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先前的怒气也被那抹笑意掩盖。
不知过了多久,他只是看着我静静地等待答案,而我的思路也终于从涣散的状态凝聚“那你就不会了吗?”
突然的一句话,东陵破天眯起眼“那要看谁了,如果是自己养的狐狸或许会。”
自己养的狐狸……铁青着脸“我不是你的宠物!”
“噢?那这是什么?”晃了晃左手,上面有三条明显的爪印,可不深。
我就不明白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小心眼?不就是上次那东西是觉得放在我腰上的手麻烦拍掉时给抓上的?
可脸色不自觉有些尴尬“就算我不小心抓的,可也不是你的宠物,要养就把大长老给拴上绳子系在腰上!”
有一次他拉我在月下品酒,微醉时无意间问起魔宗有哪些是妖宗的,都有哪些妖怪。
而那天他似乎兴致不错,便把我抱在腿上,捏着那条毛茸茸的尾巴说了句“如果没记错的话,大长老的妖身似乎是条沙皮狗……”
眨巴眨巴眼睛,傻傻的看着他,沙、沙皮狗……我还以为他脸旁两块肉是因为老的而荡下的,没想到啊~没想到……
从此以后,他每次提到我是他的宠物我都会叫他把大长老拴身边,这次似乎也没例外……
东陵破天轻笑,邪邪的,鬼魅的“那只老狗能和你比?”鄙视之意全然不加掩藏。
脸颊立马就发烫“说什么呢!我是狐狸怎么能和狗比?”固然开着玩笑,却不能否认,当看见他立马地反映我却从心里感到一阵颤抖。
不知道是激动还是感激,或者只是回避的发麻……
可东陵破天只是摇摇头,不笑不语。
那夜,高山之下,寒风扑面。
抱着双腿坐在第一次相见的地方,目光紧紧盯着不远处的溪湖。
此刻脑海中全是东陵破天,我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很明显的他已经知道我是奸细,那为什么不杀了我?
他不是一个心慈手软之人,可就连基本的软禁都没,依旧放任我自由,随便我胡闹,明目张胆的在他书房翻阅修妖秘籍,也无视那些文件从我眼前流淌而过,或者说有时他根本就是送上门让我发觉的……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试探过,观察过,寻找过,可依旧没有答案……或者说我根本就无法从他身上得到任何关于对他眼中这只作为宠物而养在旁那却有着矛盾性格的狐狸到底有何想法!
他到底怎么看我的?到底想什么?
“孤狐,别猜测太多,如今孤木已成舟无法改变,与其想他对你的理解,还不如考虑当你们敌对时你又该如何待他。”身边没人了,龙蛋开始担当心理分析师的角色……
一巴掌拍向那只白花花的东西“很多事就算他变,我也不会改变!”所以不论结果破天会如何看我,那份情我会还!
“那你在这儿发什么呆?”很显然它不是一个合格的心理分析师~
“为什么他不点破?难道就任由我带人攻打魔宗?”缓缓转过头面向龙蛋“还是说,他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这……”龙蛋一语顿色,沉默良久“或许他未曾发现过呢?”
我神经过敏?垂下头,笑笑,的确不无可能。
“那就走一步算一步吧。”如今之计也只有如此了……
四席护法,十席长老,二十八为首,三十六主事,六十四部落,一百一十八分堂,其中从部落起分正负两位。
这便是如今的魔宗也是千万年来的魔宗规格,以往四席护法、十席长老、二十八为首一直到最后的分堂都无法放满人,跟多的是名存实亡,毕竟坐上这些分堂,部落,主事,都需要实力。可如今当代魔宗宗主的带领下,这四百四十二个座位上都有相应人才!就是魔宗开派一来极其稀少,更何况那四百四十二人的能力都当之无愧。
如此说来,我想是人的都能明白为何名门正派们都急着想灭魔宗,当代魔宗太过昌盛,不论对谁来说都不会是好事。
一般留守魔宗总部的只有四席护法;十席长老;二十八为首中的十六人;三十六主事的八人,护法一般有大乘期,因此他们极少露面;长老一般在渡劫期;二十八为首则是合体期;三十六主事通常分神期;六十四部落为出窍期;而最后的一百一十八分堂必然在元婴期以上,不知为何有不少分神期到合体期的高人愿意留在分堂之内隐藏着,传言那里就连大乘期都有……
反观整个修真界,那个大派有和他一样的实力?或许天山门有能力为之一拼,可必须动用天山门整体隐藏的实力,而魔宗我至今都不了解它是否还有其他隐藏点,而且最为糟糕的是……我不认为天山门,哪怕整个修真界有人能和东陵破天一较高下!
如若他真不顾引来天劫而动真格的,恐怕所有前来的那些帮派都会被从天而降的天劫劈个正着!更何况这个男人的力量丝毫不比天劫来的差……
昏昏沉沉的在湖旁坐了一夜,直道日出才起身回寝宫。推开房门,却见到他背手而立于窗前。
没回头直接问我“昨天去哪儿了?”
“看月亮了。”有些惊讶,他从不来我房间,一般都是他传我去“侍寝”的。
“是吗?”转身面向我,那时桔黄色的暖光已经普照大地,而眼前这冰冷的男人也被披上一层暖色,可唇角似笑非笑的弧度依旧让我觉得寒意,冰冷的眼眸带着嘲讽和鄙视,固然往日这神情瞧多了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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