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眼,喃喃地喊著纪盛,眼睛没有移开纪盛的脸,哪怕他的下方因为鼓胀疼痛难耐,他的身体像被刀劈开了两半一样。
“宝宝……”纪盛死死地紧抓著他的腰,进去後停了一秒锺,也就一秒锺後,他就把纪煦潮的背都抱到了怀中,下半身猛烈地往最里攻击,他发出低沈的嘶吼声,就像进攻的猛兽那样霸气狂烈。
就算准备了近两年,那後方也不是能一时容纳得那麽大的性器,但在痛苦中,纪煦潮却因为体内那火烫得足以焚毁他血液的热度而激动得前面的小纪煦潮都挺立了起来,极大的痛苦中也带著说不明道不明的快感。
他就像只贪婪的小豹子,敏捷又勇敢地迎接著属於他的猎物一样迎接著纪盛的攻击,那紧缠著的纪盛的双手就像死死攀附著寄主的蔓藤一样妖绕紧缠,就像已经渗透在了纪盛的脖子上一样,哪怕他正被一种过大的力度攻击著他的身躯。
最後,在纪盛最终射到他体内的那刻,纪煦潮哭著喊著“爸爸”,痛苦且极度愉悦地也发泄了出来。
那红通通的,笔直,甚至可爱的性器翘在半空中发射出白色的液体,此时坐在床头,把他的腰死死抠在自己的那处的纪盛喘著粗气看著道白光,莫名的,刚刚射出jīng_yè的胀大又不自觉地硬得让他的神经再次绷紧得像就欲断的弦。
“爸爸……”纪煦潮哭出了声,他肚子滚烫一片,现在又被一根巨大无法挣脱的铁柱顶著,贪欲的小野兽终於知道厉害,想要暂停。
纪盛笑出了声,笑意急促,且冷酷,他咬了下背对著他的小孩的耳朵,在上面留下带血的齿印,毫不留情地把小孩的小腿举起,把他的腰就是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
转动中,纪煦潮觉得自己的胃都被顶到了,那种被那根铁柱欲要顶穿的感觉让他尖叫了一声,在纪盛停下动作的那麽一秒,他吓得把手又紧紧缠上了他的寄主。
“爸爸……”纪煦潮哀求著,那长开的五官上的哀求足以让任何人心动,“你停一会,疼……”
“不怕疼?嗯?”纪盛的声音带著淡淡的嘲笑,眼内的腥红一点也没减少。
“爸爸……”纪煦潮的腰都抖了起来。
“嗯?”纪盛更扣住了他的腰,薄唇附上他的嘴唇,带著冷酷重重地咬住吸吮。
“爸爸……”纪煦潮的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上掉。
“爸爸不是不许你哭吗?”纪盛的声音更低了,就像从黑暗中站出来的帝王一般,有著让人无法反对的权威及其危险性。
纪煦潮可哪管纪盛有现在全身上下有多危险,他不是一次两次把纪盛这种对别人有害对他从来都是纸老虎的威胁性给忽略掉,这次也亦如此,他见体内是那烫得让他的身体都快要著火的东西越来越大,最後干脆嚎淘出声,哀求:“爸爸不要了,求求你不要了,歇一会会……”
可男人被挑起的yù_wàng哪是那麽容易被几句撒娇能湮灭的,更何况,纪盛一而再再而三的警告过他的小孩别惹火……
敢不听话,就得有代价。
纪盛把他的眼泪舔掉,嘴角抿起,微微一笑,随後,他再次把人压在了身下。
不过,他还是尽量用了点理智选了个最轻松的姿势,让纪煦潮趴伏在了枕头上。
纪煦潮最後是不记得自己怎麽睡过去的,只知道醒来後,五脏六腑都疼,眼睛是疼的,下面是木的,全身上下就连眼珠子他都觉得疼,没一块他觉得是完整的地方,根本连动都不能动。
“爸爸……”连叫声,都只能卡在欲要出声的喉咙中间,根本说不出来。
床上的少年有著修长柔软的身躯,分明的五官,可是身体每处都有著重重的痕迹……那满是手掌印齿印吻痕的痕迹让本是纯净的身躯显得糜烂极了。
他眼珠动了一下时,腰间只围著一块浴巾,刚洗澡出来走到桌边的高大男人像是有所察觉,倒了杯水,有著矫健精悍身躯干男人踩著懒洋洋的步伐走了过来,瞬间笼罩在了床上少年的上方……
“爸爸……”少年无声蠕动著嘴唇。
纪盛坐到床头,把上了药,身上带著淡淡清香的人尽量不太移动他下半身的姿势移到身上,喂他喝水。
纪煦潮贪婪地把一杯水喝到见底,发现还不能说话,这才眨著眼睛委屈不已地看著纪盛,控述他昨晚的行径。
纪盛没後悔,他被逼到绝境,没把他的小孩连骨头带血吞下去还是剩了点理智的结果──yù_wàng被压抑得过久,爆发出来时,没把人弄碎已经足够。
“得歇几天……”纪盛舔了舔他带水滴的嘴唇,他的喉咙也有些因性欲被满足後的沙哑,而这让这个男人显得性感得不可思议极了,“过几天就好……”
几天?几天是多少天?纪煦潮瞪大了眼,尽管身全是孱弱的,但这小王八蛋那精神却一点也没蔫下去,看样子昨晚那什麽丢脸的哀求话都说出来的经历并没有让他得到一点教训。
纪盛头疼,但心底也莫名地欣喜,於是这个已经习惯喜怒不露於形色的人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地看著怀里瞪大眼睛看著他的小豹子,“你还想到海边海里乱跑乱游?做你的梦去,现在我们连家都不能回,你得养好了我们才能回家。”
“我已经跟你们班主任请了一个星期的假……”纪煦潮要高考,不补课就已经罢了,还请假?请假时那个班主任已经在电话里头咆哮了,所以纪盛把原本想请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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