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然后迅速放开了。
“今天……今天先这样吧……”郎子文的耳根涨得通红,睫毛轻颤着躲开了目光,“要是我恢复得好,下次奖励我一个湿吻,行吗?”
米向阳半天都没回过神来,呆呆地望着郎子文,讷讷地说:“好……好的吧。”
两人回到了客厅,谢怡青正躺在沙发上,脑袋枕着叶晓萍的大腿,哼哼唧唧地说吃撑了。叶晓萍坐着,一面看着电视一面帮她揉着肚子,看到米向阳他们出来了,轻声说了句:“来了。”
谢怡青呲溜一下就坐了起来,急切地着对郎子文说:“怎么样子文,想好了吗?你……”她突然露出了一个怪怪的神情,看了看郎子文,又看了看米向阳,大笑起来,“子文,你可真是行动派!这么快就拿下米向阳了?恭喜恭喜啊!”
“你说什么呢?”米向阳皱了皱眉头,转过头看郎子文,见他也在看着自己,眼睛似在笑。
“米向阳,橘色的唇膏不适合你,会衬得牙齿黄。”谢怡青笑嘻嘻地说。
米向阳愣了一秒,“卧槽!”一声捂住了嘴,再次一脸狼狈地冲进了卫生间。
背后传来谢怡青夸张的笑声,还有郎子文笃定的声音,他说:“暂时还没有拿下,但是我们一定会在一起的。”
第13章
米向阳跑去卫生间洗脸,叶晓萍收拾餐桌,谢怡青跟着郎子文去了他的小工作间拿了几件首饰样品并拍了些照,等所有人都收拾妥当开始打麻将的时候,已经快12点了。
米向阳觉得这麻将打得没意思透了,坐在谢怡青上家的叶晓萍一直在给她喂牌,这游戏失去了最根本的公平性和娱乐性好吗!
“叶子,别再给青青喂牌了行不行?”米向阳忍不住吐槽说。
“我没有。”叶晓萍厚着脸皮不认。
米向阳很不爽,于是也开始迅速地胡了好两把。
“米向阳!你要不要脸,整天给子文喂牌我们还打什么呀!”谢怡青不爽地抗议。
“我也没有。”米向阳耸耸肩,心说不就是死不承认么,搞得谁不会似得。
“这个……要不我们调整一下座位?”郎子文建议说。
“不行!”叶晓萍和米向阳异口同声地反对。
谢怡青很少熬夜,打到2点多的时候已经困到不行,哈欠会传染,很快四个人就此起彼伏地张嘴闭嘴,仿佛一群金鱼宝宝。
“青青困了,今天要不算了吧。”叶晓萍看到谢怡青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我们这就回去了,什么时候想打牌在再叫我们呗。”
谢怡青迷瞪瞪地点点了点头,又打了个哈欠。
“太晚了,你们两个女孩子回家不安全的,要不要睡在我这里?”郎子文说,“我家里有一次性的毛巾和衣裤,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
叶晓萍看到谢怡青困得直往她身上靠,也就同意了。
米向阳觉得有些尴尬。
郎子文家四个房间,一间工作室,一间书房,剩下是主卧和客卧,这就表示今天他得跟郎子文一起睡了。
以前做“姐妹”的时候有时候也会睡在一起,但是现在两人之间的关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米向阳想说他可以睡客厅沙发,但又怕郎子文多想……他纠结来纠结去,稀里糊涂地洗完了澡,神游了一圈回到现实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了郎子文的床上。
身边的郎子文卸了妆洗了澡,脱去了妖艳的伪装,又变回清秀的模样,一头湿发垂在肩头,几滴水渍沾染在真丝睡裙上,显得纯真却性感。
“我能帮你吹头吗?”米向阳鬼使神差问了一句。
郎子文侧过脸,似有些欣喜,抿着唇着点了点头。
郎子文的头发很软,米向阳跪在床上,把吹风机开到低速档,就着暖风轻轻的抚弄着郎子文的头发,他想起一个说法:一个头发柔软的人,往往也有一颗柔软的心。
“以前姥姥也经常帮我吹头。”郎子文冷不丁地说了一句话。
米向阳想现在是个好时机,他也想多知道一些关于郎子文的事。
“你说你是姥姥带大的?为什么没和爸爸妈妈一起生活?”
“我小时候跟爸妈一起住在z市,但是十岁那年妈妈没了。”郎子文娓娓道来,“那个时候我特别想妈妈,但也知道她回不来了,有时候我会偷偷穿她的衣服,假装自己就是她。”
米向阳心想,这是不是就是郎子文爱穿女装的原因?
“十二岁那年,我爸得到了一个外派出国工作的机会,问我要不要跟他一起去,我没答应……因为我知道他其实并不想看到我,我长得越来越像妈妈了,他看到我就会伤心……你想看我妈妈的照片吗?”
米向阳应了声“嗯”。
郎子文从米向阳手里接过吹风机关了,俯下身从床头柜里翻找出一个封面上写着“y”的小小相册,和他一起趴在床上仔细翻阅着。
相册的首页就是一张年轻女士抱着肉嘟嘟小宝宝的彩色照片,下面写着:文文100天。
米向阳看到泛黄照片上容颜昳丽的女子,确实和女装的郎子文非常相像,甚至连神态也很相似。她生前一定是个特别温柔的女人吧,米向阳心想。
“真的很像。”米向阳感叹。
“像吧?后来爸爸出国了,把我送到了姥姥家。姥爷很早就已经走了,就剩我和姥姥相依为命,她特别疼爱我。我没有姥爷的照片,这是姥姥。”
米向阳看到照片上郎子文的姥姥已经是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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