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轰!轰!轰!轰!~
跟青发魔主的情况一样,任凭稷山兄弟两位如何拼命,如何狠辣,如何竭尽全力,其结果都是一样的,依然是势均力敌的局面!势均力敌,自然也就意味着会是两败俱伤的局面,这是无法逆转的,哪怕是稷山兄弟用尽一切办法和力量都是无法改变的。
真正的对手,永远是你自己。
这一句话不仅仅是简单的装.逼,而是残酷的事实,最难战胜的对手,真的就是你自己。虽然很多修士都曾经听说过这一句话,但是都觉得这只是一种修行的感悟,但是此刻对于稷山兄弟来说,这简直就是残酷的折磨,这是一点点地将它们的修为和力量积蓄都要榨干,而且无论他们怎样努力挣扎,结果却早已经注定了。
“不可能……想不到我们稷山兄弟纵横无敌……今天竟然要陷落在这里!”稷山弟怒吼连连,内心之中相当地不甘,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让他自己身在局中呢。
这个时候,就算是大椿都已经看出了问题所在,向秦朗说道:“这两个修士真是可怜,他们的力量修为如此强大,已经比其他纪元霸主强大很多了,但是他们却无法堪破局面,所以必然是两败俱伤的结果,那时候你可以轻松地收拾掉他们。”
“是的,不过想要堪破局面,谈何容易?很多时候,我们自己都是身在局中。”秦朗如此回应大椿,“即便是成为纪元霸主,很多时候我们也同样是局中人,所以我才说身在局中、心在局外是何等地重要。这稷山兄弟的修为力量的确是不错,但是也不过如此,如果不能做到心在局外,那就只能被棋局碾灭了——你看看,这两兄弟即便是全身伤痕也不肯放弃,但是那又如何呢?结果自然也是注定的。”
“我知道,这两兄弟们肯定是死定了,他们的修为注定只能被你吞噬了。不过,我只是奇怪你刚才所说的那句话——你说我们即便是晋升为纪元霸主了,依然是在局中,难道说你也有这样的感觉不成?”大椿认为秦朗已经是它所知道的修为境界最高、眼光也是极其高明的存在,但是为何秦朗竟然会认为自己依然是身在别人的局中,这一点就很难让大椿接受了。换言之,如果秦朗都身在局中的话,那么大椿自己呢?自然也是在别人的局中。
“怎么,你觉得不可能么?”秦朗呵呵一笑,“我们每个人都是身在局中的,这一点毋庸置疑。事实上,作为第六层次宇宙的生灵,在我们之上还有更高层次的生灵存在,它们可能就给我们布了很多棋局的,我们早已经身在局中,但是却不知道棋局究竟如何。”
秦朗已经见识了太多的棋局和算计,所以对于这些事情他早已经习以为常了,但是秦朗的看法对于大椿来说,这冲击可就太大了,因为大椿几乎是没有接触到那些恐怖的棋局和算计。
“虽然你说的事情让我觉得有些恐怖,但是我相信你的话,或者事实就是如此。”大椿轻轻叹息了一声,这个时候稷山兄弟的战斗也已经落下帷幕,毫无疑问结果自然是两败俱伤,最终的受益者就是秦朗。
大椿算是亲眼目睹了秦朗的这一个棋局,有所感悟道:“是的,你现在设的这个棋局就很简单,但是却可以让很多强者葬身于此,就算是纪元霸主也被你给算计了,这让我不得不相信你的判断——我们都是局中人!”
“事实就是如此,可不是我危言耸听。”秦朗说,“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棋局,但是却可以让很多纪元霸主折损在这里。青发魔主也好,这稷山兄弟也好,他们虽然达到了纪元霸主的程度,但是他们心中没有了敬畏,自然是容易中招,这本来就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你看着吧,接下来还有更多的强者落入这里。”
秦朗判断没有错,虽然这个棋局本来不算高明,不过就是守株待兔而已,之前已经有青发魔主和稷山兄弟相继折损在这里了,那么照理说应该不会有很多的修士前来这里冒险了,毕竟危险系数太大了。谁知道事实却并非如此,修士的世界中从来都不缺乏冒险者,就在稷山兄弟被秦朗彻底镇压之后,又有一波修士向着妖森进发,摆明就是直接冲着秦朗来的了。
纪元霸主之下的修士,交给顾青荨和幻叶去解决就行了,秦朗都不用浪费一点一点精神,至于那些真正的纪元霸主,那么自然就留给秦朗自己来解决了。任凭谁都知道,纪元霸主就代表了修士能够达到的境界巅峰,虽然纪元霸主的实力差距依然很大,但是成就了纪元霸主,就代表已经拥有打破命运、追求永生的可能,这一点可是诸多修士完全认同的。只是,纪元霸主们虽然个个力量强横,天赋惊人,却免不了有一种老子天下第一的思想,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能够晋升为纪元霸主的家伙,一个一个可都是将天命都能踩下去的人物,甚至还有一些是天命霸主,就是融和了天命,在自身所在的宇宙之中,就是唯一的至高神,所以不想骄狂都不行。
既然个个都觉得是老子天下第一,那么理所当然地别人做不到的事情,自己未必做不到,甚至一定就可以做到,同行相轻,互相轻视,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修士之间就更是如此了,别的修士无法做到的事情,无法得到的好东西,那么理所当然地就是给自己留下的。至于其中的危险,修行本身就是逆天而行的事情,怎么可能不危险呢?关键是经历一次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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