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爬起来烧了开水,打算喝点热咖啡提提神。
我刚泡好咖啡准备喝,灯忽然灭了。
房间陷入一片黑暗。我的视觉还没有适应这种突如其来的黑暗,突然,一股阴寒的气流冲过来,紧接着一个人从背后抱住我“啊!”救命两个字还没来得及喊出口,嘴已经被人捂住。
从未遇上过这样的事,我当即被吓得全身发软,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失去功能,只能本能地在一片漆黑里挣扎,撕扯。可是那个人的力气好大,一把将我抱起来往床上一丢。我还没从惊吓和眩晕中回神,他随即压在我身上,一把撕开我的睡衣一阵凄冷的寒意瞬间从裸*露的肌肤传至脚底,人像陷入梦魇,我急得连喊都喊不出声音。
冰凉的手掌覆在我□的肌肤上,狂野的唇压在我的双唇上熟悉的味道和熟悉的气息充斥我的口腔,我才恍然从惊骇中回神。这讨厌的男人,电话不开机就算了,居然这样吓人。
我气得狠狠捶了叶正宸的胸口两下,又紧紧地抱住他,热情地回吻着他吻到快要窒息,我们才恋恋不舍地分开。“你还知道回来呀?我以为只顾着别的女人怀里fēng_liú快活,早把我忘得一干二净。”
“你欠我的补习费还没还清,我怎么可能忘?”
他的唇一路向下滑,吻至我的胸口,唇舌吸吮着那一出敏感的神经。
一股热流荡过,我险些把持不住。
“想我了吗?”他哑声问。
“想。可是……”我伸手捉住他撕扯我衣物的手,在黑暗中摸索他模糊的轮廓。“今天不行……我亲戚来了。”
“亲戚?什么亲戚?”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大手一路向下摸索,伸进我的大腿内侧当他摸索到厚厚的卫生巾,手僵在那里。
他终于明白了,抽出手,无奈地看着我们家亲戚。“不是过两天吗?”
“也不是每次都准的。提前了两天。”
他放开我,吐了口气。“我去冲个凉。”
叶正宸洗完澡出来,我已经脱了被他撕坏的睡衣,躺在被子里等着他。
他走到床边,在我眉心印上一吻:“我今晚回去睡。”
“别走。”我拉住他的手,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我想你了……”
他深深叹了口气,掀开被子躺进来。我立刻钻进他的怀里,让他身上独有的味道把我保护起来。有些东西一旦尝试就会上瘾,很难戒掉。
手指在他胸口无所事事地画着圈圈。“师兄,你最近在忙什么?”
“这段时间情况有点特殊,忙过这一阵就好了。”他含糊着回答。
他不想说,我也不想追问。
我闭着眼睛把身体贴过去,让身体凹凸不平的曲线与他完美的拟合。贴着,贴着,他的手探到我的胸前,接着唇贴过来,再接着……人压上来。
十几分钟后,我们坐起来,平复紊乱的呼吸
他又下床。
“你去哪?”我问。
“冲凉。”
我擦擦胸口的濡湿,初夏的夜,格外的燥热啊。
记不清第几次冲凉回来,他坐在离我很远的床尾:“你的细菌养的怎么样了?”
“别提了,又死了,我从没见过这么难养的细菌。”
“是什么细菌?”
“副教授说是他们新研制的一种抑制癌细胞的细菌。”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细菌,总之很难养,我几乎仿真了所有活体的环境,可是就是养不活。
“你把实验记录拿给我看看。”
“哦。”我爬下床把电脑拿来,细致地给他讲述我的实验过程。
无眠的夜,我们坐在床上讨论学术问题。
天在不知不觉中亮了,晨曦一片朦胧
我缩在他怀里静静地睡着了。
醒来时,他在看着我,漆黑透亮的黑眸沉淀着浓厚的宠溺与眷恋
第二天下午,我在便利店打工,叶正宸发来短信息,说他有事,今天不来接我。
我早已习惯了,收起手机。
这时,店里来了一个女客人。
从她一进门,我顿觉眼前一亮,连职业性的“欢迎光临”都忘了说,视线全然不自觉地追随着她比月华皎洁素净的面孔。
她不仅长着绝色的容颜,身材高挑玲珑,气韵更是淡漠出尘。
那种与生俱来的清高,怕是秦雪见了都要赞叹一番。
如此高雅气质,即便不穿着l的连衣裙,也能看出她出身不凡。
我正猜测这样的名门淑媛为何屈尊降贵来我们的小便利店,她已随意选了一些食物,挑了几样日用品,又拿了几罐朝日的咖啡口味啤酒,走到柜台前。
我立刻躬身,恭恭敬敬说:“您好,欢迎光临。很高兴为您服务。”
她微笑着颔首,没用日本女人惯用的礼节。在日本,身份高贵为首相的夫人也不会忘记礼节。
我正奇怪,她指指我胸前的名字。
“薄?”她用不太标准的日本语问我:“你姓薄?”
“嗯。”我用日语答。“我是中国人。”
她唇角一弯,笑意暖如春风拂面。
“我也是!”她的声音比我想的还好听,语调舒缓的标准普通话。
因为事先猜到,我并不惊讶,动作熟练地为她结算商品。
“这是你做的吗?”她指指玻璃柜台里的炸鸡便当。
“是。刚刚做好的。”我问。“需要来一份吗?”
她想了一下。“两份吧。”
“好的。”我从柜台里选了两份最新做的,放在袋子里。“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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