钧说。
“…………白沐阳一阵无语,那个常德城只是微缩版的清代县城就前后花了近2万,还不包括地皮,如今居然还要建宫殿!
王梓钧拍拍他的肩头说:“慢慢来,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先找设计师把整体地建筑群规划好,我们一年建一点。你看好吧,明年无论是香港还是台湾的电影公司要实景拍摄古装剧,我们的影城都是首选。”
白沐阳只能点头附和,又汇报了一些工作情况,大概是公司现在的几位导演都在拍戏,摄影机有点不够,又去购进了两台,另外又招收了四个演员和一个摄影师。说了这些以后,白沐阳便拿着剧本下去布置工作。
王梓钧靠在自己的老板椅里,顿觉有些头疼,这个白沐阳有能力不假,就是什么事情都想自己做,好像他不亲手过问一下事情就办不好一样。这样的性格管一个中小型公司还可以,公司做大了准乱套。
就比如说这次去韩国开拓市场,白沐阳亲自过去无可厚非,只是他去了那边半个多月,王氏公司这边居然有点运转失灵了,许多工作挤压着无法解决。
王梓钧在香港的时候就已经从林清霞口中得知了一些情况,他干脆,一直躲在香港不回来,看白沐阳回来之后怎么处理。
结果今天回来发现,白沐阳依然把许多部门负责人就可以决策的事情抓在手里。王梓钧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恋权还是对下属信心不足。
一个多月不见,王梓钧晚上回到家里,自然是和林清霞整夜缠绵。
台北的冬天总是湿嗒嗒的,清晨时候,外面又下起了小雨。
王梓钧和林清霞赤身裸?体地还抱在一起,轻轻一动,被子外面的冷空气就从口子吹进来,冷得林清霞浑身一哆嗦。
林清霞火热地**和王梓钧紧紧贴着,昨晚情浓时还不觉得,现在却有些难为情。
“喂,懒虫,起床上班了。”林清霞说着咬了一下他的耳朵。
“你今天要拍戏吗?”王梓钧问。
林清霞说:“没有啊,不过公司里不是办了一个演技培训班吗?我有时间就要去学的。”
王梓钧的大手在被窝里游动,坏笑道:“老板今天有特殊上作,你就在这里上班吧。”
林清霞不到片刻就被抚摸得面红耳赤、浑身发软,感觉不是王梓钧的对手,便把脑袋埋进被子,不愿让王梓钧看到自己羞人的样子。
王梓钧哈哈大笑,也钻进被子里面和她玩捉迷藏,很快两人就滚成一团,紧紧地结合在一起。
“讨厌死了!弄得下面脏兮兮的。”半个小时后,林清霞喘着粗气抱怨。
王梓钧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说:“你说我们结婚怎么样?”
“真的?”林清霞眼看]书}就来睛一亮,突然问,“你怎么想起说这个?”
王梓钧主要是想起那天晚上林凤娇的事情,心想自己结婚以后,或许她会死心吧。
“怎么,你不愿意吗?”王梓钧问。
“可是,”林清霞说道,“结婚以后我就不能演戏了,我都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
结婚以后女艺人退出演艺圈是现在港台地区约定俗成的潜规则,当然,也有一些是从前台退到幕后,做策划、指导、教授等工作。即便不是演艺圈,那些大户人家之中,女方嫁过去以后连记者、主持人这种抛头露面的工作都要辞去,认为这是有伤风化。
王梓钧笑着说:“又没有法律规定必须这样做。”
“可是媒体要骂啊。”林清霞道。
“这倒也是。”王梓钧想到两人若是结婚以后,林清霞还出来拍戏的话,估计什么难听得都出来了。
“要不这样?我们来个隐婚。”王梓钧说。
“什么是隐婚?”林清霞问。
“就是只是去注册结婚,不让其他人知道。”王梓钧道。
林清霞睁大了眼睛,问道:“这行吗?”
王梓钧说:“当然可以,等明年你哥结婚以后再说吧。”
“好啊。”林清霞仰躺着闭上眼睛,笑得像一朵花一样。
王梓钧看了忍不住心动,翻身就扑了上去。
今年的台湾金马奖和亚太电影节一样,都做了很大的改革。
先就是决定将本届颁奖典礼由台北中正厅移至一家电视台内做现场转播,这一届的转播权被新开办的华视获得(小蒋同学在背后撑腰,当然是给华视了),并避免了过去为邀请各界人士观礼而衍生的送票困扰。
教育部文化局也决心自今年开始,做到宁缺勿滥,有意识地树立金马奖的权威性,改善以往几乎每部参展影片都可获奖的不合理现象。(第十届金马奖是10月份举行,而且是事先宣布获奖人名单,之后才举行颁奖典礼。这样一来,完全没有可看性,因此我调整为参照奥斯卡,考据党勿扰。其实教育部文化局一直想学奥斯卡后一刻才宣布获奖人的,但因为当年的金马奖有一个非常可笑的规定,即每一个获奖人员必须亲自到现场领奖,这就让现场宣布获奖人变得扯蛋起来。
颁奖典礼举行的当天上午,《影响》杂志到王氏公司专访王梓钧,来人是《影响》杂志的创办人之一卓伯棠。
此人在后世的港台影视界也有一些名气,王梓钧看过他几遍关于电影文化研究的著作,只是一些电影观念有点相左而已。
“王先生你好!”卓伯棠热情地握手道。
王梓钧招呼道:“卓先生好。
请坐”
卓伯棠拿出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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