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看着小孩在海洋球里扑腾。
不大一会,曺圭贤端着托盘回来了。
敏子转身喊::“铮铮,快来吃东西!”
“孩子贪玩,你先吃吧!”曺圭贤说完就拿起蔬菜汉堡往人家嘴边上送。一不小心,沙拉酱沾到了敏子的嘴边,曺圭贤有手指轻轻地揩去,又把手指放到嘴里吮吸,那眼神里转得都是浸着情欲的光。
老虫同志感觉自己的脸轰的一下红了。这段时间,俩人都远离色字。敏子因为生病,没有什么感觉,可曺圭贤正当壮年,以前都是夜夜笙歌的。这段时间也不知他是怎么熬过来的。这么一想,居然有种对不起人家的感觉。
“……一会咱们回家吧!”敏子诺诺地嘀咕着。
“好!”
吃完饭,三人起身离开快餐店。曺圭贤先出去取车。敏子拉着宝宝站在门口等。
门面坐着一个年轻人,一看就挺上进,拿着报纸看个没完,就是把报纸拿反了。
这年头,什么怪人都有,敏子假装没看见。那人见曺圭贤出去了,把脸从报纸里伸里来,上下打量着敏子,目光很是无理。
可惜小伙子了,长得挺帅的,就是看老爷们往肉里盯。
敏子怕遇到变态,就赶紧拉着孩子出去了。
回到家后,曺圭贤让保姆带着孩子去公园玩。屋子里就剩下师生二人了。
“去洗洗吧,一身的消毒水味。”曺圭贤低低地说。
俩人脱了衣服泡在浴缸里,敏子习惯性地要给少爷搓后背,曺圭贤拿着浴棉说:“我给你搓。”
手指在老师的身上上下滑动着,从消瘦的锁骨一直往下延伸。
敏子转过头来,很自然地和他亲起了嘴儿。曺圭贤的舌头热切地搅动着,不一会敏子屁股底下的那根玩意就硬了。
曺圭贤的呼吸渐粗,将浴缸的放水孔打开,然后小心的将敏子按在缸底,水一点点地渗下去。敏子的屁股渐渐露了出来,左边的屁股蛋子上有个碗大的伤疤,明显比另一边矮了那么一块。
敏子在那撅着屁股半天不见有人下家伙,纳闷地回过头一看,曺圭贤在那直楞楞地看着自己的伤口,眼睛可能让水呛着了,有点红。
敏子叹了口气,起身把少爷搂住。曺凡像少年时代那样赖在老师的怀里。
“如果你有机会,还会离开我吗?”
“为什么离开你?”自己一个老男人,已经没了什么雄心壮志,大病过后心理上倍添依赖感。
这个性格乖戾的孩子对他来说应该像亲人一样,现在更多的是相依为命的温情。
曺圭贤听了显然很高兴,细细地咬着敏子的耳垂。
当俩人终于进入正题后,敏子发现,一向喜欢背后式的曺圭贤这次,一直让自己仰面躺着……
因为病情已经趋于稳定,敏子除定期的治疗检查到医院外,基本回家来住了。
尿毒症患者不能摄入大量的高蛋白,所以曺圭贤花高薪特别聘请的高级营养师给敏子配餐。并雇了钟点工收拾房间,洗洗涮涮。
骤然清闲下来的敏子,除了每天接送孩子再无别的营生。
他偶尔会回自己的妈妈家,帮老太太剥个葱什么的。
老太太见到儿子就嘟囔着张家的寡妇,曺家的姑娘什么的。儿子没有再婚始终是她的一块心病。
敏子心想:就我现在那“媳妇”带回来?我妈非惊了不可。
所以每次都是含糊搪塞。
这天他又被老太太的嘟囔得通体发麻,不到一个小时,就找个借口跑了出来。
刚到小区门口,有一个男人把他堵住了。
“你是李先生吧?”
有过被绑架经历的人,对陌生人都是异常警惕。敏子先扫视下四周,发现人来人往的,便略略放心地说:“我是,您是哪位?”
“您可能不认识我,我姓庄,叫庄严。”
这个叫庄严的年轻人,怎么看怎么眼熟。敏子有礼貌地问:“您有事吗?”
庄严一抬胳膊看了看表说:“这都到了吃饭的点了,不如咱们找个地方边吃边聊吧!”
敏子纳闷。谁啊这是!
“您要是不说的话,我还有急事就先走了。”说完敏子就要转身。
“你前妻婷婷被枪击的事也不想听?”
敏子顿住了脚步,楞楞地看着庄严。
这个庄严一看就是名门出身,身上都是限量版的衣裤。不过这位公子哥可不太讲究了。
先是指名要去一家除了贵,就没别的缺点的饭店吃饭。进门前,还特别问敏子:“你身上的钱够不?”
敏子一口气差点没顺过来,哦,感情还是自己买单啊!
点菜的时候,敏子暗示了下,自己生病了不能吃油腻的东西,最好清谈点。庄大少爷连忙点头,吩咐服务员给敏子要了一盘腰果炒西芹。然后给自己点的那叫一个全,海陆空的动物全来开会了。
敏子都怀疑自己遇上个专门骗吃骗喝的主儿了。那庄严一声不吭闷头这顿造!终于吃完了后,满意地打着饱嗝:“妈的,这几天方便面吃的,味蕾都快失调了。”
抬头看到敏子在那支着眼镜瞪自己,就嘿嘿一笑:“你甭不高兴,我混成这操蛋样也是那个姓曺的王八蛋挤兑的,吃你这个小白脸一顿那是应当应分的!”
听了这话,敏子腾地站了起来,这姓庄的嘴跟粪坑似的,说话太臭了!
“怎么着?说你是个吃软饭的好不高兴了?没说你是扫把星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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