了什么古怪的机关。
果不其然,刚迈进一步,一根盆口粗的木桩便打了过来,上面插着几根细针,潭忙拔剑一挡,剑刚一触碰到木桩,潭就急急一个翻身,果不其然一股粉末的烟雾喷了出来。尤姬似乎料到他会就地一滚,地面上被滚过的地方猛得冒出毒针,好在潭快了那么一步,不然就是满身针孔,不毒死也要疼死。
潭不愿再白费力气,于是直接急急地飞向院子一角,哪知手刚一碰角落里的拉绳,地上多出了一坑开,人往下落,潭一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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