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念终回答,若非伤重,哪会被人围堵在城内?
“老终,你太厉害了!”霍追恩凑过去亲了薛念终一口,道“那伤药哪来的?我都买不到!”
薛念终如实回答道,“找安护卫要的,我说你和他切磋时扭了手。”
霍追恩深感自己有个聪明的相公是多么幸运,道“那现在怎么办?我看到处都是官兵。”
“三日内必须送走骆表哥,我来想办法,夫人莫担心。”薛念终安抚道,“先去看看骆表哥吧。”
霍追恩连连点头,幸好有老终,不然他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几天,世界杯
我会乖乖回来更新滴,咬手绢~~
要开始泼狗血了,做好准备呀(⊙o⊙)!
第三三回手足之情
薛念终觉得柴房不太妥当,虽然很不起眼,容易被人忽视,但烧水炒菜做饭都得用到,陈妈、青平随便谁都可以进来,骆表哥藏在那,随时有被发现的可能。虽然这两人不会去告状,但就怕一时说漏了嘴,可就无可挽回了。霍追恩对老终的意见完全赞同,问该把人放在何处?薛念终思考片刻,想到了家中一间偏僻的客房,薛家平时没什么客人用到客房,这间又离正房远,陈妈他们都很少路过,应是安全。
于是小两口趁着夜色偷偷摸摸地把骆竞天移了,薛念终本想背人过去,但发觉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根本背不起来,又不太愿意让夫人背,最后一人出一份力,合着将人抬进屋搁在床上。不敢明目张胆地点灯,故将灯火挑得很暗,以方便上药处理伤口。
骆竞天虽是伤痕累累,但都不致命,毕竟是一等一的高手,致命处都避开了,也及时点住了穴止血,并无生命危险。伤口经过清洗和敷药后已无大碍,只等人醒来了,霍追恩与薛念终便准备离开,让人好好休息。
这时,骆竞天却发出了声响,他尚处于昏迷之中,难说是伤口疼痛引起,还是发梦梦见了什么,只听他含糊不清地唤了几声,勉强分辨得出他喊的是恩妹。
霍追恩顿感尴尬不已,吓了一身冷汗,这场景要入了陈妈的耳目,自己就是百口也难辩了。他扭头看看薛念终,别扭地笑笑道,“大哥他……说梦话呢。”
“恩妹……恩妹……”骆竞天唤得急切,吐字也越来越清晰,一手微微抬起,像在摸索什么。
再笨的人也看得出他是想找恩妹!霍追恩不知如何是好,看看他的骆大哥,又看看他的老终,扭头抓抓头发,沉默不语。其实伸个手也没什么,但当着老终的面就很有什么了!自己好歹也是有夫之夫,哪能随随便便和人做出亲密动作?
薛念终也愣在旁边,看看夫人,又看看骆表哥。他不是很喜欢这场面,但又不可能跟一个伤者计较,现在最重要的是让骆表哥别这么一直恩妹恩妹地叫唤,若把人引来了可就大条了!
所以,薛念终主动将手伸了过去,文人的手和武人的手还是有区别的,指尖修长,软硬适中。昏迷中的骆竞天以为是女儿家的柔软小手,紧紧将其握住,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呼吸很快恢复了平静,也不再说梦话,安静地睡去。
“睡着了,你……还抓着啊?”霍追恩挤到薛念终旁边,扯扯对方的袖口。
薛念终慢慢将手抽了出来,拉过被子给人盖好,道“夫人这两天最好都呆在家里守着骆表哥吧,以防万一。”
“我跟大哥没什么的。”霍追恩生怕被误会,赶忙澄清。
“我知道。”薛念终当然相信自己夫人,兄弟情跟爱情他还是分得清的,道“我们也回房吧,别打扰骆表哥歇息。”
霍追恩喜滋滋地挽住薛念终的胳膊,问道“回房准备干什么?”
薛念终摸着下巴笑了笑,答曰“要不——商量商量怎么送骆表哥出城?”
“只商量这个啊?”霍追恩一见到他这副假正经的模样,就恨不得扑上去拔个精光。
薛念终搂着夫人的腰,紧贴着耳朵道,“那就依夫人的意思——再干点其他的?”说罢,两口子迫不及待地一路小跑回了房间爬上了床。
翌日晨,薛念终继续去应付小王爷,霍追恩留在家里照看骆竞天,即怕人饿着,又怕人跑出去,桂圆也被调来站岗,轮流看守。
骆竞天醒来时已经完全恢复了神志,昨夜里事情记不太清,依稀记得自己冒昧抓了恩妹的手,实在是……太无礼了!他想为昨夜的鲁莽跟恩妹道歉,却见到一身男装的霍追恩推门进来,同他所熟悉的那个霍追恩一样的潇洒脱俗。
“大哥你醒了。”霍追恩端着一碗热粥。
“恩妹,麻烦你了。”骆竞天打量着霍追恩的装扮,确实很熟悉,却觉得不太对味,便道“恩妹,你怎么又穿上男装了?其实你还是女装好看。”
霍追恩的大好心情立刻去了一半,好看个屁,他根本不喜欢女装,迫于无奈才穿的,若非说这话的是他结拜大哥,定要先上去踹两脚。“大哥,”他不满道,“你我认识这么久,我是男是女你真看不出来吗?我明明就是男人啊,哪里像女人啦!”
霍追恩噼里啪啦地说了一串,骆竞天听得目瞪口呆,基本意思是听懂了,就是恩妹不是恩妹,还是恩弟!这个事实宛如晴天霹雳,一时间令他无法接受,他惊得合不拢嘴,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出一句话来。“恩……弟,那、那那么……薛大人是女人?”
霍追恩一惊,道“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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