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刺痛,他直到都有种将要窒息的错觉时,才去推搪捶打卫悠阳的肩膀,揪住他的短发试图将他扯离,带著浓重鼻音乞求道:“阳儿,行了……”
在他下颚舔了几遍,卫悠阳终於松开他,不时亲吻他红肿的唇部,双膝挤分他的两脚顶在後边的墙壁,接著抱住他的窄臀将他托放到大腿上,右手隔著布裤按上他的胯间,淫亵地随意摸揉。
“爹爹,方才我说错了,我不动你那些破玩意,我要耍弄的是你这处的小花儿,”他邪笑道,隐约透显著慑人的深沈,指尖在卫见琛的雌穴捏掐了一把,还以弯曲指节去轻撞他的穴心的位置,“你再敢往别人身上靠,我就扒了你的裤子肏烂了你去,叫你这朵骚花儿几日合不拢,人都下不得床。”
“你……”卫见琛眼神慌乱,连忙侧开脸庞闪躲卫悠阳的吻,他强迫自己忽略两人现在紧密相贴的身体,随後拍掉捂在他私处玩耍摸穴的手掌,愠怒地斥道:“胡天胡地,你真地下流!”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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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悠阳的眼角略作上挑,语意溢出几分兴趣来,手指又透过布料在他勃起的阳物弹了弹:“你不下流?这物件怎会直挺挺的?”
“又不是得了阳痿之症,有甚奇怪?我怎样来去都没你不知耻!”卫见琛压低了嗓子啐道,他并拢了双脚将卫悠阳推远,在四周张望了些时,确定没有人经过才放宽了心,又说:“真不知你自哪处学来的怪习性,口没遮拦,不知害臊。”
倒还是知晓场合的不适宜,卫悠阳没有诸多为难他,仅只帮忙拍拭他裤子上的泥灰,替他理好装束,顺道不以为杵地解释说:“军中学的,他们偶尔去逛完窑子回来,说的都叫我听来了。”
“明儿就下令整治军中的风气!”卫见琛拉下仍挽著的衣袖,他先是拉松了些许领口散了散燥热,抹掉鬓角的薄汗,跟著屏息停顿了些时,至终还是怒气难消地往儿子脸颊轻甩了一巴掌,“混账东西,以前文质彬彬的,现在不知道还以为你进了大淫窟待了几年!”
“闺房之乐,只要两人受用,说些情趣话又有何不可?并非我荒淫,是你忒古板。”卫悠阳傲慢且敷衍地回道,审视著他汗淋淋的外衫和沾泥带土的长裤,轻蹙淡眉,“先回去沐浴,脏得很。”语才落下,牵起他的手腕就西往寝宫缓行而去。
“歪理!”卫见琛不赞同地轻叱,他随在卫悠阳身後被他拉著走,竟也毫无所觉地没有甩开他。两人这般堂皇地去了太子宫殿,路程不远,一道上春光明媚,百花争豔,有几个宫女站的远远便给唬得傻了头脑。
且不说,还真是有够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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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人带进了内室,卫悠阳就又转身出去了,吩咐几个太监准备沐浴所需的东西。
此刻正值未时,炎日当空,把偌大的宫殿照得好生明亮,气势不凡。卫见琛独自在桌边坐定,待到卫悠阳的身影消失了,他才面露焦躁之色,急急地翻过一个白瓷杯子,抖著手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清茶,一口饮尽润了干渴的喉咙,这方好受了不少。
“真该死!”他轻吁著气,紧靠著桌沿好借此遮掩了下肢,掌心再待不住地按在肿痛的部位搓了几下,自嘲道:“你倒真的不荒淫,这荒淫的恐怕是我。”
近来这身子委实缺乏抚慰了,再者刚刚那样孟浪的一番调弄,有股不大不小的邪火就在他腹部盘踞不灭,他的阳物涨硬了就没软下去过。卫见琛迟疑地朝大敞的门扉瞄了几眼,自知这道精气若不泄了恐怕不行。
他心中挣扎著如何是好,是要赶紧自己动手将阳火给撸出来,还是等卫悠阳来讥嘲他几句,再光天化日下将他带到床榻耍弄。思来想去,只觉两个法子都不甚妥帖。
卫见琛也不怎麽明了如何自渎,至於白日交媾又更违背他从前的自律作风,而瞅著卫悠阳就要回来了,也正当他心急烦躁之际,他不经意地瞥见了桌上的茶壶,定住了神儿。
水能泻火,这点卫见琛还是知道的,用茶水往那处浇下,还能编排是手笨令它打翻。他琢磨著这法子虽不高明,不过眼下紧急也顾不得了,於是他一脸镇静自若地端起了茶壶,低咳了数声,将壶口对准了胯下,手轻抬便又茶水倾出……本来应该是可行的,结果成效也的确是立竿见影,可惜是与初衷相逆反。
凉水接触的那一瞬间造成的激流令让他的腰险些瘫了,卫见琛哆嗦著将茶壶放回,他不适地拧著眉心,垂眸看向自己胯下昂扬得更明显的男性坚挺,更糟糕的是裤子湿了。
深色的布料黏著他的两股间,使得那处的情况彻底表露无疑,他的阳物兴奋得莫名其妙,茎头都要顶开裤绳露到外边了。
“喔……真正见鬼的东西!”卫见琛挫败地哀叫道,听到外边有人抬著浴桶进了隔壁单室,接著便响起了倒水声,不消多时,人群又全都退了。外边的门扉被轻声关上,那声响在他耳边彷如山谷回音无限放大,他也就僵住了,转眼一瞧,果然有人倚在门旁似笑非笑地盯著他。
卫见琛姿态悠闲地又倒了一杯茶,轻啜了小口,很淡然地道:“口渴,打翻了。”卫悠阳明白地点头,仅是下巴抬了抬示意他的胯部,薄唇微勾著的笑弧益发轻浅了,说:“打翻了,可你那处要不要掏出来揉揉?涨成那样儿不疼麽?”
窘态叫人戳破了,卫见琛猛地将茶杯搁下,用力得杯底都有了裂缝,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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