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清诺不肯:“听一遍就会了,很简单。”
作曲系和钢琴系基本不会有人把这种音乐存在手机或者电脑里,还得齐清诺上找。下载度比较慢,得好几分钟。
三个人等着,一会没话。杨景行还坐在架子鼓后的,喻昕婷玩着鼠标,无聊地打开了一个一个盘符,看见某个盘下只有一个件夹“萌萌”,马上关闭了。
齐清诺在调吉他,问:“什么时候开始打鼓了?”
杨景行说:“边看边学。”
终于下好了,先听两遍,主要是让喻昕婷知道自己的任务。她还拿稿纸记录一下。
准备好了开始,这种级别的钢琴对喻昕婷来说完全没难度,可是她不会即兴发挥,而三个人又没了合成器,导致整体效果单薄了一些。不过无所谓,玩嘛,拉七八糟来。
第一遍只进行了一小段,齐清诺笑,喻昕婷道歉:“我错了。”
杨景行责怪:“我还没登场。”
再来,杨景行终于登场了。喻昕婷和齐清诺多看了他几眼,新鲜。其实杨景行的架子鼓技术还很烂,尽管这首作品里对他的要求不高,他也只是勉强把握住了节奏和力度,偶尔加花的生疏会让年晴笑掉大牙。
不过杨景行态度端正,很认真而有些僵硬的样子,有点喻昕婷的风范,不像年晴那样驾轻就熟风轻云淡。
更多的时候重任落在了齐清诺身上,一把吉他挑大梁,她勉强还能应付,没错得离谱,那种重金属的感觉还是勉强有一些。
跌跌撞撞又合作玩一遍,齐清诺表扬杨景行:“年晴很欣慰。”
杨景行笑。
齐清诺又说:“之前对不起。”
杨景行还是笑。
齐清诺叫喻昕婷:“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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