昴星君耸了耸肩,看来他也不知道。
本座尚在若水之畔的时候,与天庭的人来往并不多,昴星君和太白便占了大半。
正如昴星君前几日所言,本座确实记不得初见是何时,只知道司木离开的时候,他与太白便会冒出来。
那时候土地老儿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副骨牌,要教他们二人玩,太白是个爱凑热闹的罗锅嗓子,与土地站在一起,一高一矮,一胖一瘦,胡子花白,头发也花白,昴星君便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了。
他站在桂花树下找我讲话,我透过层层桂花往下望去。他身上有清凉的寒气,与司木指尖的盎然生机截然不同,他预示着衰败,草木皆枯的前兆。
我摘了树上的桂花撒向他,还没有落在他身上,花瓣就结了霜,他伸手,将它们冻在晶莹剔透的冰块里,放进了若水中。
那只水虺好奇的爬上去,被冻得瑟缩了一下,从水里上来,绕着昴星君爬了两圈,一歪,居然沉沉睡了过去。
太白过来拎起水虺的尾巴,说你莫要欺负司木家的小蛇,昴星君听了,便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他伸手轻轻点了一下,水虺惊醒过来,缠着太白的手臂,太白便带着它去和土地继续摸牌。
我在树上遥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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