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什么?”
“沈白露呀。”白杨有点儿委屈,他都做好了金世安把他大夸特夸的准备了,毕竟沈白露是什么样子,只有金世安亲眼见过。
世安却突然把他拉进怀里:“……以后不是拍戏,不许做这个。”
“我演得很烂吗?”白杨被他搞傻了。
“……不是,戏圌子命薄,我不愿意你薄命。”
他明知道白杨和露生不一样,可白杨做得这样好,好到他忽然分不清他们两人究竟是不是同一个。
露生命薄,又能怨谁,最怨也只是他金世安。可他还是爱上白杨了,他恍恍惚惚地怕,怕白杨也像露生一样薄命,他只能推卸责任,去怪戏令人骨轻。
“杨杨,”他把脸埋在白杨的肩上,“无论别人说什么、做什么,你都不要去改变你自己。我爱的是你,而不是因为你像谁。”
“演戏而已啊。”白杨被他紧紧抱着,一头的纳闷。
他严肃地想,肯定自己哪里学得不对劲,把金世安搞短路了,明天还得请教樊老师。
张惠通正在筹备的大电影,已经在圈内流传开来。李今等了秦浓许久,秦浓一直没有回上海,到处在参加活动。
李今只能耐着性子等。好容易秦浓到了上海,连家也不回,直接去了私人健身房游泳,李今电话过去,接电话的是她的教练:“浓姐在做课程,她不方便接电话。”
李今不敢打第二个过去。
秦浓平时靠简单的花样游泳来保持体型,他也挑不出她什么毛病。李今刻薄地想,这么多年,秦浓的鼻孔居然没被鼻夹给撑成猪鼻子。
她晚上十点多才到家,回来时一身酒气,李今在客厅坐着,同样一身酒气。她回来他也不跟她打招呼,她也就对他视而不见,转身去泡澡。
李今只觉得一股无明火往头上冲。
秦浓在浴圌室里放着歌,泡了一个多小时,出来的时候嘴里还哼着,李今终于忍耐不住,“游泳池泡了一天还不够,不怕脱皮吗?”
秦浓不说话,撒娇地向他抛个媚眼,坐在妆台前面摆圌弄她的脸。
“你让姜睿昀上了张惠通的戏?”
“是呀。”秦浓娇滴滴地应他,又抱怨,“要敷面膜了,能不能等会儿再说。”
“等会再敷行不行?”
秦浓不高兴地扔下面膜罐子,抓起风筒来吹头发。
“不让我上也就算了,我明明档期有空。”
“你没空,”秦浓摆圌弄着卷曲的长发,“马上我的大女主戏要开拍了,乔纱纱的剧本,你要来跟我配戏嘛。你演那个皇太子,男一号。”
李今在背后瞪着她——男一号?宫斗戏的男一号算得上什么?比女三四五还不如——又是她的配角,又是这种提鞋的花瓶男主,演了多少次了,他被耻笑得还不够吗?
可是没有秦浓,他也不会有其他机会。
这个婊圌子,踩他踩得这样痛快,她还有脸装得这么无辜。她踩着他,捧着姜睿昀,姓姜的要风她就不敢给雨,他当初泡她并不是为了现在这个局面。
刚认识的时候,他真没把姜睿昀放在心上,他怎么也没想到秦浓会贱到这个地步——姜睿昀对她爱答不理,也不知道脚后跟给她舔圌着了没有,她倒把这个毛头小子当成心头肉,千依百顺,什么资源都先给姓姜的挑,他呢?剩饭还要讨着吃。
姜睿昀被臧援朝刷下去的时候,他真觉得痛快极了。秦浓居然毫不掩饰,给他甩了一个星期的黑脸,他故意问她为什么不高兴,她倒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脸,“你去甘肃拍戏,我会想你,晚上我睡不着。”
她是不是以为他真的傻?
“你要是觉得姜睿昀好,就让他住进来,光明正大跟他睡,我没意见。”
秦浓正吹着头发,闻言便放下风筒:“什么意思?”
李今皮笑肉不笑地看她,“喜新厌旧,秦浓你有一套啊。”
秦浓见他似笑非笑,也就在眉眼里挂了一缕娇圌媚的假笑,“这话说得就难听了,我要跟你演情侣,成了我喜新厌旧;我跟姜睿昀演情侣,全天下人说我喜新厌旧,李今,我爱你,也一直以为你应该是最信任我的那一个。”
她堪堪出浴,脸上还带着热气蒸腾的红晕,话虽然锋利,可被她娇柔柔的一把嗓子说出来,竟让人觉得无限真情。
李今却不领她这份几乎真的情。他明白,再怎么像真的,也只是像而已。李今笑一笑,“把自己从头到尾说得这么深情真的好吗?影后,在家别演戏,好不好?”他用力伸手扯过秦浓,“你爱我?你是不是在逗我笑?从头到尾你对我有过真心?”
秦浓单薄的丝绸睡衣被他扯得脱在肩上,露出雪白浑圌圆的半个胸脯,灯光里看去格外香圌艳。
秦浓任由衣服吊在胸口,妩媚地冷笑,“我从头到尾有没有过真心?李今,我也想问你,有没有真心爱过我?”她不等李今说什么,“爱过,我信你。金世安也爱过我,你们男人的爱,我句句都信。既然爱我,为一个破戏跟我在这里吵翻天,要双男主不要跟我对手情侣,谁先不仁不义?还是你觉得配我的戏委屈了你?”
真是一段好台词,说着说着,她的笑容绝技般地渐渐收敛,眼里含上了欲落未落的泪。
李今摩挲着她的胸脯,并不说话,恶毒地看她。
她拨开他的手,眼泪涓圌涓地滚下来,落在她胸上,又飞在他手上。
“既然你今天把话说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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