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已经想明白了,便趁机道:“周五晚上,一起吃个饭吧?”
“这……”冷灏沉吟。
楚曦听出他的犹豫,不禁笑起来:“别误会,不是单独请你,我还邀请了joy等好几个老同学,这是我毕业后首次回国,想跟大家好好聚聚,你不会连这个面子都不给我吧?”
听到说还有其他同学参加,冷灏才放下了心,想来众目睽睽之下,谅他楚曦也不敢玩什么花招吧?
“ok,我会来。”冷灏终于答应下来。
齐嘉言感觉最近冷灏越来越反常,白天比从前更加冰冷无情,而到了晚上,就像变了一个人,yín_jiàn得连最风骚的mb都比不上,缠着他做了又做,yù_wàng强烈得惊人。也亏得齐嘉言年轻力壮,精力充沛,不然真是会吃不消。
让齐嘉言担心的不只是冷灏对于性的需求越来越大,而且是玩得越来越重口,普通的捆绑束缚、言语调教已经不能满足他,他几次三番央求着齐嘉言用鞭子抽打他,暴力侵犯他,把他蹂躏得凄惨不堪,他才能得到高潮和满足。
虽然齐嘉言也从施虐中获得快感,但每次完事后,看着那具原本洁白无瑕的躯体上布满鞭打和掌掴的虐痕,青青紫紫的淤痕,高高肿起的鞭印,交错密布在白皙如玉的身体上,触目惊心,让齐嘉言心疼不已。
他知道冷灏承受着董事会施与的压力,可能还有别的心事,可是不管怎么问,明问还是暗探,冷灏总是不肯吐露心事,这让齐嘉言十分郁闷。两人床事越来越和谐,但心却好像离得远了。
35
周五晚上,本该是难得的情人之夜,谁知冷灏却说有应酬,抛下齐嘉言一个人出去了。齐嘉言闲在家无聊,就跑出来找好友文涛喝酒解闷。
挂着橘红色纸灯笼的居酒屋内,文涛看着许久不见的好友一口一口的喝闷酒,不时长吁短叹。
当齐嘉言再一次把手伸向酒壶时,文涛拦住了他。
“你怎么了?”文涛跟齐嘉言关系非常铁,也是少数几个知道他跟冷灏关系的人,不过他对这段年下恋并不太看好。
“哥早就告诫过你,不要乱搞办公室恋情,尤其不能跟老板乱搞。跟别人谈恋爱,分手了顶多是失恋;跟老板谈恋爱,一旦不成,既失恋又失业,人财两空!说吧,你是失业了还是失恋了,还是既失业又失恋?”
齐嘉言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让你失望了,我既没失恋,也没失业。”
“那你干嘛闷着头喝酒,这可不像你的风格!”文涛把胳膊架在齐嘉言肩头,摆出哥俩好的姿势,“有什么心事说出来给哥听听,别一个人闷着。”
文涛老气横秋的口吻让齐嘉言忍不住失笑,文涛大他好几岁,一直以来确实像个大哥哥一样照顾他。
齐嘉言沉吟了一下,终于跟文涛倾吐压在心头的苦恼。
“如果……你明明感觉到你的情人有心事,可是不管怎么问,他都不肯跟你说,会是什么原因?”
文涛眉头紧紧皱起来,掏出一根烟点上,吸了几口之后,幽幽吐出几个烟圈。
在袅袅青烟中,他缓缓地说道:“我的经验未必准确,但我分析下来,大体会有两种情况。”
“哪两种情况?”
“第一种情况,他故意隐瞒你,也许他有了外遇啊,身体或者心理出轨……”
齐嘉言脸色有点难看,不知怎么就想起了那日跟楚曦会面的情景,楚曦看冷灏的暧昧眼神让他非常不舒服,他的直觉告诉他,冷灏和楚曦之间不会只是普通同学那么简单,但任凭他如何试探,也撬不开冷灏的口。
齐嘉言略加思索,摇头道:“依我对他的了解,如果他移情别恋了,一定会光明正大的告诉我,而不是偷偷出轨。另一种情况呢?”
“另一种情况,他遇到了麻烦,但不想让你知道。因为他认为即使你知道了,也无法帮他解决问题。”
齐嘉言心头一震:“你是说,他觉得我没有能力帮到他,说了也白说?”
“对!”
第二种可能性,不得不说很有可能。冷灏最近承受着很大的压力,但他习惯于一个人默默扛着,不跟任何人诉苦或寻求帮助。
虽然冷灏确实能力很强,大多数情况下可以独立面对各种挑战,比如上次跟老王董的交锋,他单枪匹马就赢得非常漂亮。但作为一个信赖的感觉,让齐嘉言多少有点难以接受。
在跟冷灏交往之前,齐嘉言对于圈子有所耳闻,但并没有涉足其中。跟冷灏正式交往以后,齐嘉言查了很多资料,对于性虐癖做了一番深入研究。
性虐癖形成的原因,有很多种。有些人是先天有受虐倾向,有些人则是后天成长环境所致。
值得注意的是,许多受虐癖并不是地位低贱的人,恰恰相反,像冷灏一样的精英人士是受虐癖高发人群。他们是天之骄子,站在社会金字塔的顶端,从小到大都是一帆风顺,样样都很出色,这类人往往担任领导者的角色,但社会地位高也就意味着承受更大的压力,压力一旦超过某个临界值,心理就会失衡,需要通过受虐的方式来释放压力。
不过,这类人的内心始终是骄傲的,不会轻易认可主人,除非对方是真正的强者,强大到足以征服他,令他心悦诚服,全心全意的信任和臣服。
不可否认,对冷灏这样的精英人士施虐,给齐嘉言带来强烈的满足感和征服感。但他也没有忘记,冷灏把钥匙交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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