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被按在了床上。
“计划的真好,还学会撬锁了。是不是我最近太宠你了?嗯?还是你这yín_dàng的xiǎo_xué欠操了?”毒篪语音虽然不大,但是放射出的戾气却压的人喘不上气来,眼神极为冷冽,粗暴的撕烂了韩秋燚的裤子,两根手指猛的桶进了花穴。
“呜。。。篪。。。不是的。。。我只是想放落颜活动一下。。。我没有。。。想放走他。”毒篪的粗暴让韩秋燚不寒而栗,为什么篪都站在他身后了,却没有察觉到,难道是自己太感知度下降了。。。感觉男人的手指已经在花穴里chōu_chā了起来,食髓知味的花穴马上湿润了起来。
“放走他?落颜是琳要的,没人能放走他。”毒篪嘴里带着一股狠劲,说着猛的戳上了花穴内的g点。
“啊啊啊。。。篪。。。别。。。别伤了宝宝。。。”一股酥麻的电流感钻入脑中,知道男人下一步要做什么,但是男人现在在气头上,韩秋燚提醒着男人,万一失控伤了宝宝可怎么办。琳又是谁?韩秋燚双手不停的推拒毒篪。
毒篪没有说话,伸手拿出一个跳蛋,卡在花穴内的g点上,紧紧的固定住,随后将震动调到最大,打开了开关。
“啊啊啊———篪。。。别这样。。。别这样。。。”虽然平时毒篪也愿意用些小道具增加情趣,但是这么强的震动,让韩秋燚瞬间绷紧了身体,一阵酥麻感夹杂着刺痛充斥着韩秋燚的感官神经,花穴内立刻涌出了大量的ài_yè。
“宝贝是不是也想试试这个的滋味?”毒篪举着一条贞操带晃在韩秋燚眼前。那种语气绝不是在调情,这将是赤裸裸的惩罚。
“不要。。。篪。。。我不要这个。。。”韩秋燚惊恐的看着毒篪手上的刑具,本能的摇着头。这东西把落颜折磨的死去活来,这点毋庸置疑。韩秋燚挣扎着起身,想摆脱男人的控制。谁知毒篪一个用力,将韩秋燚反压在床上,跪趴的姿势虽然能减轻身体的负担,但却眼看着男人将自己半硬的分身扣在那个狭小的牢笼中。
“不听话的狐狸,就要受到惩罚。”毒篪嘴里狠狠的说着,随后用ài_yè作为润滑,将巨物对准菊穴,猛的刺入了最深处。虽然毒篪在气头上,还是没有失去理智,他不想伤了韩秋燚,但是必要的惩罚不能避免,低头看了看,虽然有润滑,可毕竟没有事先扩张,菊穴的入口有轻微的撕裂伤,殷红的血迹滴在了身下的床单上。
“啊啊啊啊啊。。。好疼。。。裂开了。。。疼啊。。。篪。。。”眼泪忍不住的涌了出来,韩秋燚努力的转过头,看着身后化为猛兽的毒篪,身体随着节奏,前后晃着。
毒篪没理会韩秋燚的喊叫,对准菊穴内的敏感点,用力的戳了上去,随后就用极快的速度撞击敏感的前列腺。
“不行了。。。啊哈。。。嗯啊。。。轻点。。。”韩秋燚花穴及菊穴中的敏感点都在被疯狂的蹂躏,一bō_bō的快感止不住的涌了上来,而自己的分身却因为束缚而无法勃起,韩秋燚被逼到高潮的边缘却无法释放,被这纠结的快感刺激的快崩溃了,原来贞操带这么恐怖,身体已经非常兴奋,但是分身却半硬着被卡住。韩秋燚一只胳膊撑着身体,腾出一只胳膊回身抵住毒篪的身体想要推开,但无奈男人钳制的太紧,完全无法摆脱。
听到韩秋燚痛苦的娇喘,毒篪并没有放轻力度,反而更加刺激了毒篪的感官,继续疯狂的碾压前列腺。
“老。。。公。。。呜呜。。。饶了我。。。啊哈。。。腰好疼。。。真的。。。我错了。。。”男人的持久力如此之长,韩秋燚满脸泪水不停的求饶,分身仍然没有得到解放,分身顶端不停的流出前列腺液。沉甸甸的腹部坠的整个腰部都要散架了,酸疼无比。只觉得菊穴中的前列腺已经肿了起来,如果在继续下去,一定会被顶穿的。花穴已经不知道cháo_chuī了多少次,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最后只能抽泣着任男人摆布。
“哪里错了?”男人终于说话额,长时间的活塞运动导致男人身上浮起一层薄汗,但是只要控制得当,仍然可以继续保持速度和力度。虽然生气韩秋燚的擅作主张,但是毕竟还有7个月的身孕,这一夜又几乎没有休息,体力怕是早已经透支。毒篪的话虽然冰冷,但是心理还是泛起阵阵不忍。
“不该。。。自。。。己。。。去见落颜。。。不该。。。瞒着篪。。。”韩秋燚把头埋在床上,一边小声的抽泣,一边向毒篪承认错误。
“瞒着谁?”毒篪将巨物整个抽出,仅留了顶端在菊穴入口,随后狠狠捣中敏感点。给了一次重碾。
“啊———老公。。。不该瞒着老公。。。”这一下差点让韩秋燚翻了白眼,赶紧改口讨好男人。
“不许对我隐瞒任—何—事—情—”毒篪在说‘任何事情’这四个字的时候,每说一个字就用力顶一下敏感点。这几乎让韩秋燚背过气去。说完男人俯下身体在韩秋燚肩头狠狠咬了一口,同时一只手解开了下身的贞操带,随后在后穴中疯狂的chōu_chā。
“啊啊啊。。。要射了。。。篪。。。篪。。。啊——”被释放束缚的分身没用多久就喷出了一股白浊,而毒篪随后也低吼一声,射在了稚嫩的菊穴内。韩秋燚弓起身体,颤抖着射出最后一股jīng_yè,顿时四肢无力,当男人抽出体内的巨物时两腿早已失去了支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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