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沈嘉礼心中立刻一动,周身的血液渐渐恢复了流动。
“莫非至诚的嘴够严,没有供出我来?”他无声的自问自答:“当时这老家伙进来时,我可的确还是醉着的!”
慢慢的仰头望向段慕仁,他一时也不知说什么才好,六神无主的欲言又止。而段慕仁见他是个饱受刺激的模样,便不肯立刻和他算账,而是摆出亲切嘴脸,又弯腰捏了捏他的手臂;只是心中感觉已经变化,对沈嘉礼是非常轻视了。
后半夜时,段慕仁亲自送沈嘉礼回了家。沈嘉礼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可仍然像要抽疯似的,时不时的就打一个冷战。段慕仁很有分寸的拿捏着态度,不肯刺激他。
事后
沈嘉礼在凌晨一两点钟时,到了家。
他走进卧室时,沈子淳正蜷缩在被窝里,暖融融的酣睡。他孤魂野鬼似的自行脱了衣服,而后瑟瑟发抖的躺到床上,也不盖被,直挺挺的仰面朝天。沈子淳受了惊动,在昏黄灯光中迷迷糊糊的睁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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