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得很清楚,如果以后再也看不到你我就再也不会去找你。」
冰凉的手掌抚上男人弓起的脊背,陆天华轻笑一声:「可一旦让我再看到你,你就别想逃脱我的手掌心,这一次你的朋友可帮不了你了。周墨,乖乖听我的话,我就好好对你,当然,你也可以拒绝,可别指望我会再放过你。」
低头吻上男人微颤的脊背,陆天华紧紧扣着男人的腰开始了一次次的进出,不快不慢,仿佛享受一般侵蚀男人的身体,周墨每一次的颤抖都会让他有着出不出的快感。
他爱这个男人……
可这爱是霸道而自私的,不能拥有,就去掠夺。
窄小的包厢里上演着残忍的一幕,一个男人被另外一个男子骑在身上被迫交合,ròu_tǐ碰撞的yín_dàng声音压过了被塞住嘴巴男人的痛苦闷哼,交合处流淌的炙热混杂了刺眼的鲜红,划过大腿,染上可悲的妖冶……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身体上的束缚已经被解开,衣裳不整的身上满是爱欲后的痕迹,整个人躺在地上缩成一团微微抽搐,凌乱的刘海遮盖了男人的双眼,去遮不住苍白而紧咬的又唇。
相比周墨的凄惨,一旁坐在沙发上的陆华天却是衣服整洁,连头发都没乱一根,只是抽着烟望着躺在地上不动弹的男人:「你要在地上躺多久?」
男人的身体微微一颤,缩成一团的人背对着陆华天慢慢坐了起来,也不顾羞耻地方流淌出来的浊液拉起了皱巴巴的裤子,衬衣已经被扯破了,只能挂在身上,还好旁边的外衣还完整,只是沾上了茶水。
男人伸手去拿,却有些够不着,费力的挪动着身体想要站起来时,一旁的陆华天已以将外衣拿到了周墨旁边。
「去我那里洗一下吧。」透过凌乱额发,男子看到的是沾上泪痕的男人的脸,只有那双眼睛,看不清……
周墨不说话,抬头看了眼陆华天,那双被泪水洗涤过的漆黑眼里——没有痛苦、没有悲伤,只有淡漠,冷冷注视着陆华天。
胸口一紧,陆华天把衣服丢到周墨身上,压着自己的本意,冷哼道:「你尽管恨我好了,我不会放过你的,这不过是开始。」
男人扶着桌子有些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好啊……我奉陪到底。」露出一丝惨笑,男人一脚踢在后者的腿间。
「唔——!」被踢到的人一下子就痛的蹲了下去,陆华天根本没想到现在连走路都成问题的周墨还会反击。
拿起衣服披上,男人提着公文包有些蹒跚的打开包厢门起了出去,脚步因为快速走路有些不稳,谁知道陆华天会不会又追上来,以周墨刚才的力气,那一脚估计是废不了陆华天的,但至少也能让那个家伙受点罪了。
想到这里,脸上还有泪痕的男人不由咧嘴笑了起来。
陆华天要是强暴他一次,他就踢回去一次,他周墨奉陪到底……
裤子好像湿了,上班时间的街道上没什么人,男人扶着墙低头看了眼自己皱巴巴的裤子,深灰色的裤子上映出一片血红来,真是——凄惨死了。
这个样子是走不回去的,男人坐了出租车,也不管出租车司机异样的眼神就那么靠在窗边望着外面出神。
「先生,你要不要去医院?」
「不了……谢谢。」
反正,不过是被狗咬了而已。
只要回去洗洗,就好了。
上班?管他呢……今天不想去了。
到了家门口,周墨拖着自己沉重的身体坐在了台阶上摸索着口袋里的钥匙,打开房门后走了进去,公文包随便往地上一丢。
现在这个时间妹妹出去上学还没回来,米莱好像也不在。
男人走到吧台拿上了几瓶酒后就进了楼上的浴室里,脱下的衣服混杂着浊液的淫靡气息,男人厌恶的把买来不久的衣服丢进垃圾桶里,赤裸的身体泡进冰凉的水里好像只有这样才能麻木的神经。
「好冷……」
嘴巴被冻得有些发紫,周墨拿过一瓶酒倒进杯子里就往嘴里灌,一杯又一杯,鲜红的汁液顺着唇角滑落滴洒遍布爱欲的身体。
于是当米莱从外面采购了一堆零食回到家时,就意外的看到了周墨脱在地上的鞋子,依旧撒了一地文件的公文包。
皱皱眉头,米莱不慌不忙的把零食塞进他的大冰箱分类放好,自己换了拖鞋后才往楼上走:「周墨,在哪儿呢?」
尽管没人回答,米莱还是走进了周墨房间的浴室,一进去就看到趴在浴缸里边喝酒边哭的男人。
「喂,你该不会是被人强暴了吧?」瞅了瞅周墨泡在水里的赤裸身体,米莱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笑着摇了摇头,长发男子走过去蹲下来对着已经喝醉的男人甜甜笑道:「你受伤的心灵,就由我来安慰吧。」
夺过周墨手里的酒杯,米莱双手伸进冰凉的水里把冻得嘴唇发紫的男人横抱了起来,感受到男人身上的冰凉,米莱皱了皱眉:「被冻死就没的玩了。」
四十六-虚伪的安慰
「酒……我要喝酒……」被扔在床上的赤裸男人蜷缩着身体,抓着白床单的手因为寒冷有些瑟瑟发抖,迷茫的眼睛不停的张望着四周,最后停留在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的淡金长发男子身上,撒娇似的吐出一个字:「酒……」
撒娇……
米莱是这么认为的。
「酒啊,等等噢,马上就有酒了,呵呵。」笑着从自己房间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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