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他们还记得死者当时进旅馆的时候扭扭歪歪就象生了病的人。一进房就把门关了,也不知道他吃饭了没有。根据法医的判断,那时正处于毒发中。”
“那种毒没听说过。”柳下溪沉思“毒发还能保有清晰的思维……到底是不懂那种毒药发作时……有解药么?”
“我也不懂。”王警察叹了一口气。“如果是在渡口摄入的毒药,范围太大了。不知道是特定的杀人事件还是无差别杀人。你什么时候回去?”
“我的假期只剩明天一天了。坐车就需要一天时间。”
“我们这儿人手有限。”王警察再次叹了一口气。“过年啦,发生凶杀案,大家心情都不好。又不能跨省请你帮忙。”
“有什么事可以找我。”柳下溪留下联系方法。
回到招待所,邹清荷果然老老实实呆着没有出去,这孩子真听话。
“不可以乱吃东西,特别是陌生人的东西千万不能吃。”柳下溪端着面孔,就象家长教训孩子般。邹清荷笑了起来:“柳大哥当我几岁?对了,柳大哥还记得不?昨晚我们打扫车厢时,那些垃圾中的饮料瓶、包装袋之类的有没有毒药的残留物?”
柳下溪本来眼睛一亮,又暗了起来:“那能啊,垃圾堆,只怕早就处理了。试试吧,我去通知一下王队长。”到最后留下联系方式的时候,才知道对方是刑侦队的队长。
当时车厢内的残留物,邹清荷看也没有看,一股脑扫着。
垃圾当时是柳下溪去倒掉的。
“吃饭去。饿了。”柳下溪从旅馆打电话找到王队长后,把垃圾的位置告诉了对方,拉着邹清荷走了。
用双脚走过了著名的大桥,登上历史悠久的名楼,在有名的寺庙求了签拜了佛。
“柳大哥会信佛?”邹清荷难以置信。
“大年初一,求一个平安呀,也请菩萨保佑你考上大学。”柳下溪是唯物主义者,当然是不信神啊佛的这一套戏码,只是过过景而已。
两人回到旅馆已经很晚了。服务员告诉他们:“市局的王队长在找你们。”
“是不是有线索了?”邹清荷双眼发光,毕竟小说里的侦探推理与现实发生的还是有着不同的意义,现实里有许多案件是破不了,或者错判了。小说里总在结尾的时候真相能大白。
柳下溪是不熟悉车站环境的,那堆垃圾被他倒在公厕附近,那里不是很干净,当时在晚上他以为反正第二天就会被清理干净。不过,大过年的,清洁工放假了,那堆垃圾还完整地存在。
王队长来得匆忙:“在那堆垃圾里找到了有药性反应的罐头瓶。”是一只糖水桔子片罐头瓶,大约250g装。生产产地是邹清荷所在的南水县。“看到车上有谁喝过?”
二人苦笑,根本没有注意。“这个,在南水县每家小店都有得卖。”
“上面的指纹?”柳下溪仔细观察瓶子,冬天了一般人都戴上了手套。
“没有任何指纹。”王队长苦笑。
今年的雪特色的白-03
王队长拿着柳下溪的素描稿(复印的),指着那名躺着只露出手的那位旅客:“看来,这一位可以排除。”
邹清荷不懂就问“为什么啊。”王队长抽烟历害,满屋子烟味,难受啊,开窗的话太冷了。
柳下溪揉着他的头发,头发长发了些,手感好,柔柔的。“他没有带手套,如果碰过瓶子就一定会把指纹印在瓶子上。”
邹清荷摇头,随便想摇头头上的手,不喜欢总被当成小孩:“也不一定,他可以在碰瓶子上戴上手套,也可以把指纹抹去。”邹清荷的思维是多向的,也比较跳跃式。
“不,如果是谋杀,为了自然地不引人注目,一开始就会戴上手套。这个人的嫌疑是最少的。”柳下溪也不喜欢烟味,吸二手烟难受,心里是盼望队长能早点告辞。
“这瓶子也许是事后被凶手丢进车来,当时一片混乱……”邹清荷小声地说着各种可能。还是难以相信,坐在同一车上,突然就有一名谋杀者与被害者,心里还是不愿意接受。“也许是自杀的说不定。”
“自杀不会用这么复杂的毒药。”王队长一口否定他的话。“我详细地请教过蒋老头。这种毒药的药性,相当于刺激神经的兴奋剂。毒发的时候,有几个小时极难受。现在可以毒死人的农药、可以自杀的方式有许多,不可能选择这种稀少手工提炼,粗糙的毒药,不是让自己死前活受罪么?又谁那么傻自讨苦吃。”
“那么目标锁定在这位旅客上面。”邹清荷是能虚心接受别人的观点,他指了指,整张脸包在围巾穿着棉鞋的女性。看不到脸,判断不了她的年龄,极神秘啊。
“可能在渡口没有上车的就是她与死者了。”柳下溪看了看王队长有些倦惫的脸色,换谁都难受吧“有没有找到车上其他几位?”
王队长摇摇头:“运用了电视、收音机也查不到同车的几位旅客的去向。根本没有人自动来与警察联络。去了乌县也没有查到死者李子江的任何信息。”
柳下溪摇摇头:“不对,住旅馆时的登记,有关乌县人也可能是死者写的假地址;也可能是当时的服务员把资料更改了。”
“你认为?第一目击者有问题?”王队长合上本子。这个可能他没有想到。
“说到目击者,我姐姐坐在驾驶室内,比我们看到的更多。”邹清荷击掌道:“假设死者,在后来旅客人数增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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