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
“真自信。”廖冬离又恢复成我熟悉的“柴犬模式”,嬉皮笑脸地说:“你们今天拍的mv到底讲的什么啊,我怎么没看
懂?”
“那是你蠢。”我说:“只有聪明人才能看懂。”
“好吧,”廖冬离说:“聪明人,你们mv到底在拍什么啊。”
我转述导演的话:“一个十八岁男孩的迷茫、愤怒、忧伤和脆弱……”妈的,说出来真耻啊。
廖冬离笑得抱住肚子倒在沙发上。我倒是没觉得导演的话有多好笑,但廖冬离东倒西歪的样子太蠢了,于是我没忍住也
笑了。唉,深切怀疑我的腹肌都是这两年跟廖冬离同居,哦不合租时笑出来的。
后来我们窝在沙发上看球赛转播,勇士队和什么来着,我才看了第一小节,就伴随着解说的声音睡着了。
当我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和廖冬离躺在同一张床上时,内心十分复杂。当我发现自己被换了睡裤时,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
然而我什么也不能做。虽然我也曾暗中怀疑过廖冬离是不是喜欢我,但一直不敢求证。这事万一弄错了,我们连朋友都
没法做。更何况,我觉得他对张绰之外的大部分人都挺和颜悦色的。
那么,敌不动,我不动吧。
我穿好衣服,突然觉得手里的睡裤很眼熟。想了一会,终于记起这和廖冬离买来送给他外甥的是同一款,只是尺码不同
。我为什么知道呢?因为这是我帮他挑的啊。
我和睡裤上印的花斑奶牛面无表情地对视了一会,然后狠狠地踹了廖冬离一脚,在他的嘟囔声中离开了。
03
mv断断续续拍了半个月,到了收尾阶段。纪哥让我和左林飞做些准备,很快就要开始宣传造势了。这段时间纪哥花了很
多心思在我们身上,我真的非常感激。但他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也不知为什么。
纪哥建议我和左林飞多多相处,培养默契。虽然话说得委婉,但其实就是卖腐的意思嘛,大家都懂的。我心里有些不齿
这种行为,但左林飞提议来我家住几天的时候,我还是同意了。毕竟是朋友,而且廖冬离搬走后,屋里真地好冷清。
白天我们玩得挺开心的,但晚上小左睡在廖冬离的房间,我不知怎么就觉得很别扭,翻来覆去地难受,失眠了半晚上。
第二天还接到廖冬离的微信轰炸,问我左林飞为什么在他家,也不知道从哪听来的。
人都搬走了还好意思说是他家,脸皮真够厚的。
我和小左挺谈得来的,一起去游泳、打篮球。他发了个朋友圈,廖冬离看到了,忿忿地责怪我以前都不陪他打球。他似
乎很想加入我和左林飞的活动,可惜在拍新戏抽不出身。
我最近不太经常回他消息,有时候看见了,也要等积累到好几条才回。我不知道自己出了什么问题。
好吧,我其实特别清楚我的症结,但内心十分不愿把“委屈”这种一听就可怜兮兮的词用在自己身上。真委屈,喜欢一
个二傻子快两年,他跟没事人似的搬走了,留我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家里自言自语。
我也是有脾气的。
廖冬离显然是感觉到了这种冷淡,几天后他给我发消息,问我在不在家,说有事找我。
这段时间本来是有安排的,但不知为何or的宣传一拖再拖,我闲的都快长蘑菇了,立刻回复廖冬离说有时间。
鬼知道他有什么事,不过我好久没见他了,其实还挺想的。
门被敲响的时候,我突然有点紧张。给廖冬离开了门之后,我才想起来,他丫不是有钥匙吗!
“瞪我干嘛?”廖冬离无辜地看着我。
“你不是有钥匙吗还哐哐砸门。”
“哦!”廖冬离这才顿悟,挠挠头:“忘了。”
我尽量平淡地说:“你来干什么啊?”
“我还不能来了?”廖冬离一如往常地跟我闹,还削了一下我的后脑勺:“怎么跟哥说话呢?”
唉,真的,他分分钟就能把我搞得火冒三丈。
“生气了?”廖冬离看着我,脸上是不加掩饰的茫然无措:“跟你开玩笑呢。”
他把手中的纸袋展示给我看:“给你买了烤鸭,你喜欢的那个什么居的。”
谁会跟美食过不去呢,我迅速与他和解了。
我俩坐在沙发上边吃烤鸭边看电视,我突然想起廖冬离这段时间在拍电影,大老远跑来不会只为了给我送烤鸭吧。
阴谋,一定有阴谋。
“你今天怎么有空?”我问。
“导演让歇两天。”廖冬离说。
我对他的新电影还蛮感兴趣的。《生死门》最后几集我没看,因为廖冬离演的角色被折磨死了,对我来说太虐了。希望
新电影里廖冬离能有个好结局。
我套他话,想知道新电影的内容,廖冬离眼珠四下转着,似乎有点心虚:“啊,我找你就是为这事。”
什么事?没懂。
廖冬离表示吃完再说。
我们扯了些有的没的,廖冬离没提电影的事,我也就忘了。到晚上,他赖着不走,还振振有词地说他房租交到年底的。
随他便吧,其实我也不想让他走。
廖冬离在自己卧室门口站着,一脸纠结:“小左睡了我床啊?”
我点点头:“怎么了?”
“没事。”廖冬离有些郁闷:“应该把门锁了。”
难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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