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代表们现眼的同时,沈嘉礼随着段慕仁在警卫们的保护下,一路向外临阵脱逃。段慕仁知道今天算是糟了糕,不过有自信能够应付过去,所以还不甚惊慌失措——他目前只怕流弹。
他用一只粗糙坚硬的大手攥住沈嘉礼的腕子,头也不回的弯着腰向前快步小跑。沈嘉礼没经过这种险情,浑身汗毛一起竖起,不知不觉间便出了满头满脸的白毛汗。
他和段慕仁不一样,他是什么都怕。从小养尊处优惯了,他不是个动刀动枪的人。
段慕仁暗恨沈嘉礼办事不利,也知道他平日贪赃枉法﹑无所不为,如今造成这种境况,必是有他个人的一份责任在里面。而沈嘉礼自知有罪,又被段慕仁紧紧握住了手腕,偷眼望向对方,只见这老爷子横眉竖目,那种怒气勃发的嘴脸,着实怕人;一颗心就不禁跳的又轻又浮,若不是时时咽下唾沫,那心脏大概就要从喉咙口处拱出来了。
所幸段慕仁现在无心同他算总账,两人在车站外分头上车,各奔东西。沈嘉礼无法推卸任务,硬着头皮前往警察局善后;段慕仁则干脆是不知所踪了。
火车站刺杀案一出,外界大惊,流言四起。南方大将在医院内接受救治,姑且不提;只说沈嘉礼当天下午开始着手处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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