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了。汗如雨下。冷汗热汗邹清荷分不清了。
神智反而清明了。“地狱也只怕如此。”骨头似乎被摇散了,胀痛……麻木的双腿突然如万根针齐齐刺入般的难受。
“原来这就是男人之间的性啊,应该拒绝的。”邹清荷模糊地想,然后昏了过去。其实他的身体在同龄人之中算是极好的。跟着柳下溪跑步与学习散打擒拿……只是敌不过……
柳下溪禁欲过久,已经有两年没有碰过男人了……开了闸的…激情无法抑制。
理智被他丢弃了。
活塞运动本身是单调的,只是情欲里的人却爱极了它。
邹清荷被再次摇醒了,昏得不够彻底。已经换过几种体位,现在的他无力地把下巴搁在柳下溪的肩头上,下体的撞击还在没完没了的持续。他愤怒……达到极限的体力有时也可以凝聚到小部分,他把力量集中在牙齿上。一口下去狠狠地咬在他的肩头。失策了,咸味皮厚肌肉骨头根本不好下口,崩得极紧几乎崩坏了牙齿。
柳下溪在笑,摸住他的后脑,吻了上来:“我绝不负你。”
邹清荷想说话,焦急着出不了。
舒服地释放了精华,到后来没用套子,直接射在清荷的身体里面。这还是第一次如此的失控啊。
翻身倒在一边,累!
喘着气,侧过脸看着清荷起伏不定的胸膛,真是具漂亮的身体!然后对上了清荷那双带有怒火的目光。从来没有见过他发火啦,蛮新鲜的。
见他戏谑的眼神,邹清荷从鼻腔里重重“哼”了一声,表示着自己的不满。脖子侧动一下都是难受的。
“我爱你。”柳下溪吻上他的额头。“很爱很爱。”
这话有安眠作用,困了累了倦了。邹清荷闭上眼睛,依旧能感受到烫人的眼神。爱?非得要做这种事么?天地良心,开始是很舒服,飘然若仙的美好。可是与地狱般的后来相比,他宁愿不要先前的美好。
爱不能是安安静静地相守么?他突然想到:那林小洛是不是受不了这种事才离开柳大哥的?
可是,他在心里又不想贬低柳大哥……也许今夜只是特例吧?那两个人是多年在一起的时光的呀,要是受不了早就离开。
柳下溪其实看到邹清荷的透力的模样也是后悔的:“做得过了。”第一次本来应该一次就够了。
自制力变弱了?不,是这具身体太迷人了。
天生尤物还是存在的。
抱起来了他。邹清荷带着指责的张大眼睛。这双眼睛里带有的语言如此的清楚。柳下溪笑道:“把身体洗干净好睡觉。”邹清荷这才放心地重新闭上眼睛。桃红的面孔成了赤色的柳下溪可以从他脸上清楚地读到:“丢人。”这两个字眼。
从里到外把邹清荷洗得香喷喷的,有点过度了,私处肿了起来。啊哈,早准备好消炎的药膏。前戏做得足,裂开得不严重。血有出,不多。站在地板上抱着清荷差点滑倒,腿居然发起抖来。
吹干头发后,把清荷放回床上,自己那张没法子睡了。
草草地收拾了一番,枕套丢进洗衣机内,把凉席清洗,掠起来。忙完已经凌晨四点多了,幸好明天不用上班。从冰箱里拿了罐饮料,透心凉舒服啊。自己的头发也自然干了。
回房间看清荷,他已经熟睡了。
细看他的脸,越来越觉得他耐看。“真是漂亮的孩子。”他轻喃道。把他抱在怀里自己侧身躺下,快乐地轻挑着嘴。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灵欲相结合啊。”
“这是一个从奴隶到将军的过程。”邹清荷暗自想。看着忙上忙下的柳下溪,煮粥拖地…颇有感触:柳大哥平时总是副淡然自在温文尔雅的样子,一回家却是懒得动手理家事的人。屋子里不见乱是他拿东西放东西很有规律,却不是讲卫生的主。这段日子他住在学校,回家一看,不少地方积有厚尘。厨房也是根本没有动用的痕迹。做家事一向是邹清荷不成文地被他包办着,邹清荷是讲卫生见不得脏的孩子,看着柳下溪高个头拖地真有点不搭调。这种人是不该困在家中做繁杂琐事的。
躺在床上的他,全身酸痛也不见有多安逸。只有想东想西来分散不舒服的感觉。
“他是故意的。”在他面前晃来晃去,邹清荷再次意识到。今天醒过来后,他就拒绝搭理柳大哥。“不能让步!”邹清荷有着趋吉避凶的本能,潜意识里明白不折腾柳大哥让他低头的话,自己的小日子只怕会重复昨夜的地狱。
白天的柳下溪是安全的。“双面人。”邹清荷嘟嘴低喃。
垂头丧气本就不是他个人风格啊。
看着端来白粥到他床边一副受委屈小媳妇模样……哎。(现在的邹清荷还没有意识到被男人压是伤自尊的。他的理解:自尊是在金钱上不受嗟来之食、不讨好人、自强自勉。但一样也是办不到的,金钱上受姐夫一家的帮助……希望自己快点能赚钱还给对方。)
到底是心软。另一方面邹清荷也饿了,接受了喂过来的白粥。“以后不做那种事。”声音还是有些嘶哑。
柳下溪笑笑道:“以后不做这么过份。”在某些事是不能过份让步对不对?两人以各自的理解达到自己的共识。然后柳下溪又补了句:“我是情不自禁,原谅我好么?”
邹清荷翻白眼。
记忆的铁轨-06
参谋长的房间让柳下溪有种:果然是男人的住处!
是由直线与斜线构成的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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