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木头,才没有半点妩媚。”顾念一瞬的征楞,把怀中人抱的更紧,“那也只是你的木头……”
沈聿在温热胸口蹭了蹭,听着咚咚的心跳,抿嘴道:“我本以为我们会是世间最好的兄弟。”
顾念笑到:“我们本就不是兄弟,自重回京城我便认定小聿是我今生唯一想要的人了……”
沈聿笑到:“是啊,本来我还奇怪为何别人都误会我们是那种关系呢,我们本就不是兄弟呐……”
顾念慢慢凑近,堵住兀自喃喃的嘴巴,怀中的人并未多挣扎,反而轻轻抬头,顾念狂喜,细细地在唇上辗转,沈聿喘不上来,把得寸进尺的家伙推开。
两人皆是呼吸急促,看着沈聿因着动情蕴上水光的桃花眼,脸上颓红的媚色,顾念感觉自己快要把持不住了。
沈聿有些发软靠向顾念,“我记得你曾说过,再不会将我一人丢在家里。”
旖旎的念头瞬间没了,顾念不禁心疼,慢慢哄到:“我自是也舍不得,可此次去滨州山高路长,颠簸不已,你在家等着我好不好?只要你好,我便无所畏惧……”
沈聿也知自己去怕只是给顾念负担,微微扬头,对上顾念专注的眸子,一双桃花眼亦是盛满深情:“君心似我心。”
两情若是久长时
沈聿窝在顾念的怀中一夜香甜,早晨睡得饱饱醒来,听着耳边有力的心跳与沉稳的呼吸,只感到安心,好像他们合该如此。
微微抬头,顾念还在酣睡,嘴角一直噙着笑。沈聿眉眼中也含上了笑意,慢慢抚上枕边人坚毅的面庞,描过剑眉星目,刮过英挺的鼻子,再向下面描画便是,是微润的唇,昨日那酥柔的感觉突然涌上来……
想起那微带霸道的吻,沈聿感觉脸皮越发烫了,突然轻微的痛感袭来,抬眸一看,手指已被那人含住,而那人见他回神,竟又故意轻轻咬了一下手指,眼神挑逗,竟也是别有种风情。
沈聿羞得不行,把手指抽回:“你是狗吗!”顾念被那似嗔还羞的眼神一瞪,兴奋得不行,直接扑上去把人抱了满怀。
“我可不是狗,我是猫,只吃沈小鱼的猫~”沈聿把耳朵藏进被子里,“大懒猫你该抓老鼠去了。”顾念看着鼓起的被子,心里满满当当……
今日再一次站到偏门处,再不似当时的冷清,谢过贺喜的众人,顾念便安安静静站在一处等候,面色严肃,官威初成。
右都御史在远处看着这个不到一年便爬到了佥都御史的年轻人,感叹时运造人。再仔细观察一番,发现顾念虽是不苟言笑,但与他交谈过的人皆是满足而去,把不屑的心思收了回去,此子也是不简单。
“见过方右史。”方正面色瘦削,身子细长,笑比河清,多年积下的官威更甚,“老夫恭喜顾佥都了。”顾念连称承蒙圣恩,愧不敢当。
方正也不多说,拍拍顾念的肩膀:“这都察院几年来只有我这个右都御史,顾大人有什么不懂的便来问我就好。”
顾念面色诚恳,虽不知这方正为何对自己另眼相看,但方正为人正直,是皇帝近臣,这个橄榄枝可不常有,拱手谢过:“那以后可能就要多多叨扰方大人了。”
沈聿摸着还有着温热的枕头,嘴角抿着笑,回想起与顾念刚入沈府的情景:那时顾念绷着小脸,眼中灰暗一片,没有半点光泽,整个人肃冷,可自己偏偏就觉得这个人顺眼的很。
沈聿没有兄弟,长姐又早早进了宫,乍有个同龄人虽是内心欢喜,却也不知该怎样相处。他从小众星捧月的,见着顾念也是娇矜的很,脸上淡淡的,也不肯先说话。
顾念经历了人生变故,已是沉稳大方。见着沈聿迟迟不肯开口,便主动上前,摸了摸别扭的小孩子的头,掌心暖暖:“小聿,我是顾念,沈伯伯说咱们是兄弟,那以后我便是你哥哥了。”说罢,从怀中掏出一颗茉莉糖,递给小小的沈聿。
茉莉的香味充斥在口中,新奇无比,沈聿自小锦衣玉食,倒是没有尝过这种小吃,高兴的眼都弯了,对上顾念带了些温度的眼睛,甜甜的叫了一声哥哥。
想到这沈聿微微嘟起嘴,那时自己太傻了,被一颗快要化掉的糖就收买了,现在也是,被那人一句话就拐走了……
今日朝堂定不会平静,顾念站在队伍中间,接受各样目光的洗礼,嫉羡的,不屑的,欣赏的……面上坦然,端正姿态,任凭别人看去。
一片跪拜声中,天启帝慢慢坐下,面色严肃,摆手示意夏永宣旨,众人看着明黄的圣旨,皆是屏住了呼吸。
长长的圣旨宣读完毕,一连串的旨意砸的众人都有些发懵,楞楞的看着顾念他们上前接旨。
七皇子,祈天抚民,前往滨州。大皇子封勇王,前去玉门关平匈奴之乱。顾念,秦雍皆随七皇子去滨州,宋之问从大皇子去玉门关……
不管众人的议论纷纷,天启帝朗声问道:“众爱卿可还有异议?”
李清和出列:“吾皇圣明,七皇子身份贵重,贤仁宽厚,载天祈福再好不过。勇王英俊神武,定能震慑北蛮之乱。”天启帝脸上初显笑意,点头称是。
众官员见不常说话的李阁老此时站了出来,心里都有了计较,不敢出声。杜光德被大皇子封王一事打击的回不过神来,听得李清和一番话,又是一口老血憋在胸口,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下朝后,顾念也不多留,回家,回家,还有三天便要去滨州了,他与小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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