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同学也不安心。”
范明青点头:“我也想放了他们,他们不合作也让我很为难。说说你的法子吧。”
“把嫌疑犯一个一个分别叫到案发现场……他们的资料给我看一看。”柳下溪扫了身后两只尾巴一眼:“把他们留下来吧,有认识的人容易开口些。六名嫌疑都是北大的?”
“啊?哦,你还不知道。不是,三男三女,分别来自六所大学。这六所大学也是三个等级,一般、中等、与北大和清华。清华大学的那一位是一女生。听说,这是死者在对大学生进行心理研究。是有机构有经费在支持,是合法的一项学术调查。”
范明青也没反对,听说这柳下溪办案不避外人……范明青自己也不是没有成功案例……但那些也没有值得骄傲的,负责抓与负责查的比例中他有成效的是抓的那部分。
“这是他们的基本资料。”范明青想起自己还有不少事没与柳下溪沟通。“这两位同学你们先在这儿等。小柳,我带你去证物室。”
“没有手套?”柳下溪皱眉。摆在密封胶袋里的凶器……“老范,依你看这案子不合常理的地方在那里?”
范明青一怔,军人出身的他,来到地方当了一名警察后也想有一番作为,每一件经手的案子也是细察又细察生怕枉了人。越来越多警校毕业的高才生们分配进各个部门,职业危机度增大。近几年已经难得有军人复员分配到警察局工作的了。这些高校人才的出现直接冲击着旧式的办案方式,更多的新科技新手法新思想涌进来。稍不小心自己就落后了。好在,警察这项工作有不少体力活做,不用担心自己会失业。军队里培育出来的身手绝不会输给警校训练出来的身手。
范明青是本份的。比起这些恃才傲物的精英们,他那绝对服从上级的军人作风更得上面人的欢心。几年累积下来一步步踏实做人终于混到组长级了,这也算是一个飞跃吧。
可是,这案子他摸不到头绪。连他组里的高才生们也压下了高昂的头。
他的手下大前年毕业警校爱看武侠小说的林子形容得好:我们面临的是一个破绽百出的高手,破绽太多反而不知道该如何出手了。
“不合常理的地方?这凶器就不合常理。”已经看到柳下溪瞪着凶器,那么这样回答应该不会错了吧……
“没错!”柳下溪赞许地点回看了看他。“能用笔杀人很不容易,连你我也未必能准确地用钢笔插进心脏让人致命。死者生前也是大活人,虽然不是身强力壮的人也还是男人……就算凶手那一刻狂性大发比正常时多了数倍的力量……却能准确把笔插进心脏处……心脏是有胸骨保护的不了解身体构造的人是没有办法从骨与骨的相连处刺入……看这里的证是曾经帮死者下过厨,菜刀上有她的指纹很正常。她坚持说那时她没有到过现场。筷子上的指纹是男a也是我表弟的室友,他完全不作供(很有性格……)。小刀上的指纹是嫌疑人男b留下的,他说的证里削铅笔的小刀,他是学工业制图的朝着未来工程师迈进。制图离不开铅笔,没有有小刀才怪呢。为什么会落在现场他也答不上来,小刀他一向是文具盒里的被谁拿走的也说不定。剪刀嫌疑人女b留下的,她喜欢剪纸艺术。死者曾要她现场表演过,后来她把剪刀不小心丢在了诊室。圆珠笔是嫌疑人女c留下来的,心理测试常需要绘以图文来诊断心理盲点……不知道那次遗留在现场的。只有嫌疑人男c没有凶器指纹……唯独没有他?”
“外面闹的凶嗓门大的那几个就是这嫌疑人男c的家人老师与朋友。据调查,这所三流大学受过他家不少赞助。他家是京城里有名的暴发户,他上大学还是保送上来的。死者的这六名大学生显然经过精心挑选,有贫穷的、普通的、富裕的、权贵的、中产的、知识分子的各种家庭环境下成长的孩子。他们也在死者的组织下一起出现在死者诊所做过不少次的测试。相互之间也是认识的,要说有心也可以偷到对方的物品。”
“这样,反而没有留下指纹的那一个很可疑了。他用什么法子让死者取下手套?这个嫌疑人男c并不是高智慧型的人……”
“死者脚上那双鞋肯定不是他的。那孩子满身的富贵气,脚上穿的是极贵的耐克鞋,听他的同学讲这死小孩每个月的零花钱超过千元。他脚上的鞋值几千块……”
“我们……不能以他们就读的学校要测定他们的头脑……说不定纯粹是被人设局的……想不通啊。”柳下溪难得地抓头:“除了他们六人还有其他的人么?”
“另外两个就是死者的学弟与他女友,这两个人倒是知无不言。相互为对方作证。”
陈旰的学弟是竹杆型的人,马脸长身。
看来是他女友多心了,陈旰是看不上这样的人。
从监视孔看他,很坦荡,举止正常,有问必答很合作的一良家市民。
他隔壁的女友姿容平平,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大。柳下溪以前有见过她,并没有留下印象。她的神态也很平常。
“看不出问题。其实,我早就想放了他们。”在范明青眼里还是那六名大学生更加可疑。
柳下溪与他进了陈旰学弟那屋,有些无聊的他立即放大了眼睛。尽管容貌平平那眼神还是不错的。柳下溪对心理医生不自觉地进于备战状态。
“警察同志还有什么需要我的帮助?”他出乎意外的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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