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摸着摔疼的屁股,瞪他:“喂,你讲不讲理啊!是他意图强暴我耶!”
他瞪着那小子,气哼哼地说:“你爷爷我是帮亲不帮理的。”
什么?少乱认亲认戚了!我正要打他,屁股就觉得一凉,有只手伸进去了。
“你小子什么时候认识了这样的极品?还收起来自己用,没义气啊!”刚才干着姜羽的男人笑着说,手还放在我的屁股上。那个女人不知什么时候跑出去了。
我转头,朝他微微一笑,那家伙张大嘴,口水都要流了。
然后我伸手,轻轻捏住他放在我的臀部上的手指,用力一掐。
“啊!——”杀猪般的惨叫。
那男的身体痉挛,滚倒在床上。
[手指断了,用45度的毛巾敷,然后用夹板固定。]我懒洋洋地做完手语,也不管他看不看得懂,把他一脚踢下床去了。
姜羽一副滥好人的模样去扶他,看得我满心不爽。他看也不看我,摆出关心的架势,把那男的搀扶出去了。
操!他还真当我透明了!刚才还说什么帮亲不帮理,都是鸟话!
我瞪了一眼呆呆地坐在地板上的黑皮,一脚踢过去。他回过神来,我朝他扬扬下巴,作了个“滚”的手势,他连滚带爬地出去了。
“谁叫你小子去惹他!活该!用45度的毛巾敷,再用夹板固定…我当然知道了!里头那家伙是医生!怎么?你那什么眼神?哑巴就不能当医生?你敢歧视他?小心我揍你!滚!下次再敢摸他,老子把你手脚都打断了拿去喂猪!妈的!小强,你敢偷听!老子一泡尿就能把你淹死…”
房间门没有了,能清晰地听到外面的说话声。
听着姜羽乱糟糟的骂声,我眼皮突然很沉重,才记起,我已经两天没有好好睡过了。
身体一歪,我倒在姜羽的床上,闭上了眼睛。
分开两个礼拜了。虽然是他提出的,但我会答应,也有负气的成分。
睡死过去之前,我看见姜羽走了进来,张着嘴,胡乱地叫着什么。
我来不及去捕捉那些音节,就沉沉地睡过去了。
第95章
醒来时,神清气爽。
床前立了个黑面人,凶狠地瞪着我。
我打了个哈欠,坐起来,朝他挥手,当作是打招呼。
姜羽黑着脸瞪了我一会儿,张张嘴,骂道:“靠!你还真是睡死了!”
我伸伸懒腰,瞪他。
“说话啊!怎么不说了!!”他粗声粗气地吼。
[说个屁!]
我打完手语,想起他也看不懂,就放下了。
“你不是动手术了吗?怎么会失败的?”他却急噪地说。
他看得懂?
我盯了盯他,眼角余光瞥到床头柜上放着几本手语书,翻得书页都卷起来了。
他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脸红了,飞扑过去,把那些书通通扫进抽屉里。
[把户籍正本交出来。]我的心情突然好了。
他呆楞了一下,骂道:“操!分手以后第一次见面,你他妈就不能浪漫一点吗?”
对了,我睡迷糊了,都忘了现在我们是分手状态了。
我立刻跳起来,耙了耙头发就往外走。
“喂!你死去哪里?”他拖住我,气呼呼地叫。
我推他,他箍我的脖子。我踹他,踩他,他不依不饶地爬起来,又像牛皮糖一样粘上来,怎么也甩不开。
放弃了把他摔开的念头,我快速地做着手语:[是你要分手的,现在这样算什么?]
他瞪着我,目光凶暴:“哎哎,搞清楚,是你先提出来的!我只是看你连字都不会写才开口的!”
操!谁说我不会写字了?!
脑子里回想两个礼拜之前,我们在餐厅分手的事。当时明明就是他一把抢过我的笔,拍着桌子大吼“分手”的!整个餐厅还静了几分钟!我是哑了,可耳朵还灵得很!
回想结束,我咬牙切齿,狠狠推开他,飞快地做手势:[你哪只狗眼看到我想写分手了?]
“谁是狗眼啊!”他噼里啪啦一通吼叫,“妈的!你这种人,脾气臭,又自私又任性,还霸道得要死!老子最恨你这种烂人了!”
我伸手打他,掐他脖子;他不甘示弱,抓我的手腕,踢我。然后我们滚倒在那张床上继续打,手脚并用缠在一起,也顾不得打斗的技巧了,抓到什么就是一顿揍。
打得太激烈,那床发出凄惨的叫声。咯吱咯吱响了几下,“乒乒乓乓”一阵乱响,床柱倒了,床板破了,我们掉了下去,扬起好大的一股灰尘。
我掀开压在身上的木块,站起来,拍拍尘土,连连咳嗽着,眼镜也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眼前一片模糊。
真是又瞎又哑了!妈的我今天到底是不是踩到狗屎了,怎么背成这样?
眯着眼蹲在地上摸了一阵,摸到个热热的东西,刚想凑近去看,一只手伸到我的后颈,把我的头按了下去。另外的一只手伸到大衣里面,解我的扣子。
耳边是粗重的喘息,还有那个混蛋恶狠狠的声音:“你他妈不是滚去外头医病了?怎么还有命来找我?回光返照也要看日期吧!…”
我肯抒尊降贵来这里,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这挨千刀的竟然不知感恩!胡乱地揪着他的头发,整个人趴在他身上,拧他一下,咬他一口。听到他惨叫我就浑身舒爽。
灰尘呛得我一直咳嗽,在这肮脏透顶的地方操他可不符合我的美学,干脆把他揪到广场那里去,我不介意当众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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