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不知道,艾丽莎是个狐狸精,她需要的时候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男人,在她的房间里,在她的后窗户外面不大的草坪上,她用自己那无耻的大方,勾引了无数个并不深谙此道的军统年轻人。这应该算是她的一份课外辅导,免费得课外辅导,好在她还知道清洁,每一次的做爱都要带上小雨伞,当然和霍言旺在一起的时候除外。
蓝月静和艾丽莎都是女人,两个人也就自然在一起有了更多的接触,艾丽莎和另一个女教官特芬娜不同,应该说是特芬娜很少理会两个人,特芬娜不是个美女,长得也很平常,所以她不妖娆也不知道勾引男人。当然她并不是不懂此道。她不勾引男人是指她不勾引中国男人,她脑海里的白马王子应该也是同样的白种人吧。就是这种还算中规中矩的女人,才会把艾丽莎的疯狂彰显得更加的明显。
那一天艾丽莎心情很好的带着蓝月静去外国教官的小食堂吃早餐,其实他们去的比较晚,里面几乎已经没有人了,只有司华斯坐在中间的座位上,端着一杯牛奶,边喝边想着事情。还有就是角落里特芬娜在慢条斯理地抹着黄油,她的眼神一直火辣辣的看着司华斯。可是却换不来司华斯的一点柔情注视。
司华斯并不是什么柳下惠,他也知道特芬娜更不是贞洁烈女,战争状态下的男人女人情爱是解脱压力的最好方式。不论何时何地只要有机会每个人都不会放过,看上去风骚的女人如此,看上去端庄的女人也不例外。没有人知道下一个时间下一个地点,自己还会不会在这个尘世中,及时行乐是那个时候每个人心里的一红思想,并不是内心一定有多么的龌龊。
战争时期人们最容易一见钟情,那是一种相互渴望得到安慰的一种最简洁的表达。泛滥的情怀并不会泛滥到连自己不喜欢的人都要睡在一张床上,而是一旦看见自己喜欢的人,就会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感。特芬娜是如此,司华斯也是如此,不同的是,特芬娜看上了司华斯,这个和其他男人一样上过自己的床,又不和自己相互缠绵诉衷肠的男人。想多与其他的男人来讲司华斯还算干净,起码他不会和歌女乱搞。
他属于那种可以托付自己的男人,但是她也清楚司华斯不会蠢到和自己以及艾丽莎结婚的地步,自己和艾丽莎其实都不干净,只不过自己比她矜持,不像她那么的肆意胡为,不过她却心里更清楚,其实五十步笑百步没有任何的意义。但是自己就是喜欢司华斯,就像今天这样默默的坐在角落里看他也是一种不错的享受,她觉得注视自己喜欢的人,丝毫不比把他搂在怀里的那种感觉差,甚至要强于那种感觉。有的时候她都会骂自己犯贱,这叫什么事情呀,可是自己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那种情愫和感觉,莫名其妙的就这样的看着看着忘乎所以了。
而当蓝月静走进这个餐厅的一瞬间,司华斯的眼神就完全被她吸引过去了,说实话他还没有这么近距离的和蓝月静打过照面,不过自己早就注意她了,那个扭动着丰腴的身躯总是和钱三强一起走路的女人。看上去已经不再风华正茂,但是绝对风韵犹存,这正是他心里渴望的那种女性。她的身体成熟的像是秋季里的桃子,软软的一碰就会有蜜汁流出来的那种感觉,她的眼神里没有这样那样的梦想,有的都是一种满是风霜后的平淡,看上去就让人心动的感觉。
蓝月静的相貌一般,但是她的身体绝对够丰满,丰满的曲线让司华斯忘记了自己端着的牛奶还没有到了嘴边,就往下倒了下去,缓缓地却没有流进自己的嘴里。而是一点一点的阴湿了他劈开的下身的军裤,奇怪的是自己一点都没有感觉。“密斯斯,牛奶很难喝嘛?还是我长得太漂亮了,让你失去了魂魄。”艾丽莎看见了司华斯的摸样,笑吟吟的走了过来,一边开着玩笑一边很大方的捋了一下裙摆,蓝月静看见她没传内裤,不觉得脸上有些发热。我的天!自己就够那个了,也没有到了不穿内裤这种状况,看来外国女人真是不一般。
“哦,是的,牛奶有些腥。”司华斯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态,急忙做着掩饰。“可以和你一起就餐吗?”艾丽莎自然知道司华斯不是为她走神,所以她要更加显得爽快大方起来。“当然可以,有美女作伴,秀色可餐。”司华斯用别扭的中文说着,似乎是在说给蓝月静听,因为一开始的对话两个人说的是英文。司华斯站起身来不失礼貌,可是蓝月静却看到了一个蜿蜒的山丘被牛奶浸泡过后的清晰轮廓,此刻是那样的伟岸狰狞,这是怎样一种伟岸,足以让自己这个阅人无数的女子倾倒。
那段饭蓝月静吃的也是心不在焉,她的心理一直想着那蜿蜒狰狞的巨蟒,身体的泄孔处总是有缠绵的水流在轻轻的流淌,让她不能自制。三个人一边吃着一边对视着,不时的说一两句笑话。他们没有注意到特芬娜已经扭身离开了,她离开的时候很不情愿,却又不屑一顾。那种感觉像是自己受到了极大地伤害一样,可是没有人注意到她,她被完全的忽视了。
“两位女士,我没有课,到我房间喝杯咖啡吧,正宗的巴西咖啡,怎么样shi没有课,也是很真诚的发出邀请。蓝月静犹豫了一下,她不想随便去外国人的房间,一个人去那里可能发生什么她可以想象。不过好在还有艾丽莎在,如果她要去的话,自己还是可以考虑的,起码有个伴别人不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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