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点酒不够喝了。”李琛看向地上的空罐子数落听白:“现在咱俩的酒量都见长。”
“那你下去买。”听白踢了一脚李琛,指使道。
李琛摇摇头,无奈的站起身走到了门口,边穿外套边说:“我今天一定灌倒你这个小丫挺的~”
听白吐口烟,摆摆手:“那就赶紧去,白墨迹。”说着自己拿了剩下的半罐喝了一口。因为没听见关门的声响,正要催促李琛,便看见了李琛站在玄关处,门外赫然站着言予。
言予从李琛僵硬的支在门框的手臂下向里探了探头:“咦?白警官也在?”说着便准备脱鞋:“你俩喝酒居然不叫我,要不是我来是不是就喝不着了噻~”
李琛倏地一把抓住言予的手腕,把人拽回了门外:“站着别动。”
“怎么了?”言予一头雾水,大眼睛懵懂的看着李琛,李琛伸出手,厌倦的蒙住他的双眼把人推到了一边,自己走在了前面:“跟我来。”
言予疑惑得看了一眼听白,发现听白依然保持着靠在沙发上的姿势,只是眼角冷淡的睨着他。虽然白警官很少有好态度的时候,但是这样带着厌恶的眼神他还是头一次见。言予顿了一秒,便带上门跟李琛走了出去。
一路沉默,言予敏感的察觉了李琛两人的态度反常,一时间却毫无头绪。李琛走到小区装饰的一座铁艺雕像前,停了脚步。言予能看出他愤怒带着伤心,厌恶甚至决绝的复杂神色。言予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李琛,李琛一直是阳光中带着点傻气的,护着他跟护着个玻璃瓷器一样,暖男也无非如此了,可是这样黑着脸还是第一次。言予傻站在那,一时间竟不敢说话。
“问你个问题。”李琛沉静的开口。
“。。。什么?”
“你今天来找我打算干嘛来的。”
“当然是。。。”言予小声道:“想你才来的。”
“想我做什么?”李琛冷笑,缓缓靠近言予:“想让我跟你做点别的?我是不是就是这个用途?你身边的人有几个?各有所职?”
言予被一连串的逼问问的节节后退,他又惊又怒:“李琛,你到底在说什么?我身边哪里还有别人?!!”
李琛闭了闭眼,火气瞬间升腾,铁钳一般的抓住言予抵在雕像上:“你还有脸说?”
“你放开我。”言予被磕了一下,疼的眼角都有点泪花:“你到底听说了什么?!!”
“我没听说,我亲眼看见,亲耳听见的!”李琛的双眼都好似喷出了怒火,想到昨天卧室里翻云覆雨的声响他就恨不得掐死眼前的人,亏他还处心积虑捉摸跟家里出柜的事,而他的大哥甚至已经知道,正在向他打压,他都快被这些事搞得喘不上气,结果心理最柔软的地方就被狠狠地捅了一刀!
“放开我放开我,你弄疼我了!!!”言予手腕被攥的通红,现在的李琛让他恐惧,他只想快点逃走。他一个奋力推开李琛,就想跑,可惜未能如愿,李琛一步都没动就又把他拽了回来。言予这点力气对他来说就跟小猫一样。
“我既然是专职让你舒服的,那我也不能让你白来。”李琛说着拽开言予的裤子,在冰冷的户外便毫无预兆的冲了进去,言予被突然的一下,疼的差点昏厥,他奋力的哭喊:“李琛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李琛捂住他的嘴,发狠的低声讽刺:“你做那些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从别人的床上下来就迫不及待的找我,你是有多欠干?”
“唔唔唔”言予被捂着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睁大眼睛流着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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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李琛看似毫不留恋这样的性,爱,只愤怒的侮辱了言予,还没释放便不再有动作。李琛拿出纸巾擦了擦自己,看着依然瞪着他的言予自嘲道:“这么脏的地方我还想进?我真是脑子进水了。”
言予此时的愤怒都已经在过程中发泄完了,他得到自由也闷声不再开口说一句话,沉默的把自己穿好,把自己打理到跟来时一样光鲜,才用刚才哭哑的嗓子一字一句的对李琛说道:“李琛,你会后悔的。”
李琛的表情掩在夜色,站在那里无动于衷。
直到言予的身影一瘸一拐的消失,李琛依然伫立在那里。这会理智回笼,他才苦笑了一下,他刚才其实是不忍心再做下去了,不管言予做了多么过分的事,毕竟前一天他还在他心里最珍视的地方,看着言予不断落泪的双眼,他毫无预兆的被自己的粗暴吓到了。如今要怪只能怪自己用情已深,真是可笑之极。
李琛麻木的回了租房,听白觉得自己像等待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看见李琛空空的双手,他了然的没有说话。
李琛坐听白身边,神色疲惫的靠着听白的肩膀:“我们彻底完了。”
“。。。”听白觉得这话有蹊跷,不是昨晚就已经完了吗,诡异到:“你刚才做了什么。”
李琛摸摸烟盒,发现烟也没了,便闭上了眼睛:“过分的。”
“。。。”听白有点想像不能,温暖如李琛,到底怎么才算过分的?
听白发现李琛沉默不语,便拍拍肩膀上的大脑袋:“那你现在想睡觉还是想继续喝酒?”
“喝。”
“听你的祖宗。”听白懒散的站起身,不高兴的说:“我去给你买。”
李琛看着他不甘不愿的样子,这才短暂的笑了一下。
这晚真的是不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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