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磨炼耐心了,华华,等着晚上哥哥给你加餐吧。”
“呵呵,是啊,毕竟一条没睁眼睛的小鲫鱼也能熬一锅汤呢。”
没睁眼睛只是一种夸张的形容词,说明那鱼刚生出来没多久。
言川无语的回头望了言华一眼,家里这阿妹咋就这么不可爱呢,怎么每回在言裕面前就乖得很,到了别人面前就伶牙俐齿,跟吃了仙人掌长大的一样。
言裕懒得看两人斗嘴,摇摇头自己穿好外套戴上围巾手套出了门。
昨天没戴围巾坐摩托车,冷得够呛。
“大哥那条围巾可真丑,他啥时候买的啊?别是傻里傻气的被老板给骗了吧。”
言华看着离开的言裕,没忍住回头问言川。
言川挑眉哼哼两声,“叫我一声哥我就跟你说。”
“切,爱说不说,待会儿我一样可以去问我大哥。”
言华翻白眼,站起身准备转身回屋,懒得再看言川挖蚯蚓。
言川还指望着言华帮他抓蚯蚓呢,这穿得厚实了连弯腰俯身都不想动。
“得小姑奶奶,我说还不行嘛。下次你当着你大哥的面儿可别说那围巾丑,那可是你未来大嫂第一次织围巾,熬了一个星期的夜才在圣诞节的时候送给你大哥的,你说你大哥能不稀罕吗?”
听见这话,言华气闷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转身拍拍手上的泥还是转身往厨房洗手去了。
言川看看言华,再看看好生生睡着觉就被人“强拆”了家只能在地面打滚的蚯蚓,最后叹口气还是只能弯腰自己摘了手套把“撒泼”的蚯蚓捡起来扔到了装有草木灰的罐子里。
所以说啊女人心海底针,哪怕言华还只是个十一岁的小女孩儿。
其实气闷离开的言华只是这时候才发现,自己居然还真比不过那个明夏。
人家明夏还会惦记着给言裕送礼物,哪怕是一条在言华看来丑得要死的灰色围巾,可是她呢?好像从来都是大哥买礼物给她。
大哥去年生日的时候她兜里也不是没钱,可那时候就是完全没想起给大哥准备礼物。对着洗脸盆洗手的言华忍不住脸红了红。
扭头见门外言川还在撅着屁股吭哧吭哧的挖蚯蚓,言华松了口气,用湿漉漉的手掌拍了拍发烫的脸颊。
想了想,言华回房间关上房门,将自己藏在枕套里的钱包拿了出来,慢慢的数着自己到底有多少钱了。
虽然这钱言华哪怕是睡着了都清楚有多少,可是她现在需要数着钱冷静下来思考问题。
只有钱能给她最踏实的安全感,所以久而久之言华形成了这么个习惯。
言裕开着车往龙凤镇跑,等到了龙凤镇想了想,先没去言五湖那边,而是去了网吧,开了台电脑进入搜索页面根据记忆查询了已经拉黑的那三个号码的信息。
网上是查不到号码登记身份人的具体信息的,不过言裕能查到号码归属地。
结果查到的是江泽市,言裕皱眉,显然不可能是大学同学那边专门有人会来江泽市买电话卡。
不过他们大学里也有一些是江泽市这边的,除了他们大学,天工大学也有人认识他并且有机会弄到他的电话号码。
这个就有点难办了。
言裕想了想,关掉电脑出了网吧,去移动营业厅交话费那里报了一串号码。
“请问你是机主张海盛本人吗?”
言裕摇头表示自己估计记错号码了,他朋友的名字不是这个。
负责缴费的年轻女人估计对言裕挺有好感的,服务态度很好的笑了笑,“那也有可能是你朋友直接买的卡,这个卡号是白鹤镇的,你朋友要是住在白鹤镇那就很有可能就是这个了。”
言裕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掏出手机晃了晃,“那我先给他那边去个电话问问吧,万一充错了就麻烦了。”
“好的,如果充错了的话也是可以及时追回来的,那你确定了再来充吧。”
言裕道了谢转身出了营业厅。
所以这个人是白鹤镇的?
言裕犹豫了半晌,觉得发这种短信的更可能是想要搞恶作剧的男生,可是有一条却很文艺范儿,这就又有可能是女生了。
言裕觉得可能是高中同学里有几个男男女女的合伙在故意跟他开玩笑。
毕竟又直白露骨又含蓄浪漫,这两种极端的风格怎么看也不可能是一个人弄出来的,除非是精分了。
这般想着言裕就暂时把这个事放下,反正要是对方还换号码来骚、扰的话,再让胖子去高中校友群里问问这几个号码谁用过。
到时候直接让对方别开这种玩笑,在此之前就直接拉黑好了。
言裕转身去卖毛线的针织店里买了三条围巾跟手套,还特意去买了一套冬天里骑摩托车的人专门戴的那种护膝耳套长筒手套这些,然后才去言五湖那边接了言四海跟方菜花。
言四海估计是真不怎么会喝酒,这都第二天了脸色还不是很好,蔫哒哒的坐在言五湖店里的凳子上,说话声音都小了不少。
言裕叹气,让言四海以后少喝酒。
“我这昨天不是太高兴了,你不知道情绪太激动喝酒就容易醉么?要搁在平时我能一个人喝八两白酒。”
一旁的言五湖给弟弟拆台,“我看是八钱酒还差不多。”
旁边坐着的方菜花一点不知道帮言四海维护住“老爸的尊严”,跟着哈哈的笑,显然这里头还有别的趣事儿。
“当年你爸跟我结婚那天,喝了一口酒立马就软着腿往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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