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里边一跳,突然又硬了起来,同时胀大了好大一圈,一个chōu_chā恰恰力度刚好地擦过秦臻的敏感处,秦臻忍不住一叫,前方也颤巍巍地硬了几分。
“别说那种事了。”洛家笙扳过秦臻的脸堵住了他的嘴。其实他明白秦臻说的是什么。秦悦和凌双结了婚,两人都是,这辈子恐怕都不会有孩子。而他和秦臻——先不说是假的,哪怕是真的,如果是他在下位还好,至少还有几成的受孕几率,为秦家传宗接代。然而秦家的长辈却不知道,事实正好是相反的。如果秦家的长辈知道,那他和秦臻还有可能吗?
他心里突然有些难受,狠狠地啃了秦臻许久,憋得肺里都要爆炸了,才被秦臻推开。
他在暗夜里发狠地操着秦臻,在他背后咬了咬牙:“你还有弟弟和妹妹。”
秦臻在他的重击下抓着床单难耐而放荡地呻吟,嘴里的话几乎不成完整的句子:“五、岁和、啊啊……啊——三岁……嗯、嗯慢点、啊啊……”
是啊,那么小的孩子能做什么,而未来的变数那么多,秦家真的会把一些重要的事情放在不可知的未来吗?
秦臻心里仍旧想着要和某个o过一辈子,但他怎么可能放手。哪怕还会遭到秦家和洛家双方的反对,他也绝不会把姓秦的拱手让人。
下午做了半天,晚上又放肆地搞了半宿,到了后来,洛家笙竟比之前的几轮都还要生猛,他终于把叫得嗓子都哑了的秦臻给操晕了过去。
他最后一次射给他,压着他陷进被褥中。身体得到了餍足,脑子里却因为秦臻的一句话而变得不再平静。
如果秦臻不是ga——不,不是现在的秦臻的秦臻,他又还会喜欢吗?
秦二少是在噩梦中醒来的,他睁开眼睛,微朗的日光明亮而不刺眼。梦里被恶鬼缠身的恐慌还让他心有余悸,心跳久久的不曾平静。
但是明明醒了,为什么身上还这么重——
秦臻往前爬了爬,不仅没爬走,却突然牵动了埋在他身体里,撑开他肠穴的某根巨大的玩意儿。秦二少顿时瞪大眼睛,多余的瞌睡全醒了。
“……我、我干你妈……”可是连嗓子,都哑得不成样子。谢特。姓洛的混蛋竟然趴在他背上,在他里边呆了一夜?!
怪不得他会做噩梦。一晚上——姓洛的竟然一晚上都没拔出去!他恨不得把他扒皮抽筋滚油锅一万次。
“嗯?这么早?”耳朵里,突然传来某个比还精力旺盛的beta浓重的鼻音。说完,还在他耳后亲了一下,仿佛很是舒服地把香肠往他里边拱了拱,“才七点,再睡一会儿。”
睡什么睡:“我要去厕所!!”秦二少恨不能把姓洛的东西用括约肌夹断成两截。
洛家笙这才清醒了一些,他停了一下,抱着秦臻翻个身,和他一起坐起来,秦臻一下就坐进了他怀里,而他因为晨勃而变得壮硕如儿臂的东西仍旧还牢牢嵌在秦臻里边,并且因姿势而插得更深:“我带你去,宝贝儿。”
他亲他一下,仿佛还仍旧有些迷糊,竟然想就用这种姿势下床,秦臻顾不得反对那个恶心的昵称,急得大叫:“姓洛的你想做什么?!”
“带你去放水啊。”年轻男人的声音在晨间显得尤其的沙哑而性感。他紧紧地箍着秦臻,抱着他挪下了秦臻的大床,两脚着地后又在秦臻里边顶了一下,“踩着我的脚。”
“唔……”秦二少内心有一万头草泥马碾过洛家笙的头。就在他觉得洛家笙疯了的时候,洛家笙却真的、就着连接的姿势抱着他站了起来!!
54.
“啊!”双脚一时没能找到着力的地方,秦臻身体所有的重量突然都集中到了那个地方。他的腰一软,朝前一倾,却被一双手稳稳地托住。
一条艳丽的舌qíng_sè地爬过秦臻的耳廓,舔得他耳朵发麻,还有一道声音在秦臻后边性感而变态地低语:“秦臻,踩着我,不然的话——我就这样操你,操得你尿出来为止。”
秦臻突然想起上一次,他就是被洛家笙逼着在尿壶里尿了。他知道这个混蛋说得出来就做得到,一想到自己竟会被操得射尿他就羞臊又愤怒到了极点。
“听话,嗯?”洛家笙用孽根戳戳他,“正好我也想去,你再不动我真要开始了。”
秦二少简直就是被逼上了绝境,而不得不选择他平时根本不会去想的那条生路。他咬牙切齿地:“姓洛的、你给我记住!”姓洛的并不把他威胁当真,发出一声暧昧的轻笑。他终于把自己的脚踩到了洛家笙的脚背上。
这样的姿势,比以往他们做过的任何姿势都要变态,也更加的困难,尤其是他们身高相差无几,他的体重也不轻。但他一踩上去洛家笙就果真在承受了两个人的重量之下迈步朝前走去。
“啊——”
洛家笙走得很稳,虽然不快,却稳稳的让秦臻的脚搁在自己的脚背上。只是秦臻的主要重量仍旧被钉在他们结合的部位,洛家笙每走一步,就狠狠地在他至深的深处顶一下。因为老是担心自己掉下去,他的身体还条件反射地把洛家笙的孽根死死地咬着,他咬得越厉害,洛家笙就顶得越厉害,洛家笙顶得越重,他就越是头皮发麻地咬得越紧……这样的循环往复,只让他们在走动间的交合更加的激烈,那是秦臻从未尝到过的滋味,和任何一次都不同,明明浴室就在几米之外,秦臻却觉得他们走了几个世纪。
“呜、呜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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