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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楚一听了,却脸色一黯,急声道:“什么小侯爷,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叫我的……你……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后半句却是抓着刘小刁的双肩说出来的。
“啊!”
刘小刁忍不住呻咛出声。
“我又弄疼你了么?”裴楚一连忙撒手,愧疚之色更浓。
刘小刁喘了一口气,好不容易将身体平复下来,心想:这是要搞死我啊!好难受,要憋不住了。为免被裴楚一看出异状,他只得身子微微前倾,缓缓的说道:“我是谢你刚刚救我一命,并没有别的意思。”
裴楚一听完一脸受伤的表情,情急之下握住刘小刁双手,吼道:“我喜欢你,小雾!你跟我回家吧!”
刘小刁顿时瞪大了眼,半天才反应过来,第一反应就是拒绝,一边挣脱他的双手一边说道:“什么喜欢!你……你我都是男人,而且……嗯!……”剩下的话却被堵在了嘴里。
裴楚一一手紧紧搂着他的腰,一手拽着他的手腕,整个人压了上来,刘小刁坐在原地简直避无可避,只能被动承受,很快舌头便钻了进来,灵活的与他接触,他不由的眯起了眼,眼角溢出快乐的泪珠,身体也渐渐软化下来,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他喘不过气来的时候,裴楚一也不愿跟他分开,这让他最后不得不挣扎出声,只可惜作用有限。
所以当裴楚一终于离开他的嘴唇的时候,他已经一丝反抗之力都没有了,整个人趴在对方怀里,他这时只希望立刻解开衣服,好好的大干一场。
“裴哥!”为了使自己不至于倒下,刘小刁只能极力的抓住裴楚一胸前的衣襟,攀附在他的胸前,双眼迷蒙,露出一派情动之色。很快裴楚一又吻了他,这一次的时间比之前更加长久,连肺中最后一丝空气也被榨了出来,所以吻完之后,他已经连东西南北都已经不大分的清楚了。
裴楚一原本搂在他后背的手也不再仅仅就满足于他的腰间,渐渐向下,划过臀线,来到大腿,来回抚摸激起阵阵轻颤。
“嗯!”
刘小刁再次呻咛出声,但这次任谁都能听出这里面全是欢愉,毫无痛苦,可谁知道裴楚一偏偏在这个时候住手,他同样也气喘吁吁,两眼几乎快到了丧失理智的边缘,不过他还是停了下来。
“不行,小雾,大夫说你需要休息……等你好了……我们再……”
这话宛如一盆冷水,一下子浇熄了刘小刁的欲火,虽不情愿,但为免得对方怀疑,仍然只能略作点头回应。
裴楚一的心情明显转好,又低头亲了亲他,随后为其宽衣,轻轻的将他放入水中。
温吞的水流缓解了yù_wàng,刘小刁虽然郁闷,但多少也舒缓了一些,眼见着那些故意沾染在身上的菁液血迹在水中化开,两人脸上都一阵窘迫。裴楚一取了皂角,亲手为他涂遍全身,这对刘小刁来说无疑又是一阵折磨,就这样由于手段生疏,好不容易才清洗完毕,洗完之后,裴楚一还笨手笨脚的为他替换上新衣,那动作任谁见了都会觉得好笑。
刘小刁见他这样殷勤,回想起之前的告白,心里只能叹息,这小子一片真心对他,让他些微有些良心不安,心怀愧疚之下,不知怎么的便在穿衣时踮起脚尖,主动亲吻了他一下。
“小……小雾你!”
刘小刁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蠢事,立刻缄默不语。
裴楚一认为他是害羞,这突如其来的一下直亲的他心花怒放,以为刘小刁已经答应,当即把他抱了起来,原地转了个圈,然后一阵傻笑的送他回房休息。
……
驿站是一个消息流通的地方,茂陵小侯爷到此的消息,很快便传进了余杭城中,钱塘县尉首先前来拜会,紧接着便是余杭知府,随后城中大小官员,络绎不绝,惹得裴楚一不厌其烦。
余杭知府名叫钱墨,早已年过半百,来见裴楚一不过是为尽礼数。钱塘县尉却尚不及而立,刘小刁在通城驿休息的三天之中,他每天必到,极尽阿谀之能事,但偏偏裴楚一对他却另眼相看,只因为这个人实在考虑周到,来了不到半天的功夫,便遣来了下人,送来新的替换衣服,甚至还特意搬来一个硕大的浴桶,原本房间中的陈设物件也统统换了一个遍,几乎算是装潢一新。
“这个石鉴,倒挺会做官。”裴楚一这样评语道。
刘小刁不由暗暗留了心。
三天过后,裴楚一只是稍稍透露出一点返回京城的意思,第二天一早,石鉴便利用手下的便利,安排了一艘颇为豪华的渡船,刘小刁不过喝完药睡了一觉,醒来便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于船舱中了。
正当刘小刁踏上北上京城的旅程时,不远处的安溪却爆发了一场正邪大战,十三路匪寨被无双公子搅的天翻地覆,安溪的百剑门,宸宵宫,乘机联手出击,欲将扰乱了安溪数年安生的匪患拔出,谁知魔门天道宗宗主——“齐天百放”萧冠突然出现,重伤了百剑门主,一招“百花缭乱”更是将宸宵宫首座打成了筛子,要不是盘江鬼宫突然出现,百剑宸宵恐怕都将相忘于江湖。
事件发展到此,可以说魔教大获全胜,可谁知道无双公子竟然去而复返,三招之内将萧冠一剑穿心,百剑门,宸宵宫趁机卷土重来,天道宗死伤惨重,魔教在安溪的势力自此被一举扫除。
经此一役,无双公子季君羡之命再次响彻江湖,可随后传来另一个消息却更加让人震撼,消失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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