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闻道,夕死可矣……好吧,这不该用来形容床事,对不住了,先圣人们。
“你不专心了。”郎子文感觉到了米向阳的走神,嗔怪道,“在想什么呢?”
“在想你。”米向阳挣扎着把手探到身下,喘息着把兀自震动着的按摩棒拔出来,丢到一边,似乎还带出了一些热液,不知是润滑油还是别的什么,“我在想……你到底什么时候来操我。”米向阳一说完,就被自己的放荡骇住了,简直无法想象有生之年自己能说出这种话来。他羞恼地再次抬手,想要遮住眼睛,却被郎子文扒拉开了。
郎子文吃吃地笑着,一下一下亲吻米向阳的唇,他眼神灼热,形若疯狂,却情意绵绵,他伸手探进了米向阳湿软火热的后穴,轻轻抽动了两下,又按压起了他的前列腺:“不要闭眼睛,看着我……看着我好吗?”
米向阳条件反射般地颤抖着,他睁开眼,看到郎子文灼灼的目光,看到他用另一只手从旁边拿过一个安全套,用贝齿轻咬着拆开了,套到了硕大的yīn_j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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