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霍追恩命令道,这死丫头真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是是。”桂圆把满地的湿衣服收了去,扭头对大少爷道,“我说少爷,你就对爷坦白吧,老这么瞒着,长久不了。”
霍追恩摆摆手遣她走,下床来擦洗身体,换上干净的衣裙,心里又是一阵烦躁。能坦白早坦白了,他也很想狗官接纳他的真身,可若是狗官不能接受呢?那就无可挽回了!现在跟狗官还算快活,他不想冒险!
过了一会,桂圆折回来向大少爷报告,说是薛母认定儿子欺负媳妇,罚人在祖先牌位前跪一个时辰。霍追恩心痛不已,想去跟婆婆求情,哪怕求不到,也要陪狗官一起跪,可心里还介意着狗官到底看没看到自己身体一事,有点怕跟狗官见面,迟迟不敢出门。
薛念终跪了一个时辰,双腿都差点废了。幸好陈妈偏袒他,汇报的时候省略了满地的衣服,所以薛母只知道儿子欺负了媳妇,至于怎么欺负的就不知了。其实别说薛母、陈妈不知,连薛念终自己也不知,心怀冤屈地跪了半天,等跪满时间,还得靠青平扶回房去。
“怎么这样了!?”霍追恩一见人这般惨烈,又开始后悔自己没去求情。
“无碍,夫人莫担心。”薛念终的官服已换下,官服是公家之物,自是不能穿着跪的。
青平扶人躺下后,还想给捶捶腿,却被霍追恩遣了出去。大少爷挽起袖子,亲自动手给薛念终揉膝盖和小腿。
“夫人,我真没什么大碍。”薛念终受宠若惊,一把抓住夫人的小手。
霍追恩顿感双颊微微发烫,略显羞涩地坐在薛念终旁边,支吾道“你……看见没有?”
“嗯?”
“就是你进来的时候……我在换衣服……”
薛念终十分不理解夫人的意思,很诚实地反问道,“看见什么?”
霍追恩又气又羞,还能看什么!薛念终则是真的不懂,他刚冲进来的时候,夫人是没穿衣服,可是以两人的亲密程度,女人都不会计较,何况是个大男人?而且,男人看男人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吧?
霍追恩见狗官一如往常,料想真应了桂圆所说,人根本没注意到,顿时松了口气,虚惊一常但隐隐又有点郁闷,如此岂不是回到原点?还得继续瞒着自己的男儿之身,何时才能解脱?“狗官,我……”
薛念终把目光投向霍追恩,等着后面的话。霍追恩与之诚恳的目光相对,瞬间一股愧疚感油然升起,他想坦白身份,想豁出去赌一把,毕竟隐瞒只是暂时的,总有一天会暴露,如此拖拖拉拉也不是个事,索性痛快点,痛就痛这一次。可是他说不出口,尽管不想承认,但他真的害怕,怕狗官接受不了,怕两人的感情经不起波折。如果自己不说,还能继续幸福和甜蜜,等过个三年四年,狗官腻了自己淡了,也就不那么痛了。他虽是江湖儿女,胸怀豪情壮志,面对森森敌手亦不曾胆怯,但在感情路上却是一片空白,遇到突发情况都不知该如何处理,只好一味地选择逃避。
“夫人,你想说什么?”薛念终见他一脸犹豫,隐约有种下面的话会大大改善夫妻关系的感觉。
“我……”霍追恩吞吞吐吐半天,最后说道“算了,没什么。”他叹了口气,又道“你再歇会,我去看看晚饭准备得如何了。”说罢站起身,垂头丧气地往外走。
“夫人,夫人!-”薛念终赶忙自床上跳下,两条腿还不太听使唤,一瘸一拐地奔向霍追恩,抓祝“夫人,追恩,你要说什么?”
霍追恩见他这般模样,立刻命令道“你好生回去躺着。”
“追恩,你有话跟我说,一定有话要说。”薛念终不气馁地扶住夫人肩膀,双腿实在使不上气力,身体不禁往夫人身上靠。
确实有想说的话,但只敢在心里说说,霍追恩同薛念终面对面抱着,生怕人摔了。“以后再说。”
“不,现在就说。”薛念终显得有些激动,不肯放过这大好机会,道“追恩,我喜欢你,好喜欢你,你呢?喜欢我吗?”
这还用说?霍追恩心里嘀咕道,老子要不喜欢你,能让你亲了摸、摸了亲的?虽然行不了房有点遗憾吧,但也够亲密了,要知道这天下间还没第二个人敢摸老子屁股!于是大少爷低低回了声嗯。
薛念终顿时喜笑颜开,紧接着就是一吻跟上,吻得霍追恩措手不及,加上薛念终双腿无力,整个人的重量都压了上来,直把霍追恩往后推,三步两步地退逼到了墙边。
两人每天都要亲吻好几次,但像这样突发且激情的热吻还从来没有过,霍追恩被牢牢压在墙上,唇舌被翻来覆去,呼吸都很困难。薛念终一改往日的温柔体贴,吻得十分霸道,一点还击余地都不留。
“嗯……”霍追恩被吻得有些失神,艰难地挪出双手抱紧薛念终的脖子,索求更深更疯狂的拥抱。
两人身体紧贴,渴望融为一体。薛念终迅速解开霍追恩的衣带、裙带,把大少爷才穿上不久的衣服一件件往下剥。霍追恩陶醉在情海中,根本没意识到越了界,还十分配合地张开双臂,方便人脱下外衣,直到——一个硬物顶得他身下很痛,还一个劲地想往里面挤!
霍追恩恍然大悟,低头一看,上身被脱得只剩一层薄薄的里衣,狗官正奋力拔他的裙子,屁股已经露了一半,小兄弟马上就要蹦出来了!
此场景宛如当头一棒打在霍追恩脑袋上,我叉,这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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