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儿,大腿露到这儿,太他妈勾魂了!”
沈嘉礼这时也有了几分酒意,笑吟吟的摇头:“我不去,没兴趣!”
马天龙见他那一张脸白里透红的,先前的病容一扫而光,便乌龟似的把个脑袋向前一探,涎着脸笑问道:“那你对什么有兴趣?你说出来,让我听听!”
沈嘉礼笑而不语,同马天龙对视良久。末了,他才一字一句的清晰答道:“我就对你那个田瑞宝有兴趣,我看你身边也不缺副官使唤,干脆把他送给我得了!”
马天龙听到这里,头脑立时清醒了许多,一双眼睛随之睁大,嘴也跟着张开了:“啊?你——你喜欢玩这个?”
沈嘉礼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端起来抿了一口,然后逗趣儿似的向马天龙正色反问道:“怎么?吓着了?”
马天龙摇了摇头:“吓倒是吓不着我——可你也不用找小田呀!你要是有这个爱好,那我知道一个好的——汪云卿,唱《思凡》唱的最好,你要是肯听戏的话,就准保知道他。他贵是贵,不过真值,卸了妆也漂亮,身段更好,一般姑娘都比不上他!”随后他嘻嘻一笑:“不是胡说,我也在他身上花过钱。”
沈嘉礼微微垂头,抬眼望着马天龙说道:“我知道汪云卿,他那模样是不错。可我玩的是男人,他哪里像男人?”
马天龙傻呵呵的盯着沈嘉礼:“哎哟……”
他仿佛是不知如何措辞才好了,牙疼似的嗟叹:“哎哟……那……行啊,我身边是不缺人,你想要,就带走,没关系!”
沈嘉礼笑了:“马兄,多谢,这算是个大礼。我现在没的回报你,咱们日后再说吧!”
马天龙,因为太吃惊,所以糊里糊涂的就大方客气道:“唉,不用你回报我。那什么,一个够用吗?不够再挑两个,我这个……副官不少,勤务兵还有一个班呢!”
沈嘉礼听他这话不伦不类,不好再接下去,只得无可奈何的答道:“不必,不必,一个足矣。”
马天龙本是欢欢喜喜的吃了这一顿饭,没想到在席散之前节外生枝。他在惊诧之余,心情不禁变得乱七八糟,言谈举止越发的不得体了。
他第一次对沈嘉礼的感情生活起了兴趣,但一时之间,又不知从何问起,想要旁敲侧击,又没有那种急智。而就在他欲言又止之时,沈嘉礼那边已经起身拿起酒瓶,为他斟满了酒杯:“马兄,天也不早了,咱们干了这一杯,今晚上就散了吧!”
马天龙豪饮一杯,被呛得连咳几声,红头涨脸的抢着问道:“这就散了?”
沈嘉礼笑道:“改日我回请,咱们再见面。”
在众目睽睽之下,沈嘉礼当真是把田瑞宝带走了。
此举一出,马天龙部下的副官们个个惊讶,连田瑞宝本人都感到不可思议。而沈嘉礼徜徉在一种自暴自弃的快乐中,发觉一个人要是彻底不要脸了,也别有一种爽快。
金屋藏娇
田瑞宝被沈嘉礼带回了家。
他穿着军装进了院门,没敢东张西望的看新鲜,拘谨的只是对着沈嘉礼笑。沈嘉礼命仆人在前院收拾出一间空房来给他居住,又抚慰笑道:“先落脚,明天再给你找房子。”
田瑞宝压低声音,轻轻怯怯的羞涩道:“那……咱不住一起吗?”
沈嘉礼看他明明是个潇洒的青年模样,却又大姑娘似的红了一张脸,别有一种动人的风情,心中便是一荡,美滋滋的告诉他:“我这家里人多眼杂,不清静。”
沈嘉礼忍过了这一晚,照旧回到自己的卧室安歇。翌日清晨他起了个早,立刻就开始寻觅自己的藏娇金屋——这对于他来讲,其实是丝毫不难的。前一阵子有人送了他一套大四合院,房屋的材料好,院内的景致也好,又方正又幽雅,正适合当做小公馆来居住。沈嘉礼让胡秘书出门去办这件事,不过半天的功夫,胡秘书就回来复命,说是房子院子都清扫干净了,家具只有两套,已经摆入房内,眼下过日子是足够用;厨房里的家什也都预备齐了,煤球和厨子下午将会一起到达;看房子的老妈子上午出去大采购,现在还没回来呢。
于是,田瑞宝含羞带笑的,当天晚上就喜迁新居了。
田瑞宝这人没什么安身立命的大本事,又不肯出力下苦,成年累月的看人脸色拍人马屁,也怪不容易的。如今他终于吃上了一口热腾腾新出锅的软饭,感觉自己是得偿所愿——将来的归宿姑且不论,眼下却是可以安安稳稳的享几天清福了。
他既然对自己有着非常准确的评价,又向来是个讲求实际的人,故而入夜之后,他便也绝不扭捏,自动自觉的就在那完全西式的大浴室里,将自己彻彻底底的洗刷了一通。披着浴袍上了床,他平白的生出了一种粉墨登场的感觉,并且颇为自信,不怕接受沈嘉礼的检验。
沈嘉礼进了门,一眼看到坐在床上的田瑞宝,不禁很觉愉快。对于这样美丽可爱的青年,若是放到先前,自己大概只会鬼鬼祟祟的躲在角落里,抓心挠肝的意淫偷窥——可是如今不一样了。
沈嘉礼站在床前,一手背到身后,另一只手伸出去,轻轻抚摸了田瑞宝的脸蛋:“宝贝儿,咱们两个,总算是得偿所愿了。”
田瑞宝微笑着歪过头,把自己的面颊贴向沈嘉礼的手心:“可不是?做梦似的。”
沈嘉礼收回手送到鼻端,嗅了嗅那清爽洁净的男子气息,感觉十分销魂。笑眯眯的又仔细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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