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们把其他的案子全部推掉了,现在慕容轩一口不要,倒是闲了下来。
郝凯想了一下,建议道,“不如我们去旅行,顺便在国外把证领了,来了我们就办婚礼。”
邵一凡耳朵红了红,钻进被子,“谁要跟你领证了?谁要跟你结婚了?本少还没玩够呢!”
但被子里的传出来的声音怎么听都带着笑意。
美国沃森家族。
乔明溪战战兢兢的躲在景熠背后,他们的面前站着一个戴着眼镜,白白净净长得很斯文的男人。
如果忽略掉他此时正拿着两把手术刀摩擦的感觉都能起火星,瞪着眼睛语气森森的神情的话。这个男人绝对是古代最招女鬼爱的白面书生。
“乔明溪!你把我说的话全当耳旁风了是不是,这才离开多久!你就给我弄成这幅鬼样子回来了,你是想让我把你直接解剖了放在福尔马林里呢?还是等到你断气了扔进我的实验室。”
躲在景熠被后的乔明溪很没有底气的开口,“那个……joy,这些都是意外,你消消火昂,气大了伤身。”
“我现在都快被你气的快进棺材了,还伤身!还有你!”手术刀指向景熠的鼻尖,“你不是他男人吗?你怎么照顾他的!”
景熠的脸色黑了下来,之前对乔明溪的种种是心里永远无法抹去的痛。
躲在景熠身后的乔明溪感到到了他的心痛哀伤,他捏捏景熠的手指,给予他无声的安慰,都过去了不是吗?至少现在的我们依然手牵着手。
景熠深深的吸了口气,现在懊悔也于事无补,他暗暗发誓以后一定会好好珍惜身后的人,把他放在心尖上宠着,尽自己所能去呵护这颗曾经被他伤的血流成河的心。
他笑了笑把乔明溪拉进怀里,看着joy认真道,“缓释剂还有多久能出来。”
joy哼了一声不情愿的说道,“这个还需要一点时间,而乔的情况可能等不了那么久?”
景熠皱眉,“有什么办法可以快一点弄出来?”
joy思考了一会,眼光一闪。
“除非……”
“除非什么?”
他看着景熠,“我已经配制出注射在乔身体里的药物,如果有人愿意注射,我就可以在他身上进行试验,这样配置出来就会很快了,不过这个方法很危险。”
“我来试吧。”
“不,不行。”乔明溪急忙阻止,他看着joy道,“你可以直接在我身上试,没必要再找人。”
joy眼神喷火的看着他,“你的身体要是能承受得住,我早把你绑手术台上了,还会让dean放你回中国?”
“总之不能让他试药。”
他不想让景熠出事,那种疼痛他一人尝过就可以了。
景熠掰过乔明溪的肩膀,让他的眼睛注视着自己,“学长,我说过我不会再放开你,让你一个人了。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我也会跟你去。我景熠这辈子就跟定你了,天涯海角,天堂地狱我们一起走,不要再丢下我一个人了,好吗?”
听着景熠如此深情的痴缠爱语,乔明溪的眼睛有些许湿润,他有些哽咽着答应,“好。”
“行了,再肉麻下去,我鸡皮疙瘩都没掉的了。”
乔明溪有些难为情的退开,瞅着joy那明显鄙视的目光,可不就是鄙视嘛?他和他家klye那个家伙这么多年,也没这么浓情蜜意过。
其实,joy医生,你这是赤果果的嫉妒吧,再说了你家那位那一次不是hy的叫着,是你自己一句甜言蜜语都不说好嘛。
他推推眼镜,“你放心,我会给他注射很少的量,有我在不会让他死了的。”
乔明溪对这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好友无奈的说道,“joy,那就拜托你了。不要让他出事。”
景熠躺在手术台上承受着血液里药物一bō_bō的冲击,疼痛让他不断的流汗,湿透了全身的衣服。
他闭上眼睛感受着,那么一点点的量就让他疼成了这样,学长当时到底忍受着多大的痛苦,被注射了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被折磨的生不如死。
他一想起看到的那段视频,心里就疼的想杀人,而他最想杀了的就是自己,从来没有如此痛恨过自己。
joy观察记录着每个机器的数据,,“感觉怎么样?”
“还好。”
“那我就试缓释剂了。”
景熠点点头。
一管淡蓝色的液体注射进了血管,没过几分钟,比之前更加剧烈的疼痛一bō_bō袭来,景熠手背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
joy观察着他的状态,纪录着哪些波动的数据。
“能坚持住吗?”
景熠咬牙,“可以。”
joy眉毛一动,“你还挺能忍的嘛!能为乔做到这个程度,也不枉之前他不顾生死的要回中国了。”
景熠闭了闭眼睛,“这点痛和他承受的相比又算的了什么?”
他看着joy,“你能给我说说他在美国的事吗?”
joy拿着笔摩挲着下巴,“看在你这么爱他的份上我就给你讲讲吧,他对你的爱不比你的少。”
“嗯,就从我和dean救了他的那时候说起吧……”
景熠静静地听着,好像身上的痛已经离他远去,而心里却像有千万根针在刺,疼到无法呼吸。
当初是什么让他连活下去的希望都没有,不愿意醒来。那个人对自己的爱从来没有变过,傻瓜,要是没有听到自己要结婚的消息他会不会就那样昏睡一辈子。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消失在世界某个角落。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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