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吃下来令人怡然自得。
「我由衷的尊敬作家穗高先生。」可能喝了酒在微醺状态,天野不断地说着这句话,看他脸红似关公,便知喝了不少的酒。
「这是我个人的想法啦。」天野又补充一句。
「你看得出来吗?」
「看得出来。」穗高唇角浮着笑,瞥向透也。
「但我是以作家身份尊敬你在私人方面可不一定。」穗高又对他笑笑。
「说的好。」天野显然已有醉意。
天野与穗高似乎相见恨晚似的,在正式的座谈结束后,仍然还意犹未尽。只是天野的舌头已在打结。
「所以……我……这……」天野的口齿模糊不清,使透也有些不安。
「在吃完水果后,要不要上壶茶?」对透也的体恤,天野摇头表示他什么都不想喝。
「那么我们就到此吧,我再也撑不下任何东西。」
「好,今天真的很感谢两位。」
一度离席的透也结完帐后,并招来一部计程车,他认为自己该送天野回去。
「老师,你可以吗?」把天野推入计程车内,他微弱地回了一句可以。
透也去过天野的住处,距此不远是没什么大问题。
所以透也才放心了些。
透也想把放在住处的资料交给穗高,希望穗高顺道去他家拿回份量不少的文献。
当然那些资料,也不是穗高今明天非拿到手不可。所以透也传简讯给穗高,言明他改成明天把资料送过去给他。
「已经到了。」司机如此告知时,透也正好传完简讯。
「谢谢你……天野老师,你可得了吗?」天野在计程车内睡着了,透也只好扶住天野回他的住处。
「老师,钥匙呢?」
「唔——」
天野自夹克口袋取出钥匙,再把它插入钥匙孔,但由于四周很暗始终打不开。
「我来开。」把门打开,透也替天野政下皮鞋,并说了一声「打扰」,跟着天野进入屋内。
然后又去天野的房间内,找出一条棉被。天野把房子整理的井然有序。
「老师,你还是把衣服脱了比较好,不然会坏掉。」但天野却只顾埋入被子里。
透也只好替他褪下衣物。
透也在大学时代,也常因喝醉酒受人照顾;这些往事如今回忆起来颇令人怀旧。
「我替你脱吧?」透也开始脱下天野的夹克、领带。
接着到浴室把脸盆,拿放在天野的枕头边。
只要有可以让他放呕吐物的东西便行。
透也又去冰箱找寻,结果只发现有冰牛奶,他只好到距此不远的便利商店。
在透也要出门时,他查看自己的手机,并未有穗高的回信。
透也再检查自己的简讯,是否已着实传给穗高。
是怎么回事?
这个时间,穗高应该会回他才对呀。
有可能穗高已经累了,加上今晚他喝的酒量也不少。也许回家倒头就睡,所以未发现有简讯。
明天早上醒来,他就会注意到。
透也对自己如是解释。
透也望着车窗外微明的曙光,司机已累得频打哈欠,透也便藉着与他聊天来打发睡虫。
可是,穗高仍未有回信。
可能他对透也送天野回家之事有所不解,也有是睡过头。
只是,从昨晚穗高的态度,并看不出他对心爱的透也,以天野为优先的动作有所不满。
本来是答应要送去给穗高的透也,到现在都失信于他。
但透也也是身不由己呀!
透也的心情很闷。
走在晨曦的街道上,可以明显欣赏到太阳光照射的角度在变化。
透也不禁涌起深深的疲态。
下了计程车,透也蹒顶地走上公寓阶梯,才走几步路就乍然停下脚步。
「你到现在才回来!」出声的是伫立在透也家门口的穗高。
「老师……」透也拼命挤出一丝声音。
「你……为什么会……?」透也万万没料到,穗高会在家前等他。
这根本不是穗高的作风。
「你不是说好的吗?」穗高可能等累了,嗓音少了平时的磁性。
「你是说我要送资料给你……?」
「对。」
「对不起,但你可以进入屋内等吧?而且你也有钥匙可以打开门呀!」
「我一向不习惯擅自进入别人家。」透也也一样。他要找穗高时,自己身上虽有钥匙,但他仍照正常顺序登录手纹。所以即便穗高不在家,他也未曾私自进入他家;他们二人都坚守着这些规矩。
「你没看到我传的简讯吗?」
「有。但我还是想等你。」但苦苦守候在门外一整晚,透也觉得很不可思议。
连穗高这么高傲的男人,也会做些令人预料不到的举动,那也只能说恋爱的力量太大吧……?
透也的胸口……
痛得他快受不了!
下一刻,透也便冲动地搂住穗高,想献给对方一个热烈的吻,可是他的身体却摇晃不定!
「透也,先进屋里去吧?」
「我现在就想抱紧你!」于是便紧紧地拥住穗高。
希望藉助这些动作,将自己深深的思念,传到穗高身上,让他知道自己有多爱他!
但总不能一直待在走廊,透也脸颊红红的把门打开。
「——昨天你与天野的对谈,让你很累吧?」
虽然只有喝着茶包泡的热茶,穗高神情愉快的说。
「但我很开心。」
「是……吗?」
「唔。能以作家身份,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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