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的神情自己看不懂,却好像自己就是他整个世界的感觉。一瞬间,好像受到的所有伤害都消失了一样…
“那、那个,我是风矢麦穗。”
“啊,初次见面,我是……”
当巨大的时钟的指针指向九点的那一瞬间,原本只有稀少的一些灯光照着的舞台一下子亮了以来。
台下的少男少女们穿着浴衣和服,手中拿着想要扇子冰淇淋这些东西…
而到十二点的时候,耀眼的舞台再一次暗了下来,一个身影从台下走了上来。和十年前完全不一样的装扮,没有彩色的发夹,没有复杂的发型,简简单单的白衬衫和牛仔裤,就像是没有了当初那种热情一样。
朝日奈风斗是热爱舞台的,起码十年前是这样的,只是因为这十年经历的一切已经完全无法再坚持下去。
少男少女们有些愣愣的看着舞台上那个耀眼的人儿。
他站在舞台上,双眼紧闭,将话筒举到自己嘴边,薄薄的唇一张一合,他在唱歌,明明是和是你十年前一样的歌词,却换了一种旋律,也换了一种感觉。
黑色的浴衣上印有着简单的金色枫叶图案,银灰色的长发没有像曾经那样扎起,而是放任的一泻而下,精致的眉眼却还是像以前那样。
他站在那里,和那些少男少女们一样,抬头看着舞台中心的那个人。
风斗缓缓张开了眼,第一眼看到的是漆黑得没有一点星光的夜空,第二眼,看到的是那个即使站在人群中也可以一瞬间认出的身影。
他有些懵。
有些时候,幸福来得太突然带来的不一定是兴奋。
他怀疑自己在做梦。
台上的人愣住,台下的人双唇微微开启。
——“我回来了。”
—————请叫我短小君—————
“就好像做梦一样…”双颊染上了绯红,他眯起双眼,凑近那张日思夜想的脸孔仔细的看着。
“觉得是做梦的话就睡去吧,正好我也要去看右京哥他们。”有些无奈的将又被拽下去的浴衣拉回原处,做事就要站起来。
“不要!不先道歉的话我才不会原谅你呢!”浴衣又被拽下去。暮沙眼角抽抽,虽然关系已经很亲密了但是这种一拉一扯的游戏真的不太适合在今天玩啊,他今天早上才刚从飞机上下来还希望可惜先休息休息呢。
果然,又被扑倒了。身下是榻榻米所以并没有非常的痛,不过身上的人是真的重啊。才离开多久就变重了这么多而且又长高了吧!魂淡怎么二十五岁的人也还可以长而他的身高怎么没有动过啊作者你到底是不是亲妈啊!!!
温热的嘴唇贴到了脖颈处果露的皮肤上,细腻的大手从浴衣的空隙摸了进去,冰凉的肌肤和滚烫的热源相互摩擦。
“魂淡,明天还要去呢!”
“这是离开了这么久的惩罚…”
可恶,身体越来越软了啊魂淡!
拉灯中…
作者有话要说: 明明应该复习的…明天的考试肿么办!!!!!
所以说我是把复习的时间放在了yy上边…恩[扶眼镜]←哪来的眼睛啊!?
不过番外的字数比正文的少神马的qaq我要去撞墙!超级想写黑篮和家教的文文但是兄战还没有结束[风:呼呼~呼呼~]qaq这个世界好黑暗!
☆、同床
接下来是平静的几个小时,直到飞机快要降落的时候,那个坐在安藤邑身边的男人才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那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暮沙对这个男人的脸有印象,貌似是近十年前在国际舞台上非常活跃的艺人,据说因为感情问题而从台前转向了幕后,好像当初的艺名是,白寻,姓氏佐刈。
不过…
就算是感情问题也一定是失落的吧,眼中的沧桑和浑浊不应该属于名成功就又收获了爱情的男人,被感情所伤,只得默默地一个人生活这样才是最能形容这个男人的吧。
“监督。”安藤邑有些敬畏的说道。
佐刈白寻只是淡淡的点头,从公文包内拿出一叠厚厚的资料一页一页的翻看起来。大约五分钟之后,他才抬起眼,看向努力的让自己成为透明人的暮沙少年。
“朝日奈暮沙,对吧。”佐刈将资料放下,“我已经听安藤小姐说了,如果这次同行还是不能改变你的决定,我们不会强求。”
“…恩。”所以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谁可以来和他说明一下吗!!!魂淡现在他在哪个地方都不知道难道这几天都要和朝日奈风斗这个兔崽子在一起吗!!!魂淡起码告诉他钱包在哪里吧!!!
和表面上的冷静不同,暮沙的心底那小人已经开始上蹿下跳了。
好像自己没有带行李来着。暮沙一脸==的样子看着被工作人员拖走的一个又一个箱子,自己两手空空。
说什么时间来不及所以直接敢去会场,说什么本来是临时绝对加入的所以没有整理行李,说什么你们兄弟关系那么好所以衣服共同一下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说什么要是实在不行可以再去买因为是可以报销的…
魂淡啊!
时间来不及不可以早点出发吗!临时加入不可以下次再单独出发吗!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我和朝日奈风斗关系好吗!而且我比朝日奈风斗高了快五厘米好吗!
等等…
暮沙转过脑袋,看看站在自己身边的少年。
哇呀呀,朝日奈风斗什么时候长高的啊都快要超过自己了啊,魂淡明明就是168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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