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之类的话了。
如果是他上次醒来后见到的那个韩鸣君,莫旬肯定不敢这样直接说不行,因为那人微笑的时候都会让他感觉到一阵寒意,而眼前这个就算沉着脸也不会让他觉得太过恐惧。
“我觉得……”莫旬斟酌着说道:“你有时候好像有些不太一样。”
韩鸣君侧头轻吻莫旬的小腿,斜睨着他问道:“怎么不一样?”
“有时候杀气太重了。”
韩鸣君轻笑了一下,“吓到你了?”
莫旬摇头,“没有。”他的腿搭在了韩鸣君的背上,见他亲吻的方向越来越往下,忍不住按住他的肩膀,迟疑地说道:“你……”
“我不会要了你的。”韩鸣君将莫旬抱出水池,将他放在柔软的草地上,抬手解开自己的腰带,低声说道:“但你总得让我尝点甜头。”他用指腹磨蹭着莫旬的嘴唇,眼神勾人得很,“我可是忍耐了很久才来找你的。”
韩鸣君的容貌是无可挑剔的,桃花眼染上笑意时,更是美得摄人心魄,莫旬怔怔地看着他,不自觉地仰头去跟他索吻。
韩鸣君说到做到,他没有真的要了莫旬,但也绝对没有委屈自己,离开时一脸的餍足,身上透着浓浓的愉悦。
莫旬在水池里泡了很久身上脸上的红/潮才渐渐消失,但是双腿还是在发软,他换了一身衣服将韩鸣君留下的痕迹全都遮掩住后才去找了莫年。
到最后还是不知道韩鸣君的异常是怎么回事,莫旬默默地反省,为什么自己会这样轻易地就被诱惑了。
莫年的寝殿和后宫并不是一个地方,莫旬去找他的时候他并不在。
寝殿外面只有两个侍仙守着,里面更是冷清得很,莫年这个人喜静,身边的侍仙从不会超过两个,而且都是和他一样很清冷的性格。
挥退了侍仙,莫旬坐在外室的软塌上面百无聊赖地打量着周围,旁边的桌子上面平铺着一幅画,他不在意的扫了一眼,然后眼眸微微睁大了。
这幅画上面画的是……他?莫旬惊讶地起身,低头仔细地打量了几眼,发现上面画的的确是他,只不过比现在的自己要成熟一些。
一只手从莫旬的身侧探出将画拿了起来,莫年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是莫祁,你的二哥。”
莫旬心里一动,侧头问道:“他跟我一样也是白龙?”
莫年点头,他将画卷起来放到一旁。
“跟我长得真像。”岂止是像,要不是莫年否认,他都觉得那副画上画的就是自己。
“你们都是白龙,肯定会有些相似的。”莫年瞥了莫旬一眼,低声说道:“你和他相像的只有容貌而已。”
莫旬觉得上次那个枫华仙君肯定跟这个莫祁有什么非同寻常的关系,不然也不会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他沉吟了下,决定先在莫年这里备个案,“枫华仙君之前来东海了,看我的眼神很奇怪。”
“不用管他。”莫年上下打量了莫旬一眼,抬手轻轻地抹过他泛红的眼尾,问道:“你的眼睛怎么红了?”
莫旬身体僵硬了一瞬,掩饰说道:“可能是……泡太久了吧。”
莫年并没有继续问下去,他领着莫旬坐到桌子旁,给他倒了一杯百花露,淡淡地说道:“龙族的成长期过去之后,就会面临第一次发/情期,持续时间一至二两个月左右,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有什么特殊的要求吗?我派人为你准备后宫。”
莫旬没想到莫年找他来竟然是为了这件事,他眨了眨眼睛,含糊地说道:“后宫……不急吧,我还小呢。”
莫年一语挑破莫旬的谎言,“你有喜欢的人了。”
莫旬犹豫地点了点头。
“是韩鸣君吗?”
莫旬诧异地看着他,莫年竟然连这个都知道了?
他的眼神已经回答了莫年的问题,莫年的手指在桌子上轻轻地敲了两下,沉声说道:“他是魔界尊主。”
“你没有见过他真正的样子,他对你的好也许只是一时的。”
真正的样子……莫旬想到了那个嗜血狠厉的韩鸣君,如果这是他真正的样子,那他是见过的,“……他真正的样子是什么?”
“上次我跟你说过,无论仙还是魔或是我们龙族,我们只是有着无尽的生命,但当修为到达巅峰而无法突破时就会面临毁灭,韩鸣君是魔界第一个到达巅峰的人但他却一直活到了现在。”
“……为什么?”
“因为他后来转修元神,将本已达到巅峰状态的元神一分为二,一部分陷入沉睡,而另一部分则守在魔界。”
“抓走你的那个只是分/身,观其心性应该是韩鸣君的修为又控制不住,分出来不久的。”
莫旬呆了一下,蹙眉说道:“他这样不会出事吗?”分裂元神什么的,一般人都不会这样做的,因为元神是比身体还要重要的存在。
稍有差池,也许整个人就在这世上消失了。
莫年摇头,“韩鸣君比较特殊,他的本体并不是人也不是兽,他是草木一类的,分裂个元神也不过是本体又扩增了一倍而已,不过我并不知道他的本体是什么。”
韩鸣君的本体?大概是赤炎藤吧,莫旬记得他在魔界偷跑的那一次,昏迷之前见过的那一片漫山遍野的红色藤蔓,他怕是误入了韩鸣君的本体所在的地方。
如果赤炎藤是韩鸣君的本体,那他之前遇到的有着藤蔓印记的人都是他的分/身吗?
莫旬垂下视线,看着桌子上面的暗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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