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自嘲地笑了起来,自言自语道:“真要如此自怜么?想不到齐宁的遭遇让我变得如此胆小呢。也不过被停职,以他的精明可能明天就会复职。哎,说道壳,就算是再硬的壳也可能被敲破。我家的老爷子知道我们的事,只怕会挥动重重的铁锤……”关上房门进入电梯,对头反光的不锈钢印出模糊的愁眉苦脸的影子,他咧开了嘴冲着空气道:“大男人一个悲什么春秋的,也不怕丢人呐。”
办公室里的空气还是跟寒冬腊月似的,让人呆不下去。
那边有人在敲玻璃。回过头去是大队长打手势示意让他进去。那张脸经过玻璃一过滤跟僵尸似的。
“这是调令,你把手上跟进的案子整一整。从明天起你去资料室报到吧。”
“……”柳下溪无语。
“柳下溪!电话!”外面有人呼唤。
“我相信蔡叔是无辜。”柳下溪丢下这句话离开了。
“我当然知道。共事多年了,老蔡是怎样的人我怎么会不知道?案子没有落在我手上要平反如何做?”大队长弹了弹手上的烟灰。声音很低,柳下溪还是听到了。“迁怒你是我们的不是,你不是上面有人么?能不能想法子把老蔡的案子转过来?”
“我尽力。”
电话是吴老亲自打来的:“安排好了,你到xxx处来,有人会带你去见林天杰。”
“有件案子跟吴老跟进的事有关。”柳下溪压低了嗓门:“我的搭裆保护的证人被杀,这案子现在是军方接管。那位证人握有的证据下落不明,证人曾经是映月山庄的工作人员……”
“嗯,我去军方那边协商。看能不能把案子转到地方来。”吴老爽朗地应道:“抓获真正的罪犯,找出真相是你们刑侦队的事。”
“谢谢,谢谢。”柳下溪冲着玻璃那边的大队长做了一个手势。
大队长走出来,拍拍他的肩:“事情过了后会把你调回来,先委屈你。”
番外 白日梦
温温软软,嗯,什么东西在碰撞着眼皮儿?清荷嘤嘤地摆摆头,略略地翻开眼帘儿,看到的是放大了的艳红的舌。吓了一跳反射性地避开,见到的是柳大哥那张轮廓明显含笑的脸。
“柳大哥!”他加重了语气,翻动着眼皮子。
这姿态这声音落在柳下溪心里眼里自动过滤成了娇嗔与媚眼儿。
“嗯。”从鼻腔里哼出声来右手扶着清荷的后脑勺,左手搁在他腰上。那舌条灵蛇似的往清荷脸上舔。
双手得空使劲想推开他,但那胸膛厚实似钢铁温暖如煤炉。
同样身为男性的他忍不住也会有嫉妒啊。
“想摸么?”气息有些紊乱,柳下溪吻住了乱转的眼珠子。清荷慌忙闭上了眼生怕会湿了眼睛。一双手掌便搁在对方的胸膛,那温度直直地冲撞着心脏呢,面孔不知在什么时候染上了绯红比盛开的桃花更艳。
柳下溪好笑地看了看他,怎么就这么容易害羞红脸呢。
轻轻的舌尖拂过唇瓣,仔细地勾勒着唇的形状。这也是有技巧的,轻柔地若有若无反而让人心痒痒,清荷不耐地张开嘴要用牙咬他。那舌便行了方便之门长驱入内,灵巧地搅翻天地,快快乐乐弹唱着自己的乐章。
左手滑入了衣襟内抚弄,清荷不自觉地扭动着腰,手指热呼呼碰触着肌肤,就好像带着电似的让他忍不住地战栗。
四肢发软的清荷松开了支撑柳下溪重量的双手由着他整个身子压下来。
好不容易等柳下溪松开了嘴,勾得银丝就好象那道“糖丝地瓜”。
“傻瓜,怎么就不知道用鼻子呼吸呢?”柳下溪哑着声好笑地看着大口喘息的清荷。
“好重!”拼命地挣扎着跟失水的鱼似的。应了他这句话,柳下溪偏偏还故意地往下死力地压。“多压几次就习惯了。”笑得特别地色。
柳大哥这个人在床上时是与平常不一样的。
清荷负气地扭过脸不让他继续亲嘴。
柳下溪手脚并用,嘴唇也换了阵地,对付着他长长的颈脖。那种又啃又舔的吃法就好像清荷的脖子是有名的“武汉牛骨头。”
“柳,大,哥!”喘息着、笑着、扭着。手攀上了要柳大哥的脖子,光溜溜的上面布满了细汗滑滑的让人抓不住。
“衣服是什么时候褪光了?”这个问题闪过清荷的大脑,很快被身体深处传来的快感盖过。
柳大哥的吻越来越下,终于叨住了那粉嫩的艳丽的盛开在柔软毛发下的私物。温度突然就沸腾起来,心里有把火在燃烧。
带勾儿的舌穷尽极恶地戏弄着没多少经验极为羞涩的私物,危颤颤地摇晃着。十二分的喜人啦,忍不住恶毒地用手捏住它,紧一紧,就看到清荷上半身直直地跳起崩紧,松一松,清荷大口喘着气身体也软下来。紧一紧松一松松松紧紧松松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再用舌尖tiǎn_shǔn吸,坏心眼地捏紧出口,清荷心痒痒的急燥着四肢胡乱地摩擦着柳大哥的身体。
“好乖好乖,等等。”柳下溪坏笑着勾着舌尖,把含着不知什么液体的右手手指小心地伸出清荷的后穴。慢慢地很有耐心地跟蚯蚓打洞的技术神似引导着把火种植入。
快乐的酥麻与肿胀的难受齐齐地交织着一着情欲的狂歌,突然松开的左手按住清荷发泄出口的手指,那蓄积的精华便奔流而出。
清荷的整个身体软锦锦的好像被人抽走了筋骨。
柳下溪捞起了清荷的腰把棉被搁在他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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