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没有字幕的视频弹了出来。
第一幕是柏川在伦敦演唱会上的公开发言。
“u...”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拿着话筒喘着气说道,“llyfdth.”
这个视频浅辰看了很多遍,带翻译的也看了。这两句话的意思大家也翻译过:“现在我有重要的事要告诉你们——我终于找到了想要共度一生的女人”。
接下来又有一段他没看过的。
演唱会结束后,记者问柏川:“upr”
柏川想了一会儿:“.”
“topr”
“到这,柏川笑得有些不好意,lly.see.”
“看!就是这个笑!”ae按住暂停,把视频又倒回去了几秒,停在柏川的笑容上,“他居然会害羞,柏天王在害羞!”
“他在说什么?”
“人家问他你求婚了吗,他说还没有,打算明年求,但他也不确定。你看,他这样真的好可爱!”
一个shú_nǚ样的女人像小女孩一样花痴,还反复重播柏川的笑容,浅辰有些无奈,干脆自己收东西。
所幸ae还算有点良知,很快过来帮忙。
从家里到宾馆他的话一直不多,ae离去以后,好像累积一个月的疲惫瞬间袭来,浅辰倒在床上沉沉睡去,就连电话响了一个下午也没有听到。
整整一个白天,他只做了一个关于柏川的梦。像是被打碎的记忆片段拼凑在了一起,梦中人不时的甜言蜜语和温柔亲吻让他不愿意醒来——就算是隐隐间听见手机铃声响了,知道自己在做梦,也不愿意醒来,甚至强迫自己再次睡着,让这个梦继续下去。
晚上九点过,他终于模模糊糊地醒了。
打开床头灯,就算是微弱的光也会刺得眼睛发疼。想伸手盖住眼,却发现枕头是湿的,鼻尖的酸疼感也还没有消失。
躺在床头发呆了好一阵子,浅辰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奇怪了。听说柏川结婚的消息后自己只不过稍微惊讶了一下,并没有太难过。一个多月过后的今日,除了越来越沉重的压抑,他也没有觉得伤感。
可是,做了一整天的美梦,自己却会在沉睡中一直流泪。
手机铃声又响了。
一直懵懵懂懂的,他没看屏幕就把电话接了起来:“喂。”
自己声音竟有些沙哑,是感冒了还是睡多了?
电话那头却没有人说话。
浅辰看看屏幕,上面显示的是未知号码。于是他又说道:“喂?”
“……你是不是这辈子都不打算和我说话了?”
听到这个声音,浅辰几乎怀疑自己又在做梦了。只是床头昏暗却真实的光,电话贴在耳朵上的触感,还有鼻尖微微的酸胀……都让他知道自己最终还是醒来了。因此,比梦中更加清晰的痛感也迅速袭来,让他几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柏川似乎也没有打算逼问他,电话上的静默持续了接近一分钟。
他很想像以往那样用嬉笑的态度敷衍过去,然后再若无其事地回到柏川身边,像哥们儿那样给予祝福。
但再做不到了。
再坚硬的外壳也会被击垮,现在的他又变成了当年遭遇挫折时的自己。软弱到不堪一击,像个蜗牛一样把自己藏在黑暗的小壳中,不敢再伸出头来。
“应该是吧。”他有些失神地说道,“……不要再联络了。”
“不可能。”柏川态度相当坚决,“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最后一次打电话给你的时候,你不是还——”
他话未说完,浅辰已经挂断了电话。
再打过去,那边的手机关机了。
柏川站在浅辰家门口,按了几次门铃,又重重拍了了几下门,还是没有回音。
他一直以为,浅辰会不接电话是因为跟媒体一样误会他会跟女人结婚。但此时此刻,另一种如何也不愿意面对的想法突然浮现在脑海——
难道……是他一直在一厢情愿?
浅辰或许真的只是把他当成朋友,他却那样高调地公开自己的想法……
柏川靠在门上,想起自己在演唱会和采访中说的话,再试想一下浅辰在不喜欢他的情况下会表现的反应……禁不住捂住了眼睛。
如果真是这样……那自己简直太愚蠢了。
十二月二十四日,杨氏第17届年度圣诞舞会在著名音乐家杨楠的一栋私人别墅中举行。
尽管这个舞会属于私人性质,但以杨楠在音乐界的地位,它在多年的演变下已经成为了每年一次最具影响力的大型盛装舞会之一,聚集了各路艺术家、明星、名媛以及豪门巨富,其豪华程度绝不亚于“花花公子”豪宅的私人派对。这一晚的主题除了平安圣诞,还有为地震灾区的儿童赈灾捐款。
杨楠这一栋别墅的大小堪比古代的欧洲城堡,位于距离海岸三公里的一个小岛上。最为奇特的是,岛上的一座座堡垒比它赖以生存的小山群还要高出三倍,紫色晚霞中的建筑群又泛着熠熠银光,这让站在海峡对岸的人眺望小岛时总有看见彼得潘梦幻岛的错觉。
几乎人人都穿着奢侈品牌设计师量身订造的豪华晚装,戴着珍藏版的高档珠宝首饰,穿梭在端着银盘高脚杯的侍者中,与社交圈内的名流人士交谈聊天,等待着午夜的到来。
浅辰按着杨英赫的指示穿了正式的黑色小西服和白色衬衫。为了不显得过于正式呆板,他还特意系上了粉色的领带,在胸前别了一只粉色的蝴蝶胸针。这一点缀立即将他周身洋溢的朝气呈现出来,加上脸孔的青春俊俏,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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